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了下,执意做最后的“确认”。
懊恼地呻吟了声,罗凯鉴几乎被他的多次停顿搅得没半点性致。“闭嘴。”
“好”这次他听话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姣好的身段上,双手忍不住轻柔地触摸起来——
“嗯……”这是什么感觉?酥酥的,麻麻的,他的手带电的吗?她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然后惊恐地瞠大双眼。“这是什么声音?”
“是你觉得舒服的声音。”他满意地瞅着她潮红的脸,俯身吮含住她胸前的红花,并以舌尖微微逗弄,令她逸出更多极难控制的娇喘。
很快的,他不再满足于“定点挑逗”,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柔嫩的肌肤和轻浅的呻吟,他想给她更多的快感,也想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她。
“抬头轻咬她的下颚,沿着她美丽的颈线印下湿热的吻,逐渐延展至微扬的锁骨、隆起的山峦和其间的沟渠,并不断往下延伸——
“猴、猴子……”不行,她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她害怕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别这样……我、我怎么都没力气了?”
他没有回答,专心地在她的娇胴上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令她惊喘不断,扭动不休,双手无措的揪紧庆单。
湿热的舌尖由她胸口凹陷的深沟往下蔓延,在小巧的肚脐眼稍作停顿,感觉她腹部的紧缩和无助的喘气,他男人的自得心态膨胀至最高点。
他能给她快乐,而且可以给得更多!
双眼凝着她湿濡的小裤裤,他带着兴奋和好奇,以指尖微探那片隔着薄丝布料的花园入口。她难耐的扭动了下,不安的情绪到达顶点。
“不、不要了,猴子……”天呐!她连话都说不完整,“我觉得好热、好热……”热得令人想哭。
“我不想停下来,小鉴。”再难忽视自己胯间肿胀的欲念,手指顺着她底裤的凹谷上下滑动。“我不会弄伤你的,你放心,我在梦里‘实验’了千百回了,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梦里实验了千百回?!她惊愕地瞠大美眸,全身泛起迷人的粉色。
“你……你怎么可以在梦里……”对人家、对人家“那样”嘛!
“我忍不住!”男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他也不例外,而且只要她一个。“好久以前我就想跟你做爱,却只能在梦里摸你,抱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停下来……”
“猴子……”讨厌、讨厌!他到底“觊觎”人家多久了嘛?她竟还笨笨的将自己送上门?!
“我、我要脱你的裤子喽?”手指按压她底裤的边缘,他艰涩地猛吞口水,执意看清她每一寸美丽,属于他的美丽。
这个大笨蛋!有人要做坏事前还得宣告天下的叶绿素?这种事需要向她报备吗?只管脱说是了,大白痴!
他略嫌粗鲁的褪去她的底裤,双掌撑住她匀称的大腿,让她毫无遮掩的羞花全然为他一个人而展现——
“不要这样……”她咬着下唇,水眸逐渐泛红。“好丢脸……我不要……”
“不,一点也不丢脸,你真的好美。”跟他想像的一样。“我好喜欢。”
“别说……别说……”丢死人了,连自己都不曾仔细瞧过的地方,这会儿全让他看光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
陡地,感觉他滚烫的唇覆上自己的私处,她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扭动得更为激烈。“不可以!猴子!不可以!”
阎子厚不理会她的抗拒,满心满眼全是她诱人的花园幽径,他贪婪地舔吮着她敏感的蕊心,手指邪恶的探入她体内深处,进出之间逗弄出更多的水液,并逐渐感觉到她不由自主的紧绷和凝缩——
“呜……”她紧揪着枕头不知所措,被体内流窜的热潮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舒服吗?”覆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娇媚女体,他的激动不亚于她。
“讨厌!”她背过身子将脸整个埋入枕内,半点瞧着他的勇气都得不起。
“是讨厌还是喜欢?”湿热的唇印上她雪白的背,他贪恋她的肌肤和味道。
“不知道!”她绷紧全身的神经,逃避地摇了摇头。
阎子厚忍不住轻笑,拉着她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腰际。“你要不要也摸摸我?”最好可以做得更多、更多……
“不要!臭猴子!就会欺负我!”她攫回自己的柔荑,像鸵鸟般死命地躲避。
“我只欺负你。”因为爱她才欺负她,不然她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他最无法忍爱的事实。“只欺负你一个。”他浓浊的轻喃。
霍地,门板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惊得两同时一震,噤声不语。
“小鉴?”轻浅的呼唤,是张玉娟的声音“你醒了吗?”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担心女儿睡得不安稳,却又唯恐自己太过大声将她吵醒,所以张玉娟不得不压低声音,“试探”女儿的睡眠情况。
罗凯鉴半侧地抬起上身,她的心跳得好快。明人不做暗事,她对母亲不曾隐瞒过任何事,却在这个时候没敢出声答应;她偷观了阎子厚,发觉他也同样不安地闭气凝神,显然他们都不想在这敏感的时刻“东窗事发”。
“不是要你别担心吗?”这回是罗祥青的声音,同样压得低低的。“昨天那番折腾够她受的了,现在说不定睡得正熟,我们还是别吵她了。”
“还是……我们今天别到公园了?”他们一直有到公园晨运的习惯;社区的公园里有完善的设备,更是左邻右舍互通感情的重要管道,因此不论刮风下雨,夫妻俩总是风雨无阻地到公园报到。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啊!”罗祥青显得有丝无力,“她睡得正好,又有子厚帮忙看顾她,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可是子厚房里也没反应,说不定那孩子同样累坏了,万一真有什么事,他要是爬不起来怎么办?”做妈妈的总是担心多一点,设想各种可能。
“唉,你这么罗嗦可要惹人嫌的哟!”罗祥青拉了拉妻子的手臂,硬要她跟着下楼。“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同管他们那么多的,走啦!”
“可是……”
“走啦!”
过没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张玉娟显然拗不过丈夫的意思,跟着出门晨运去了。
阎子厚和罗凯鉴面面相觑,直到门外一片宁静,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你干么那么紧张?”看他的脸色稍显严肃,罗凯鉴忍不住轻笑出声。“连我们小时候吵架被抓到,都没见过你这样紧张。”“你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他吓得差点没停了心跳,多亏她笑得出来,他气恼地推了下她的额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笑?”
“人家觉得好笑嘛!”她不觉向他撒起娇来,“臭猴子,这么坏!欺负人家女儿连吭都不都一声,怕被‘捉奸在床’啊?”
阎子厚闻言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秀发微乱,红唇肿胀,脸蛋明媚且动人,一副明显刚被爱过的模样;他不否认自己想立刻占有她,让她再也没办法由自己的身边逃开,可是……
“你累了,睡吧。”他不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占她便宜,这样未免太过卑鄙。
罗凯鉴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
这只死猴子在说什么啊?任何“甜头”都让他尝过了,他却想在这个时候走人,这算什么?
她才不要成为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等一下!”一殷抱住他的腰,她光裸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你休想这样就走了,我们还没做完呢!”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脚步欲走还留,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逼自己离开。
“不后悔。”摸索着他的腹部,她丝毫不肯松手,“要是让你这么走了,我才真的后悔呢!”
“小鉴……”心脏猛力撞击胸腔,他情愿在这刻死去。“你会怪我……”乘人之危啊!
“我说了不怪你的嘛!”她咬着唇,干脆放大胆子拉扯他的皮带。“你如果敢这样丢下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你在做什么?!”他几乎被她的动作吓死,凝着呼吸没敢乱动。
“做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她起身,整个裸裎的身子贴上他发烫的背。“我知道你想要我,而且你刚才也逗得人家欲火焚身,你休想点了火就逃。”
阎子厚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这是她会说的话。
“何况……何况人家都被你看光了,我也看你,这样才公平!”她豁出去了,丢脸不过这一次,不会有下次了。
“我、我身材不好……”他慕然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了。
“你在说什么啊?”她扳住他的肩,用力让他转身面对自己。“你是标准的衣架子,敢说身材不好,当心出门被砍死!”一双小手游移在他的胸口吃尽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