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保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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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第一次,她若以为那就是性爱的极致,她可是大错特错了。在他的带领和引导下,她跟随他温柔的步调,学会了品尝、享受、分享、撷取和付出。看着他似愉悦似忍受折磨的表情,知道自己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事””在床上取悦一个男人,并使他渴望她、要她,她领会了肉体交融以外的另一种满足。

  当温柔变得不能满足他,他开始吞噬她,急切的让两人合而为一。

  “他从来没有这样不交代一声的不见人影!”难得脾气失控的沉威,在沉飞的办公室,对着沈靖和方雯绢吼:“一天一夜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他肯定是出事了!”

  “你又不让报警。”方雯绢说。

  “不能报警。”沉威沉声道:“项羽蕊也不见了,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沉氏”的安全主管,是大哥的贴身保镖。传了出去,公司会大乱不说,几件正在进行或尚在交涉中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曹英峰说不定就等着看我们乱阵脚。”

  “那怎么办?”沉靖皱着的眉几乎要打结了。“不能报警,又毫无头绪,如何查大哥的去向?”

  “你们为什么会怀疑到项小姐身上?”方雯绢奇怪地问。

  兄弟俩互望一眼。方雯绢在“沉氏”几十年了,他们三兄弟一直信任她、尊重她。但魏伯也是他们信任的长一辈“沈氏”元老,项羽蕊是他极力推荐的。他在沉飞和项羽蕊双双下落不明之际出城了,这里面的蹊跷可大了。

  “好了,你们不必告诉我。”方雯绢平静地说,“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我就在我位子上。”

  她出去,关上门后,沈靖望向沉威。

  “我也不想怀疑她。”沉威懊恼地咕哝。“该死,弄得草木皆兵了。”

  “不报警,我们就得快想想办法。”沉靖说。

  “头脑最精、主意动得最快的人失踪了,我们能想得出什么法子?”沉威用爬梳头发。

  “你还在这里呀。”沉靖说:“公司就靠你们两个一秤一陀,我才是有麻烦时从来插不上口、便不上力的人。你先冷静下来,这么焦躁,你没法思考的。”

  “思考?从遇上那个邪门女人,我就像大哥碰上项羽蕊一样了。慢着!”沉威使劲一弹手,“哈!谁说你插不上口?你-语惊醒梦中人了!”他拍拍沉靖的肩。“我们分头去碰运气。我去医院,你去南区。”

  “医院?你去医院做什么?”沉靖纳闷地问。

  “找那个医生。大哥跟踪羽蕊时碰到她,记得吗?我看没那么简单,那说不定是个调虎离山计。”

  他打开门快步走出去,沉靖紧紧尾随。

  “那你应该去她住的地方,你去医院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在上班,所以我们分头进行。”沉威告诉他那幢屋子的地址。

  “你到了那儿,守在外面就好,万一看到她出来就跟着她,十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她如果不在医院当班,我马上过去和你会合。”

  “什么?等一下,我不认识那个医生,我没见过她,我怎么知道我看到的人是不是她?”

  沉威一想,也对。“那么你去医院,我到南区去。”

  南区?!沉威先开车走了以后,沉靖突然想起来。阴错阳差的,他还真避掉了一次去南区的可能。莫非那奇怪的电梯女人的警告是其有其事?他摇摇头,不可能的,凑巧罢了,若人真的能预知危险,然后警告他人,岂不早就天下无战事?人与人之间也不会有如此复杂不清的纠纷了。

  到了医院,沉靖很容易就问到了芙莲医生,他在几个人的指引下,搭电梯上楼去特等病房。

  芙莲一走出茉莉的病房,便看见走廊另一头朝她走来的男人,她起先吓了一跳,随即不知怎地,她立刻知道他不是她上次在电梯里遇到的同一人,只是看起来很像。

  像极了,当他停在护理站询问,护士朝她指了指,他使笔直愈走愈近,芙莲诧异地想,他和那个男人简直家……双胞胎。

  “你是芙莲医生吗?”沉靖问,同时看到她的名牌,“你是芙莲医生。”

  芙莲从他身上也感受到一些……磁波,只是没有另一个那么强烈,震撼得她第三扇心灵之窗洞开,看到了吓得她魂不附体的未来。

  她从容的把手放进她的白色外袍口袋。“我认识你吗?”

  沉靖有一会儿十分迷惑。“我不确定。我好象见过你,可是……”她绝不是“她”。她看上去百分之百的正常。而且,他提醒自己,她是医生。

  “也许你曾是我的病人。”芙莲用歉然的语气温和地说:“对不起,我记不起你的名字。”

  “哦!我还没告诉你,我叫沉靖。”沉靖伸出手。

  芙莲的手一碰到他的,立即一股亲切的暖流穿进她手心。像是碰到亲人的感受,剎那间,她脸上出现和他相同的困惑表情。

  “沈先生,你找我吗?”

  “我……”沉靖忽然忘了他为何找她,他搔搔头,“糟糕。”

  芙莲笑了,奇怪何以两个面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前一个对她造成强烈冲击,这一个却可爱得让她觉得他像个有点迷糊的弟弟般可亲。

  沉靖也有同样迷惑。“对不起,你和一个人长得好象,可是你们又完全不-样,我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他曾见过芙音吗?芙莲暗忖。不大可能,芙音几乎是绝少出门的。

  “没关系,你若要看病,恐怕现在已过了门诊时间了……”

  他连连摇头。“不,不,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找你是有别的事。”他想起来了。“你昨晚或今天有没有见过我大哥?”

  “你大哥?”他叫沉靖,他姓沉,难道是……

  “沉飞。”

  芙莲表情不变。“沉飞。原来你是沈先生的弟弟。不,我这两天没看见他,不过他的朋友就住在那边那间病房。”

  朋友?沈靖没听说沈飞有朋友在这住院。他纳闷地走向芙莲指的病房门。

  “他是……”他转头,芙莲不见了。走廊那头没有人,这边几步过去是太平门。这是怎么回事?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芙莲医生?”沉靖回到护理站询问先前他问过的一个护士。

  她看他的眼光彷佛他神经有问题。“你刚刚不是在那边和她说话吗?”

  “没错,但是我一转身她就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她从哪儿离开?”

  “我没有看到她。”护士低下头做她的事,不再理他。

  沉靖在走廊来回走了几遍后,又几乎问遍整幢医院,没有人再看见她,她彷佛遁地消失了。

  “我们这儿没有人认识你说的人,听都没听过。”

  茜蒂的斩钉截铁仍拦不住门外的沉威,他坚决地走进房间。

  直到沉靖来,他没看到半个人影在这幢楼出人,但听了沉靖的叙述,他越发肯定那个叫芙莲的医生嫌疑重大,便要沉靖留在车子里继续观察,他则亲自上来查探。

  “喂,你干什么?我要告你非法闯人!”茜蒂大喊。

  “抓小偷!”巴伯从房间跑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凯斯也闻声走进客厅。

  “你们这儿人还真不少。”沉威说。

  “奇了,现在的小偷这么气派,穿这么讲究的西装。”巴伯好奇地打量沉威。“你挑错地方了,先生,我比你还穷。”

  “你是谁?”凯斯不客气地质问。

  “他来找人。”茜蒂站在沉威后面,警告地对凯斯递眼色。

  但他没有看她,他盯着沉威在屋里转动的眼睛,“看出来没有?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除非你是螂蛛、蟑螂、蚂蚁收藏家。”

  “你的朋友已经说了,我来找人。”沉威说。

  但他的话被巴伯的恐怖大叫掩住了,“你告诉我你做掉他了!”按着,巴伯一屁股坐上一个五斗柜,还提高-双腿使它们离地。他的重量使那个本来就少了一只脚的柜子看起来十分危险,彷佛随时会崩倒。

  沈威扫视巨人般的大个子一眼,冰冷的目光瞪住在他面前的凯斯。“你把他做掉了?我没听错?”

  “巴伯说的是蜘蛛。”凯斯说明。

  “他怕死蜘蛛了。”茜蒂补充,对巴伯嫌恶地喊:“你下来好不好?柜子快被你坐倒了。”

  “看在老天的份上,巴伯,他已经死了,我亲手把他杀了丢进垃圾筒的。”凯斯说。

  “蜘蛛是“它”。”沉威峻声道:“你们说的是个人,一个男人,可能正好是我要找的人。”

  “那只蜘蛛是男的。”茜蒂说:“巴伯,下来啦!凯斯真的弄死他了,我作证。”

  “你们在搞什么鬼?”沉威一个个扫视,“别以为来这套小孩子玩的把戏就可以蒙混人。”

  可是屋里的三个人突然都忘了他的存在似的。

  “你骗人!”巴伯对凯斯喊,又转向茜蒂,“你帮着他来吓我,因为我昨晚没付啤酒钱,让你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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