小说九九 > 至尊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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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关山月盛装打扮的孙佛儿终于跨进了她期盼已久的展览厅,兴奋地欣赏着来自遥远时空的文物,要不是小手被关山月握得牢牢的,忙着回应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暄的关山月,早被她抛到一旁去了。

  虽然对于她忘我的态度颇有微辞,但一想到夜里所享受的火热激情,他就忍不住咧开嘴笑得好得意,心底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其实这几天都是这样,白天,是孙佛儿享受的时间,关山月带着她游遍香港知名的美景胜地,让她眼界大开;吃遍各式各样的美味餐点,尤其是各种精致的小点心,她简直将它们当成正餐在品尝。

  一到夜晚,他便热情地带着佛儿探索身体的奥秘,共享激情之美,夜夜如此,所以当他瞧见佛儿的黑眼圈时,心中不禁有些内疚和心疼。

  孙佛儿贪婪地盯着眼前一件件艺术品,浑然不觉时间已过中午。直到关山月提醒她先到展览会场的顶楼餐厅用餐后再回来继续看展览,她这才恋恋不舍地随他离开展览会场。

  关山月拉下餐巾,抬手扶起孙佛儿小巧的下巴,食指轻抚着她眼眶下的淡淡黑影,有些不舍地道:“都是我不好,累得你又瘦了。”

  她停下切牛排的动作,抬头对他皱了皱小鼻子。“你骗人,是不是又想逼我多吃一些才耍这招呀?老套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呢!”

  瘦了?怎么可能;这几天她简直将一堆高热量的甜点当成了正餐尽情享用,一天至少吃五餐,不胖就已经很偷笑了,哪还可能消瘦?

  “这么说,我是不必内疚了。”关山月收回手,神秘地盯她一眼,招来服务生买单。

  孙佛儿放下拭嘴的餐巾,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待服务生一离开,她随即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好内疚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我是说——”他俯首到她耳畔,吹着湿热的气息。“我本来是怕我们太过热情的夜晚累坏了你,既然你认为没什么影响,那我就不客气喽,今晚……”

  一道电流滑过她的背脊,孙佛儿的小脸蛋霎时像饮了美酒佳酿,涨得红通通的。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两人的对话才松了口气,回头瞥见他得意的模样,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娇斥道:“大色狼,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晚上……你再敢碰我,瞧我不剁了你的狼爪子才怪!”

  “啊,这么狠哪!”关山月敛起唇间的笑容状似黯然地道:“你既然这么无情,那也只好随你了”

  “随我?你……今晚真的不会碰我?”孙佛儿怀疑地问。他答应得太快、反教她无法相信。对于这只大色狼什么时候转了性,变得这么好说话?从他们的第一次之后,虽不至于夜夜春宵,可是在入睡前,他总是口手齐施,非得吃饱她嫩豆腐才甘心。

  “当然——”他拖长声调,边瞄着她怀疑又微带希望的小脸蛋,收好服务生送回的单据和金卡后,才泼她一盆冷水,“不是!”

  “你!”她不堪戏弄他怒瞪,立即抓过他的大掌咬一口。

  “啊,你这只泼辣的小野猫!”他像被烫到似地缩回手,哀怨地瞪她一眼,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会有报应的,很快!”他咬着牙恨恨地威胁,眼神有说不尽的暖味。

  兵来将挡、水来土俺的道理,孙佛儿向来很明白,对他的威胁一点也不担心。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悠哉地啜着开水。

  关山月瞪了她一眼,一时之间也拿她没办法

  “你知道我是不能一天没有你,要我不碰你根本不可能。我所谓的随你,是随你怎么剁我都没怨言。谁教我就是迷恋你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呢!难怪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唉,真是有智慧的千古名言呀!”在她又要瞪眼骂人之前,他拉开椅子站起来,“你乖乖地在这儿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孙佛儿没好气地白了他的背影几眼,又开心地品尝服务生送来的饭后甜点,顺便解决他那一份。

  “美丽的小姐,你好!”一名年轻男子出现在餐桌旁,像刺谓般的短发配上穿着名牌服饰的健硕身躯。虽是搭讪的行为,却教人感受不到张扬轻佻,反而像邻家男孩,教人生不出一丝反感。他递上名片,自我介绍:“我是金禾传播的王华孙,有这份荣幸请教小姐的芳名吗?

  最幸福的点心时间被打扰,让孙佛儿有点闷闷地抬头,基于“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她也以笑颜回应。“你好,敝姓孙!”她没有说出名字,虽然他是一副阳光男孩的亲切样,可惜对所有来自娱乐界的人士,她都保持高度戒心,因为他们缠人缠得太恐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让她吓坏了。

  “嘿,别这样嘛,美丽的孙小姐,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罢了,又不会吃了你,你真的没必要吓成这样。”他当然看得出她的笑容有多僵,害得他忍不住拿出小镜子,小心翼翼照着自己不是顶俊、但向来能迷死从八个月到八十岁女性同胞的脸蛋。

  瞧他挤眉弄眼的夸张祥,孙佛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喂,你是男生耶,怎么这么爱漂亮,还随身携带小镜子,太夸张了吧!”

  “什么话呀,爱美是人的天性。不分男女老幼;而且——”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满怀爱怜地抚着自己的俊脸,“我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自己不多瞧几眼,岂不是便宜了一旁的人。”

  这下子、孙佛儿再也忍不住,她开心地笑了开来,满脸的阳光灿烂,再无一丝戒心。

  不知何时,王华孙已收起小镜子,双眼晶亮地盯住她清丽动人的笑颜。

  孙佛儿笑够了。这才发现地虎视耽耽的模样,她立即敛起笑容,眼珠子一转,警觉地瞪着他。

  “你是故意的!”

  “没错!”他大方承认,“像你这么甜美的大美人本来就该多笑,可以美化市容、抚慰人心,老僵着一张俏脸,说有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

  孙佛儿懊恼地道:“大贼人,你管我笑不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瞧你也没多打扮,就已经亮得教人睁不开眼,这种美叫“天生丽质”既然是:“天生”,那就是公有共享的,你怎么可以独吞?”

  “千万别告诉我,你会和其他男人分享你妻子的美,因为……我不信!”关山月特有的醇厚嗓音蓦地响起,他一张俊脸已经酷得快结冰了。

  在最后一记猛烈冲刺后,关山月嘶吼一声,将火热的种子射进温热的体内,硕健的身躯随即瘫在她身上喘息。

  孙佛儿闭着眼喘息,压在身上的身体虽然沉重,她却丝毫未感觉到压力,反而有种安全舒适的感觉。

  片刻之后,关山月俐落地翻离她的身子,不想压坏了娇弱的她;他将她抱到身上拍抚,呢喃着爱语,像在呵护着什么心爱的宝贝。

  “真想永远像现在一样,过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抬头望着他,想起中午的事,她不禁有些埋怨,“你不该对王华孙那么凶,人家又没怎样。

  如果他真敢怎么样,他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关山月看了她一眼没作声,这个问题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讨论,就算时光倒转,他依然是相同的处理方式。

  “喂——”

  “那种登徒子不值得浪费时间讨论。”他体贴地拭去她因汗湿而贴在颊上的发丝,眼神中流露出动人的温柔。

  “不只是他,你对我的学生、朋友和同事,也都一脸凶恶得活像要吃人一样。”

  “哪有!”他不承认,提出证明道:“我对你那个小助教,还有心萍、珀儿不是都满客气的吗?”心萍和珀儿是佛儿交情不错的朋友。

  “她们都是女的。”

  “哦,我对其他女性好,你吃醋啦!”他取笑她。

  “才不是!”她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的意思是,你只对我的女性友人客气,那还得在她们不占用我太多时间的情形下,你才会对人家客气。像上次系办公室的会计小姐才和我多说了几句。你马上就给人家脸色看,害我后来见了她都很不好意思,我不是告诉过你她对我很好、很照顾……”

  “照顾到要介绍她哥哥和你相亲?”他嗤鼻道,满是威胁地瞪住她心虚的眼。

  “呃……你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她根本不敢告诉他,相信会小姐也不会傻傻地对他说才是。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她明知你是我的未婚妻,还敢妄想要你当她的嫂子?她当我是死人吗?既然她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又何必对她客气。”他捧住她的小脸咬了一口,她吃痛地皱着眉,却气弱地不敢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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