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论亚祐口头上承认与否,卓曜彻都已经以实际的行动确立了她的新身分——卓曜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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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亚祐迟迟不肯松口,但是在态度上,也渐渐习惯了卓曜彻的亲昵。
对于他三不五时的搂搂抱抱,她并没有明显的推拒。
甚至,偶尔兴致一来,她也会主动跟他撒娇,通常这种时候,卓曜彻脸上的笑容会特别明显。
像现在,难得的假日,卓曜彻原想带亚祐出去走走,可惜佳人不赏脸。
反倒是亚祐兴致一来,居然主动提议要帮他剪指甲。
卓曜彻得承认,有时他确实猜不透亚祐心里在想些什么?
反正只要亚祐高兴,他通常不会有太多的意见,更何况,他也乐得享受她的服务。
亚祐坐在卓曜彻怀里,小心翼翼的为他修剪指甲。
“你不要乱动喔,否则不小心剪到,我可不负责。”她边剪边不忘恫吓。
“那我不就损失大了。”卓曜彻玩笑道。
亚祐停下动作,回头驳斥他,“什么叫损失大了?我可是分文未取,好意的帮你耶!”她看着卓曜彻的眼神仿佛在指责他不知感恩。
卓曜彻故意跟她拌嘴,“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这可是大不孝的罪名。”
亚祐一向知道他的掰功了得,见说不过他,索性耍赖道:“那你想怎么样?我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就算真剪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倒是。”卓曜彻附和,同时不忘自抬身价,“何况我可是千金之躯,不是普通价码赔得起的。”
“哼!”亚祐嗤之以鼻,简直没看过比他更厚脸皮的人,“是啊,你是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我要真把你剪伤啦,就算是整个人当给你也赔不起啊!”
明知她是在调侃他,卓曜彻倒也大言不惭的接受,“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要真把我剪伤了,就勉强准你以身相许好啦!”
他此话一出,亚祐随即意识到——
这奸险的男人,又想设陷阱让她往下跳。
她不是不知道,卓曜彻一直处心积虑想逼她松口,承认两人间的关系。
只不过,她始终不肯顺了他的意,为了他之前胁迫自己的那些不光明手段,存心非跟他作对不可。
“你想的美啊!”
卓曜彻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那好,我不想,我直接做。”
不待她反应过来,卓曜彻已吻上了她。
当亚祐回过神时,只见他一脸得意,笑得宛如偷腥成功的猫。
被窃香得逞的亚祐,只能不甚真心的啐他,“色狼!小人!”
卓曜彻不愧是成功的商人,啐两句换一个吻,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
只见他毫无反省之意,“值得。”
将他赖皮的模样看在眼里,亚祐哼了一声,回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见亚祐又将注意力回归到剪指甲上,不甘失宠的卓曜彻故意逗她,冷不防的冒出一句,“喜欢我刚才的吻吗?”
亚祐蓦地一窘,手指的动作失了准头,当场让卓曜彻的食指流出血来。
不等当事人喊疼,“啊!剪到了。”亚祐叫得比他还大声。
倒是卓曜彻,还有心情说笑,“这下你可真的得把整个人当给我了。”他的语气听来像是在幸灾乐祸。
“都是你啦,早叫你不要乱动,害我剪到了。”尽管嘴巴上说不负责,真不小心剪到时,亚祐还是心疼不已。
“谁知道你这么想以身相许。”卓曜彻皮皮的逗她。
亚祐一脸自责跟心疼,压根就没有心情开玩笑。
这看在卓曜彻眼里,只得玩笑的安慰她,“好啦,这次算你走运,只剪到一点点,顶多我不让你赔就是了。”
“你还闹,都流血了。”亚祐抽了张卫生纸按住他的手指,帮他止血。
将她的心疼看在眼里,卓曜彻压根就不在乎那丁点伤。
对他而言,能得到亚祐的在乎,就是要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那你亲亲它,血就不流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没个正经,“卓、曜、彻!”亚祐火大的喊他。
卓曜彻佯装无辜,“书上说,人类的唾液具有消毒的功用。”
知道他一向有一大堆歪理,亚祐说不过他,“按着,我去拿急救箱。”
看着她离开,卓曜彻完全不认为有那个必要,因为伤口早就止血了。
一会,亚祐拿着急救箱回来,开始慎重其事的为他包扎。
尽管卓曜彻不认为有包扎的必要,但是为了让她安心,同时减轻她的内疚,倒也没有阻止。
运气好的话,晚上他说不定还可以手伤作为借口,要求祐祐伺候他沐浴。卓曜彻奸诈的算计着。
这时,亚祐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却不见她伸手去接。
显然,对眼下的亚祐而言,再也没有任何事比替卓曜彻包扎伤口要来得更为重要。
对于她能将自己摆在第一位,卓曜彻自是再开心不过。为了让她周遭的人都知道他这个正牌男友的存在,卓曜彻决定帮她接电话。
“喂,你哪位?”
对方显然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个男人,“你是……”声音透着迟疑。
原本语气颇佳的卓曜彻一听到是个男人打来,随即转为傲慢,“我是卓曜彻,祐祐的男朋友,你哪位?”
亚祐忍不住抽空白了他一眼。
“阿彻?!”电话那头的柏立新压根没料到。
这一喊,总算让卓曜彻被嫉妒冲昏头的理智回复过来,“柏叔?”
“阿彻,这不是祐祐的电话吗?怎么接电话的人会是你?”也许是太过惊讶的缘故,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柏立新又追问了一遍。
卓曜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个主意,“柏叔,祐祐就在旁边,我让她亲口跟你解释好了。”说着他将电话塞给亚祐。
他要亚祐亲口向柏立新承认,她跟他正在交往。
柏立新一听到女儿的声音,“祐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阿彻在一起?”
看着卓曜彻一脸算计,亚祐实在不想趁了他的意,索性决定草草带过,“爸,这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改天我到高雄再告诉你。”
柏立新显然不接受她的托词,“你跟阿彻是什么关系?刚刚阿彻说他是你男朋友,这是真的吗?”他的语气里有急切、有期待,更多的是怀疑和费解。
亚祐白了卓曜彻一眼,“你别理他啦,他发神经。”她故意损他。
说他发神经?卓曜彻报复性的啃了她的颈项一记。
亚祐逸出一声轻呼。
“怎么啦,祐祐?”
如果不是正在跟父亲讲电话,亚祐一定会狠狠捶他一记,“没什么,不小心碰到桌子。”
无视她警告的目光射来,卓曜彻这会儿像是发现了绝佳的吃豆腐时机,正蠢蠢欲动。
“祐祐,你还没有回答爸的问题。”柏立新在电话那头催促。
偏偏在电话这头,卓曜彻的魔爪正一步步进逼。
亚祐才想出言喝阻,他已先一步提醒她,“柏叔还在等你回话。”
果然,就听到柏立新的声音再度传来,“祐祐,那是阿彻的声音吗?阿彻怎么会跟你在一起?”显然他坚持非获得一个满意的答案不可。
就在她分神之际,卓曜彻的狼吻已欺上她的胸口。
亚祐抽了口气。
“祐祐?”柏立新不确定她究竟怎么了。
卓曜彻邪恶的瞟了亚祐一眼,跟着肆无忌惮的含住她的耳垂,大胆的举动当场让她忘了反应。
直到柏立新的喊声再度传来,才将她给唤回神。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亚祐终于放声大吼,“卓曜彻!你够了没有?”早已顾不得父亲就在电话那头。
音量特大的吼声,别说是电话那端的柏立新,恐怕连公寓外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卓曜彻一脸无辜,那表情像是在说:他什么也没做。
“爸,我们改天再聊。”亚祐匆匆挂了父亲的电话,显然是打算要让卓曜彻好看。
不料她电话才刚挂断,卓曜彻便赶在她发飙之前一口吻住她。
最后,亚祐只能不甘心的被他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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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里,政商名流云集,亚祐亦盛装陪同卓曜彻出席。
原本,这样的场合她是不想来的,如果不是卓曜彻小人的撂下一句,“或者你要我另找女伴?”
不然,亚祐说什么也不肯陪他来这里自虐。
“开心点,你很幸运耶,拥有像我这么出色的男伴。”卓曜彻附在亚祐的耳边逗她。
亚祐拉下脸瞪他,“马不知脸长。”
“还好我属虎。”
“你……”毫无疑问的,身旁的男人简直皮到姥姥家了。
“看看四周,有多少女人觊觎我这块肥肉,你可得把我看紧些。”卓曜彻故作可怜的博取她的同情。
看在亚祐眼里,终于再也忍不住失笑,“少来了,你别饿虎扑羊把人家给吃了才是真的。”
卓曜彻对着她耳际吹气,“我只想吃你。”
亚祐脸颊蓦地一红,“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