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情诱冷酷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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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恨不得能手刃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

  回想昨夜的温存,在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明明痛得尖叫,这是第一次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没有落红又要如何解释?

  斐少帆就是想不透,如果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怎么会知道如何挑逗自己?还知道如何让他进入,又热情又主动,这完全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表现出来的。

  难道她是故意装痛?斐少帆眯起眼睛。他不容许别人骗他。

  为什要欺骗他?是为了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地位吗?

  斐少帆气得用力地槌着床板,床板应声而裂。

  为什么每个女人接近他全都是为了他的财富?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他错了,她比一般的女人更工于心计。

  没想到他防了众多的有心人却还是防不了她,竟然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可恨的女人,他一定饶不了她,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要她付出代价。

  “大少爷,你何时要到书房…”管家又来催他。

  “滚!”

  房里传来的怒吼让来人吓了一跳,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样?

  突然他又大吼一声:“进来!”

  硬着头皮踏入斐少帆的房间,管家怯怯地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人来将床板换了。”

  “是。那大少爷,书房……”他接下来的话被斐少帆一瞪就说不下去了。

  斐少帆板着一张脸离开。

  身为斐泉山庄的大少爷就是要面对这些事,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将他爹一手建立的山庄毁了。

  这些天山庄内所有和斐少帆接触过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他老是板着一张脸。每个人都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做好迎接他吼声的准备,奇怪的是这回他没有吼过任何一个人,众仆人却更害怕,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文君也徒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原本总喜欢抱抱她、亲亲她的人,现在却把她当成隐形人,对她不再温柔、疼爱。

  像最近,他老是推说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来陪她,所以自从在他房里过夜后,她就没再见到他。

  她能了解他的肩上背负了整个山庄的事业,也能谅解他的忙碌,可是,她无法理解他的不闻不问。

  没关系,他不来找她,她就亲自去找他,反正她现在在山庄内可以畅行无阻。

  “柳姑娘,没少爷的允许不能进去。”

  柳文君在书房前被挡了下来。

  柳文君很怀疑地看着守卫,“你们认为我须要允许吗?”

  “这……”守卫可为难了,少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柳姑娘却有通行令,放还是不放?也许,少爷所说须通报的人不包括柳姑娘。

  她可能是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趁现在好好巴结要待何时?“柳姑娘,是小的误会了大少爷的意思,柳姑娘不在须通报的名单中,拦住了小姐是小的疏忽。”

  这个人怎么这么谄诏媚!柳文君看着他不自觉地蹙起眉。

  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歉。

  “没事,我没怪你们,你们如此尽忠职守是值得嘉许的,哪里有错?”柳文君不想看他们好像得罪她的表情,只好赶紧进入书房。

  “怎么门口的守卫变得这么严格?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君一进门就问。

  “书房本来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是你破坏了规矩。”斐少帆冷冷地说。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来书房找你。”

  “是吗?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这是她自找的,他已经决定要放她一条生路,她偏往死门进。

  “什么事?”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吗?你明知故问。”柳文君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并不表示我不是处子,你想太多了。”他还真大惊小怪,那一层薄膜会因剧烈运动而破裂,这种基本常识也不懂!

  “是吗?那为什么别人有而你没有?”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打死不承认!原本如果她肯老实跟他说,他还会原谅她,结果她还是不愿说老实话。让他更加肯定她别有用心。

  如花是爱上别人而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文君却是早有所属又勾引他,这种打击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无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时很痛的,怎么会没有呢?”柳文君偏着头想着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戏码、好厉害的演技!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娶你,你永远也不可能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

  “谁希罕当斐泉山庄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说。

  “不希罕最好,不过,别想我会放过你,我要你当我的侍妾,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供我发泄用。虽然你的心很黑,不过你那白皙有弹性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躯体还可以满足我。”

  轻轻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脸邪邪地说。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还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别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要你试试看。”

  斐少帆将她困于书桌和自己之间,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亵裤。将她翻过身,一手定住她的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没有任何前戏就将自己的硕大硬挤入她的身体。

  不等她适应自己的闯入就开始他的冲刺。

  柳文君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好无力地撑住桌面忍受他的羞辱,而身下的痛楚也让她流下两行无声的清泪。

  “啊──”斐少帆在猛烈的叫声中解放了他忍耐多时的欲望。

  在抽出她的身体后,斐少帆无情地推倒她,气愤的话不觉就说出口:“你不要当我的侍妾,那我就去找愿意的人回来,到时你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偷偷擦掉泪水,柳文君哀凄地大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心底直发毛。

  “我笑我自己无故惹来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无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还是超级愚蠢。

  “滚!”斐少帆不想再听她的笑声,那声音就像利剑一般割着他的心。

  “不用你赶我也会滚,闪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柳文君惨白着一张脸说。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地踩着步伐离开。

  可她藏在衣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头,让指甲刺进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泪,企图以手心的痛忘却心头上的伤。

  伤害她他就高兴了吗?斐少帆扪心自问,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将斐少帆骂个狗血淋头。可是,愈骂出心中的气愤,眼泪愈止不住\'她长这么大那受过这种侮辱,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还尽其所能地羞辱她。

  对这种薄情的男人已没什么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为现代女性的作风,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认命,懦弱。

  举起的手停在空中,没有勇气推开房门。她就这么走了,那少仪怎么办?

  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做得很完全了,却在想到少仪、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责任。

  她必须等到选夫大会过后才能离开,届时如果阎鹰没回来,她至少还可以将少仪带回二十一世纪,那么少仪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评论的眼光。

  她不能在少仪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就离开。

  没想到,她连逃避也办不到。

  她抱着行李痛哭,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结果还是逃不离爱情与友情的囚牢。

  自书房那一夜后,斐少帆的性情大变,以前从不涉入花街柳巷的人现在可是夜夜醉卧美人窝。

  以前托媒人上门提亲的人不是被拒就是被赶了出来,众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现在知道他对女人有兴趣,家有适婚闺女的人无不竭尽所能地说亲,盼能让女儿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那么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说不定还能让娘家因她一人得道也一起鸡犬升天。

  想当然,在短短几日内,斐泉山庄的门槛几乎快被众媒婆踩烂了。

  泉冰心原本还有耐心地一一婉拒,到后来不胜其扰,就一律不见。

  众人只好将目标转至斐少帆本人身上。

  而斐少帆是来一个赶一个,甚至放出风声,只要再有人来提亲,他马上让对方的产业倒闭。

  不管家中的千金条件有多好,每个人都不敢拿自己的财产去赌一个遥不可及的富贵,纷纷为女儿另择良婿,再也不敢妄想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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