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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旧识,那好办。把他找出来,我们打一架,然后再问他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刘庆照自己平常的办事方法处理,连这个时候了还无关紧要似的。

  “你不要动不动就想找人打架!我为你挡架已经挡累了!”思鴒气馁的道。“我真是白痴,怎么会想嫁你这个长不大的老男人?我该高兴可以脱离苦海才是。”

  她扶着额,一脸困惑。也许是她把一起生活当成终身目标了,才会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他。说不定她只是把他当成家人而已,爱自己的家人,不代表那就是爱情啊!

  不,她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她应该……

  思鴒突然跨前一步,踮起脚尖,笨拙的吻着他的唇。

  刘庆这个迟顿男,人家女生已经主动献吻了,他还硬邦邦的站在那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他既不言又不语,思鴒羞红了脸,挫败的摇摇手,“算了,忘了我说过的话吧!”说完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厨房走出一个男人,是何田!

  何田手里端着一锅泡面加青菜,面无表情的回望着她。

  思鴒处于惊愕之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没料到屋里还有别人,他……全听见了吗?

  羞愤之下,思鴒转头对刘庆吼道:“我要搬出去住,反正你有何田照顾,再也不需要我了!”她含着泪,急急忙忙躲进房里。

  “喂!思鴒,等一下,你是不是又患了经期躁郁症啦?”刘庆对着她甩上的房门问道。他到底谁惹谁了?

  何田将泡面锅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凉凉的说:“你有那么好养吗?吃泡面就满足喽?”

  何田是来讨论公事的,鹰扬实业还是个不成熟的企业体系,有些营运还不是很顺畅,资金的调度也有点问题。

  “你看看她!”刘庆指着思鴒紧闭的房门,“我很忙耶!她这时候却来跟我闹脾气,还说要搬出去,今天是什么鸟日子啊!”

  刘庆根本不忙,还偷空在打电动,忙的都是何田。

  不理会刘庆抓不住重点的抱怨,何田反问:“你打算怎么办?娶她?还是让她搬出去?”他找到一副免洗碗筷,开始捞砸吃。

  “我怎么可以娶她?我是……”他算是她的什么人?刘庆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思鴒叫他庆哥,但他一点也没有当哥哥的感觉,他比较像她无助时的避风港,像个保护者。而她也不像他的妹妹,妹妹应该更听话,更爱撒娇,不是像她这样动不动就不准他这个不准他那个,她是他的小管家婆,不可或缺的家人……

  “怎么办?何田。”他再问何田。

  可怜的何田不但要忙公事,这下还得帮忙老板处理家务事,他才是招谁惹谁了咧!真是交友不慎。

  “你觉得思鴒怎样?漂亮吗?温柔吗?适合当妻子吗?还是你另有更好的妻子人选?你都二十八了,也该娶妻生子了。”虽然心里抱怨,但何田还是说出比较有建树的话来。

  在刘庆眼中,没人比思鴒更美,除了已故的毒玫瑰;没人比思鴒更温柔,除了她发脾气的时候;没人比思鴒更能让他感觉家的温暖,除了她月经来潮的那几天。

  回想她方才的吻,虽然生涩,但又香又嫩,让他舒服的可以成仙了。

  把她嫁出去,他真的舍不得啊!

  “但我们总不能因为习惯了彼此就结婚吧!”刘庆挣扎了会儿才道。

  “你觉得还缺什么?爱情吗?你不是不相信那玩意儿?”这点何田倒有兴趣听听。

  对于爱情,刘庆还是晚熟的可怜,他根本不懂爱情,也不相信爱情的存在。

  所以,他只迟疑了三秒钟,便说:“呃,既然你觉得没什么不妥,那就结婚吧!”

  就这样,刘庆竟是在和不相关的人讨论下同意向思鴒求婚的,她这个当事人却躲在房里捶棉被——

  一、点、都、不、浪、漫!

  第五章

  刘庆骑着擦得亮晶晶的重型机车滑进停车位,摘下安全帽,帅气的用手梳了梳头发,这才大步向电视台走去。

  到了门口,向警卫说明身分,正待验证件时,一名俏女郎迎面走来,边走还边擦头发,好像随时等着记者拍照。俏女郎看见他,突然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伯块钱丢给他,神气的说:“我这里有件东西,立刻帮我送到这个单位去,这一佰块就当你的小费。”

  什么?叫他送?他长得像送快递的吗?他鹰眼怎么说也当过大哥,如今还是堂堂董事长,虽然手执快递文件,身穿全套牛仔装,但也不该被这婆娘误认,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抱歉, 请你自己送,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刘庆自警卫手上拿回证件,放进牛仔裤口袋里。

  就要往里面走,那俏女郎拉住他,大声的叱责道:“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和电视台老板交情匪浅,你敢这样对我?”

  “我老板就是我自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刘庆看着她的手,不觉露出炯炯的目光。

  这些年,他已学会如何收敛骇人的目光。做生意嘛!吓到人家可不好了,想和对方做生意,一定要让对方觉得受尊重,而不是受威吓,甚至要让对方觉得他才是老大,如此才能长长久久,财源不绝。但是碰上心情不好时,刘庆这种锐利的目光还是会不请自来,就像现在!

  俏女郎惊骇之下,微颤的收回手,随即看了眼他的通行证,逞能的又道:“刘庆是吗?我记住你了。”虽然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但她还是刻意表现出占上风的样子。

  刘庆好笑的看她一眼,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电视台,要不是拜思鴒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所赐,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踏进来。

  工作人员忙进忙出,没人注意到陌生人的闯入。刘庆到了摄影棚时,里头乱成一团,此起彼落的喝声及谈话声不断,不知道平常爱整洁的思鴒怎么有办法忍受这种凌乱及吵杂。

  找到思鴒时,她正聚精会神的在为一位男明星化妆,这样的思鴒,是他第一次看到。

  认真工作的思鴒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空灵、缥缈,那种跟他属于不同世界的美人。

  刘庆一时看呆了,他有多久不曾仔细看过她了?

  思鴒自从步人职场以来,已经无法每天为他洗手做羹汤,自从和他冷战以来,更是尽量不和他说话,不看他的脸。虽然她仍然每周抽空煮他爱吃的菜慰劳他,但他再也看不到那甜美幸福的笑容了……不,也许更久以前她就不再那么笑了,他们之问到出了什么问题?

  突然,刘庆瞥见那位男明星的手悄悄摸上思鴒的大腿,他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拉起那只犯罪的手,腕劲一施,男明星便软倒在地上哎吱叫,许久站不起来,眼泪鼻涕都飙出来了。

  “庆!你干什么?一来就给我闹事!”思鴒站起来,瞪了他一眼,将手上的眉笔投进化妆箱里,双手抱胸气愤的指责他。

  自从婚后,思鴒就改叫刘庆单名庆字,她觉得若再继续叫他庆哥,好像和婚前没什么两样,没有夫妻之间的亲密感。

  “他在揩你的油,你没知觉?”她是他老婆耶!怎么可以随便给别的男人摸?最气的是她表现的好像是他的错一样,他是在保护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色狼男明星!

  “这种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多事,你每次都只会用暴力解决,好顺了你好斗的心!”

  思鴒将他数落了一顿,转向男明星,有些担心的问:“超星,你没怎样吧?”

  这位超星其实不算大明显,不过他在演艺圈也混了很多年,人面很广,超级巨星虽然没做成,可小角色里总有他。

  “脱臼了。”超星忙着哀嚎,刘庆代他答了。

  “什么?你马上给我弄回来!”思鴒一改在电视台的形象,露出平常管教刘庆时的凶婆娘样。

  “弄回来就弄回来嘛!”刘庆心有不甘的吐口大气,握住超星的手肘部位,两三下又让他回复原状,杀猪般的叫声也就不复见了。

  超星对刘庆的技术深感佩服,一时还忘了怎么“牵托”赔偿问题。毕竟他的身体现在全无异状,要验伤也验不出来,而且他吃思鴒豆腐的事,追究起来也是他理亏在先。

  这时,一名高瘦的男子打开休息室的门,拨开人墙,一直走到思鴒面前才停住。

  “这里在搞什么?超星,你的叫声连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叫我怎么录影?你是不是不想收工了?”男子严厉的说。

  “万老师,对不起,我们会注意的。”思鴒连忙道歉。

  原来这高瘦男子便是好久不见的万风时,刘庆见着他,大刺刺的举起手,用力的往他的背拍去。

  “哈!望夫石!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没机会见面呢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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