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一直摸我?可是……我都没有模你,那不是……不公平吗?”她说得断断续续,全身因为被他挑起的欲望而颤动。
“你当然可以摸我。”他微笑,牵引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当她的手滑过他的胸口,他深吸了口气。
“你的肉好硬。”她顽皮地戳着他的胸口,突地一阵羞涩。“你……也喜欢我的身体吗?”也许因为在梦里,她的问话也变得大胆。
“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并且很高兴她用的是“也”这个字。
“你喜欢我……哪里?”她害羞地问道。
他的眼神变得深黝、浓浊,气息有丝不稳。“这里……”他的舌尖含住她挺俏的山丘,像婴儿般吸吮,并引来她阵阵轻吟。“还有这里……”他顽皮的手指顺着她逐渐湿润的汁液滑进她初尝人事的甬道,诱发她更尖细的抽气声。
“我全部都喜欢……”牵引她的手触碰自己的刚硬,他努力地调适自己的呼息,让她感受自己急切想要她的欲望。
“不要……你好烫——”她羞赧地抽回手,将双手放在他胸口。
“你也是。”他笑,胸口微微震动。
“不要摸了……我……好热……”她试着推拒他作怪的手指,却引来他更深入的触探,她不安地卷起脚趾头。
“不要拒绝我,我想要你。”他在她耳边低语。他必须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他的占有及入侵。
“我怕……”她张开迷蒙的眼,如幻似真地瞅着他。
“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的。”他柔声保证。“可以了吗?”
“我不知道……”她羞怯地扯住枕角,仿佛可以减轻心悸。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他挤身在她双腿间,温柔地抬高她的腿,以坚挺的男性磨蹭她火热的柔软。
“康磊……”她心慌莫名,却又隐隐有丝企盼与好奇。
“叫我磊,你的磊。”他轻柔地挺进她柔软的幽谷,在遇到阻碍时停顿了下,让她适应自己的侵入,然后在她呼息逐渐平稳之际,用力冲进她的紧窒,瞬间夺走她的纯洁……
“啊——”她疼眯了眼,水气迅速在眼眶里凝聚。
骗人!还说不会伤害她,明明就痛得快死人了,大骗子,全世界最会说谎的大骗子!
“忍忍,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一下子就不疼了。”他在她颊上落下无数细碎的吻,心疼地舔去她的泪水,轻声安慰她的恐惧。
他极力忍耐自己冲动的欲念,额上布满细细的水珠,直到感觉她的内部肌肉不再推拒他的入侵,他才如释重负地开始缓慢抽动,一点一滴带领她触探鱼水之欢。
冰凉且带着些许寒意的房间,夹杂着女性的娇吟与男性的粗喘,没有人注意那过低的温度,有的只是彼此眼中的爱人,直到喘息声逐渐平息,天际也已微亮
痛!说不尽的酸痛!
颜郁郗全身酸疼地由梦中悠悠转醒,她翻个身,正想再延续睡眠的时间,不意即碰触到一副温暖的躯体——
躯体?!
她瞬间瞠大了美美的灵活大眼,这……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噢!
她坐起身,一股不妙的预感直窜头顶,她僵硬地将脸转了七十五度,瞟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又迅速将头转了回来,瞬时由额头冒出冷汗。
天!是他?!
她抚着头,整个脑袋像被大卡车辗过一样疼痛,为什么她会跟康磊躺在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房间;还有,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跟脑袋一样酸痛?难道身体也会宿醉?
她掀开丝被准备下床,没想到这一掀再次吓了一跳!
妈呀!她竟然没有穿衣服!那他……
她绝望地看着他裸露在丝被外的胸膛,根本没有勇气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她沮丧地想大声尖叫!
一闭上眼,梦里的场景一一浮现脑海,这……这岂不符合时下说的:“酒后失身“卡”自然?”天呐!她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慌张地想下床,不料牵动身上的丝被,连带地牵动他的感官,令他微蹙着眉跟着醒来。
“郁郗?”一睁开眼,便见到她光洁的背脊,他轻唤了声。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电光石火之间,他立刻将她与昨晚那场春梦连结在一起,所有梦境与现实一一重叠,惊讶的情绪立时将他沉重的脑袋变得清明。
他抱了她?在昨晚,酒醉之后?
火速掀开被褥,果然地发现床上有着淡淡干涸的褐色血迹,霎时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缓缓伸出手,轻触她光滑的肩膀。
“呃……你不要想歪了,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她僵直了背,慌张地想撇清昨夜的温存,没想到却欲盖弥彰,让他更看清了所有的事实。
他搂紧她,连人带被地将她卷进怀里,大手温柔地拨开她紧抓被褥的手指,轻轻揉抚她的掌心。“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我很高兴这一切不只是梦。”
颜郁郗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他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做很高兴不只是梦?她却恨不得那不过是一场梦,一场不着边际的梦!
为什么她越想撇清与他的牵连,但命运却偏偏将他俩越扯越紧,像层层缠绕的丝线般牵扯不清?
“你不要误会了,我……我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放开我,让我好好想一想——”她的脑子快炸掉了,她咬紧下唇,莫名的惊慌与陌生的情况让她手足无措。
“我们都很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轻啄她的臂膀,更让她抖瑟不停。
“不,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她紧张得要命,他干么还贴在她背后,还亲个不停,那只会增加她的困扰和紧张。
“既已是既定事实,我们为何要否定它呢?”他轻声低语,大手不着痕迹她钳住她的纤腰。
她显然还不能接受两人之间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但好不容易造成的既定事实,他才不会笨到让她轻易抹去两人的“嗳昧”。毕竟他早有期待,只不过这次提前发生在他们俩都还来不及准备的情况之下。
“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的脑子无法正常运作,唯一清楚的是不能跟他继续如此嗳昧不清下去。她试图推开他钳在腰际的手臂,却总不得其法。
“没什么不对!”他霸道地拥紧她,非得要她承认自己已成为他的人。“我们都成年了,而且我也要求你做我的女朋友,这些不够吗?男女朋友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也是十分合理的,你为什么不承认?”他知道自己的口才笨拙,不知道怎么诱哄一个女孩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他只能为自己寻求合理的理由让她心服。
“我才不要做你的女朋友!”她立刻否决他的话。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什么非得这么固执?为什么你就不肯软化?”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沉闷,只好搂紧她,不让她轻易离开。
颜郁郗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她从不知道男人固执起来难缠得令人想尖叫!
“你听我说好不好?”她甩了甩头,决定跟他说清楚。
“好。”只要她愿意跟他在一起,她说什么他都不反对。
“你不要冲动,慢慢听我说。”她拢紧身上的被单,回过头来望着他,带着无比认真的神情。“我承认我们昨晚都醉了,所以发生……呃,你懂的,就是那件事。但我不认为你必须因为如此而要求我们交往,我们可以把它当成……一夜情?然后一切恢复跟以往一样的生活,忘了曾经发生过的事——”
“你怎能说得如此轻松?”他那俊俏的脸因她的这段话而变得紧绷,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你把自己交给我,我怎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颜郁郗懊恼地呻吟了声。“我说了,那是我们喝醉的情况之下才会……诚如你所说,现今的社会男欢女爱是何其自然,而且我并不怪你呀!”
“不行!”他不能让她撇得一干二净。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不是身陷其中,她一定会觉得此情此景实在很好笑。
在印象里,遇到这种事急于撇清的通常是男人,而纠缠不休的往往都是女人;怎么今天倒是全反了,变成是她苦苦哀求他忘了有这么回事,而他却固执得紧咬不放?
天呐!她到底该怎么办?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他的冷静被她的一席话消磨殆尽,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我们昨晚完全没有做任何防备措施,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极有可能有了我的孩子?”
“不……不会吧?”她瞠大了美美的凤眼,一时之间也被他的话给惊得失去了主张。
“现在谁都不能说没有。”见她态度不再坚持,他不禁喜上心头。他跳下床,随便找了套运动服套上,也丢了一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