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床上的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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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雪真是太敏感了,她的三围已经够标准了,虽然没有西方女子的“雄伟”,但对东方女人而言已算是首屈一指了!

  傅鹰大声宣佈:“以后,每天早晨做扩胸运动三十分钟,跑步三十分钟。”

  他还未能说完,雾雪已一股脑儿地惨跌在地。

  那天,真是雾雪一生中最淒惨的日子。

  ???今天是星期一,傅鹰从早忙到晚,堆积如山的公事使他烦闷极了,他不安的心因而更加蠢蠢欲动。

  尽管,他一直让自己处在“正常”的状态下,但他的脑中却不时浮起一名女子的影子。

  她好吗?是不是依然泼辣而娇憨?

  他心神恍惚地走到大厦门口。他的眼睛一定花了,他居然看到她?

  不!不!他看错了,他看错了,因为他听到了旺旺的叫声。旺旺和那个小子来迎接他。

  “你们怎?来的?”傅鹰喜出望外。

  “跑步,我跑步来的。”雾雪含笑回答。

  从外双渗到市中心,车程起码也要一个钟头,“他”岂能跑步来?不过,傅鹰识相地不拆穿“他”。

  “五十分钟”。雾雪随意胡扯。

  傅鹰心知肚明地不再追问,并关心地嘘寒问暖:“吃饭没?

  肚子饿吗?冷不冷?”

  一连串的问候,让雾雪心花怒放。“那你吃饭没?”她反问他。傅鹰耸耸肩。“还没。”

  “那我们——”她犹豫一下,说道:“去喝火锅好吗?”

  “好主意!”他展露笑谑。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这小子已乖巧多了。

  他爱怜地摸摸干弟弟的头。“我们走吧!”

  ???“小子,我一直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雾雪品中的高丽菜差点吐出来,咳得流出泪来,吓得傅鹰猛拍“他”的背。

  “怎?那么不小心!”他摇头道。

  她能说话时,第一句话是:“我没有名字。”她眨眨眼睛。“如果,你硬要总问我的名字,那就太不上道了。”

  难道,真有年龄的代沟?问名字与不上道有何关系?这是两码事啊!但他不愿破坏两人的友谊。

  “好,算了!当我没问过。”傅鹰赶紧收口。

  他为何这么笨,而不再追问呢?她不禁?之气结。

  “不要嘟着嘴!”他紧眯着双眼调侃“他”,大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小手上。“不要生气了,OK?”

  “我要喝酒!”

  这男人把她当成小孩一样看待,她要他好看!

  “喝酒?”傅鹰大叫。“你只是个孩子,不行!”他严峻地拒绝。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她振振有词地说:“这社会,有哪个男人不喝酒?台湾的庆酬文化可是举世皆知的!”

  这句话又让他没辄了!这年纪的男孩,有哪个不自以为是、不唯我独尊呢?

  他确实是没有资料干涉,但他直言道:“我是关心你,为了你好。”

  雾雪双眼炯炯有神,讪讪道:“如果你能喝赢我的话,以后我就乖乖服你。”

  他还是中计了,这小子分明是在拐他喝酒!

  ???事后,他俩都烂醉如泥,连怎?回家都不知道。

  雾雪是首先清醒过来的人,因为压在她胸前的手臂及腹部的大腿,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转头看看枕边的傅鹰,丝毫不觉得陌生及羞涩。

  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害羞的,电影或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吗?可是,她却做不来。从上次两人裸裎相见,及这些日子来的相处,她真的不在乎,再次躺在他的怀中与他相拥而眠。

  傅鹰睡得很沈,不,应该说,他喝得烂醉如泥了,所以,当雾雪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时,他仍没有任何反应。

  这场比赛,他显然输了。雾雪自傲地一笑,以后,傅鹰可没以资格再管她了。

  她得意洋洋地下床,但脚一着地,立即虚弱得倒地。她全身无力,头重脚轻。

  旺旺在她面前低鸣着,她做个“嘘”的手势,表明不要打扰主人,最后,她不得不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用冰冷的水冲脸,直到意识清醒过来,她才自觉又是个暂新的人。

  她从浴室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像个小妻子似地帮丈夫准备早点。

  她太专注地弄早餐,以至于没注意到傅鹰下楼的声音。

  他头疼欲裂,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踉踉跄跄地走下楼,忐忑不安地搜寻着,在厨房门口,他——看见了“他”的背影。

  柔软圆浑的翘臀?细致的柳腰?挺直修长的美腿?他仿佛见到那名赤裸裸躺在他床上的女人——那名美丽的窃贼。

  他一定疯了!傅鹰肯定地告诉自己。

  一个是“他”,一个是“她”,为什么好了老是把两个不同性别的人给混淆?

  他呆若木鸡,迟迟不肯移动……“可恶!”雾雪的吼叫声突然响起。“醒了也不过来帮忙。”

  她滔滔不绝地道:“搞清楚,昨晚你喝输我了,应该听我的话才是,结果,我倒反像个‘家庭煮夫’,在这里帮你做早餐,你惭不惭愧?”

  “我——”雾雪?之语塞,面有难色。

  这小子如此自以为是,他应该有权力光火才是,毕竟,他是一位地位显赫的主人,而“他”只不过是帮他弄个早餐而已。

  有何稀罕?

  不过,他的作?与想法却完全相反。“我——四肢无力,走不动,所以……”他扯谎道。

  她关切的脸色立即取代了刚刚的怒意。“那你为什么不叫我?”雾雪搀扶傅鹰一起坐在餐桌前,雾雪盛碗粥给他,又帮他夹了许多小菜。

  “谢谢!”傅鹰尝了几口,清淡可口的味道令他讚不绝口,“小伙子,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当然。”雾雪得意地?高下巴。“我很小就自己照顾自己,洗衣烧饭,每样都自己来。”接来,她食指一伸,指向冰箱,告诫道:“你的冰箱有一大堆微波食品,小心脂肪太多会得肥胖症。”

  他可怜兮兮道:“没办法啊!没有人照顾我,而且我的工作又很忙。”

  “那你为何不请佣人?”

  “我不习惯家里多个陌生人。”

  傅鹰的内心其实是很孤独的,老鹰不都是冷傲地独自飞翔在高空吗?

  她以任性叛的面貌来掩饰她的弱点;而傅鹰,则以完美孤傲来遮盖自己的缺点。

  “我也一样。”她莞尔一笑。“我也不喜欢让别人动我的东西。”

  “我们这对哥儿们真是同病相怜。”傅鹰道。

  一点也没错!雾雪思忖,他们总能很有默契,深知彼此的内心世界。

  同时,也沮丧极了。“女扮男装”的遊戏,她实在是快撑不下去了,她也希望恢复女儿身,穿着诱人的蕾丝睡衣,坐在傅鹰的大腿上,亲吻他饱满的唇……她的“幻想”让她双颊臊红,她双手微握,痛苦地想到事实——只有假扮“男孩”,她才能明目张胆地留下。

  她恨极了楼上“那女人”的房间。可是,长久下下,她也对“她”充满好奇。她一定是旷世美女,有不凡的吸引力,否则,冷酷的傅鹰怎会动心?

  雾雪又自我安慰地想,那女人并没有拥有傅鹰,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见过傅鹰带她回家。

  此时此刻,他的生命中只有旺旺及——雾雪。想到这里,她得意地笑了。

  她相信,住在楼上的粉红色房间,一定会成为傅鹰的爱人,因为,她对“念力的吸引”这套理论,总是置信不疑。

  “——你在想什么?”傅鹰打断她的思绪。

  “没什么!”雾雪提出她积压许久的疑问:“你没有想过要结婚吗?”

  “结婚?”傅鹰忍住笑。“你一定怕我将来结婚后会丢下你不管。”他老实地回答““我从来没有结婚的念头,我是标准的不婚主义者,除了——”

  傅鹰想起那名俏女郎。“除非等到她,否则,我应该——”他耸耸肩,噤住了口,目光遥远且朦胧。

  “她”永远是傅鹰心中的第一人选,雾雪默默跳噬心中的苦涩,挑衅道:“我才不相信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咧!据说,你的绯闻还挺精彩的。”

  他瞪大双眼。“我风流但不下流,我对女人只限于社交上的应酬,那些新闻全是记者绘声绘影,子虚乌有的。”

  “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听话地练扩胸、跑步及中文?”他赶紧转移话题,避免她愈扯愈离谱。

  “当然有!我每天都照你的吩咐行事。”

  而这就是听话的下场——她的胸部越来越健美、臀部越来越翘挺、两腿越来越修长。

  她全身凹凸有致,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显然,傅鹰要将她改造成男人的首要训练,是彻底的失败了!

  不过,偏偏傅鹰是个大而化之了男人,他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地忽略了眼前的“他”。

  他只怀疑为何干弟弟上厕所都那么慢?

  为何在家中,还不怕热地穿着特大号的毛线衣?

  为何“他”的体力比同年的男子差?

  为何每次傅鹰穿着内衣、内裤,干弟弟都会面红耳赤?

  为何“他”的声音这么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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