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炫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你很酷啊!所以我决定帮你取这个绰号,我觉得这个绰号很适合你。”望晴苗笑咪咪地自动帮他解释。
无言的点点头,孟炫洹朝她表示他懂了。
“那你觉得这个绰号怎样?如果你也觉得不错,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好不好?”望晴苗询问孟炫洹的意愿。
“可以。”又是点点头,但这次孟炫洹说了话。
“好,那我叫你酷哥,你叫我小苗,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才听完别人的自我介绍后没多久,望晴苗马上就跟孟炫洹交起朋友来。
“好,朋友。”没有任何异议,他点头同意。
“喂……喂!不公平喔,嫂子,为什么你刚刚就没有说要当我的朋友啊?”瞿磊马上发出不平之鸣。
“你长得一点都不痒眼,又油腔滑舌、一事无成,全身上下一无可取,我还要观察一阵子再决定。”望晴苗犀利的批评瞿磊的缺点。
“又好色、又懒惰。”官御破另外补充。
闻言,孟炫洹在一旁点头同意。
“喂……我是哪里惹到你们啦?怎么你们一下子就同仇敌忾批评起我来?还有我哪里长得不痒眼?每个女人看到我,都说我长得性格、有味道,而且体格也是无可挑剔的魁梧健硕,还有我是八面玲珑不是油腔滑舌,是风流倜傥不是好色,是擅用人力资源不是懒惰,明明就那么多优点,哪里是一无可取啦?”
对于瞿磊的反驳,众人只是不以为然的瞟了他,然后有志一同地各自说起正事不理他。
“这两天我侵入各大黑道、杀手集团的电脑里,并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资料,所以凶手的身分、来历是个谜,而那辆赃车是三天前在大同区失窃的,可能凶手为了犯案在前一天偷窃来的。犯案后,车子被丢弃在偏僻山区,车上没留下任何线索。”孟炫洹详细的将这两天查到的结果报告一遍。
“也就是说,没有证据可以查到犯人的身分?”官御破蹙着眉头问。
“嗯,显然犯人相当小心。”连他也一筹莫展。
“没有线索,犯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谋害小苗呢?”官御破低头沉思,如果对象是他,情有可原,毕竟商人间的竞争,明的赢不了,就来暗的;但对方下手的对象偏偏是生活单纯的小苗,为什么呢?
难不成对方是想要以伤害小苗的方法来打击他?但对方是谁呢?与他来往的生意人多得是,所以到底谁才是凶手呢?
“我知道有一个法子可以抓出凶手。”望晴苗突然发言。
“什么方法?”其他人问。
“很简单,犯人摆明要杀我,既然上次没成功,那一定就会有下一次,只要我当饵出去晃个几下,犯人就会现身了,到时候你们再抓住他啰!”
“不行!这太冒险了!”官御破不赞成地斥道。
“危险是危险,但也只有这个方法,你总不能叫我一直躲下去吧?如果这个办法成功了,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为了我的人身自由,我决定拚了!”握紧双拳,望晴苗眼里燃满斗志,她一定要抓出凶手,明明她就没做过坏事,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她一定要揪出真凶来。
“不行,我拒绝,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犯案动机也不明,这么做实在太危险了。”官御破还是满脸的不赞同,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犯人显然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一个不小心,小苗很容易就会有生命危险,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她这么做。
“要不然你还有其他办法吗?”睨着官御破,望晴苗没好气的问。
“目前还没有,但我们可以继续想,总而言之,你的办法太过危险也太荒唐,我不赞同。”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小苗做这种危险的事。
“小苗提的方法我倒觉得可行。”孟炫洹突然开口。
“洹!怎么连你也……”官御破不敢置信的瞪着好友,非常讶异他竟然会赞同这种荒唐的事。
“对呀!我也觉得嫂子的方法可行,只要我们计画周详,小心一点,用这个方法绝对可以揪出犯人。”瞿磊也在一旁附和。
“你们……”官御破瞪着两位好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哎哟,破,我知道你担心嫂子的安危,但是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既然嫂子也同意,你就别那么龟毛了嘛!而且现在是民主自由社会,我们三票对你一票,你就认命点少数服从多数。”摆摆手,瞿磊要官御破别这么坚持。
“破,你们就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照原来的生活步调走,我和磊会暗中保护小苗,等凶手一出现,我们会马上捉住他们。”孟炫洹也加入劝说行列。
“是啊!破,反正你会待在身边保护我,如果你不行了,还有酷哥和痞子也会保护我,你就别担心了,我绝对不会有事情啦!”勾着官御破的手臂,望晴苗向他撒娇。
“什么叫作如果我不行了?”瞪着眼睛,他对自己的功夫可是非常有信心,可是瞧这个小妮子刚刚说了什么话?“我保证你待在我身边,不会伤到半根毛发。”
“那你是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你都已经这么决定了,而且还用激将法引我上当。”睨着她,她的小把戏可逃不了他的眼睛。
“呃……嘿嘿,你发现啦?”搔搔头发,望晴苗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现在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这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画我宣布就此展开!”站起身,瞿磊欢呼。
太好了,最近都没生意接,日子简直是无聊毙了,现在终于有乐子可享了。
第九章
“破,这条路好像不是到公司去的路耶,你是不是走错了?”望着窗外不熟悉的景色,坐在官御破身边的望晴苗连忙提醒他。
“今天是礼拜六,公司不上班。”将方向盘转了一个弯,官御破瞥了眼后照镜,看看后方有没有车子要超车。
“礼拜六?对喔,我都忘了,这两天陪着你上班陪到懒散,连日期都没去算……咦?那今天不上班,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语毕,她塞了一颗蜜饯到嘴里。
“去我母亲家。”头也没回,他淡淡的撂了这么一个答案。
闻言,她吓了好一大跳,想说什么来反驳,却忘记口中还有蜜饯,所以呛到自己,“我……咳咳咳!”
“小心点!做什么那么急?瞧,呛到自己了吧!”连忙伸出一只手轻拍望晴苗的背,他边拍边注意路况。
拿起座位旁边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也不管蜜饯还带着子,她咕噜咕噜的硬是把蜜饯一口给吞下腹,等喉咙不再呛的时候,她才眨着呛出泪的眼睛瞪视他,“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我两只手都握着方向盘,我害你什么啦?”他一脸无辜。
“你刚刚说要去你母亲家!”手指着他,她控诉道。
“嗯哼,然后呢?”仿佛感受不到她的怒气,他一脸云淡风清。
“然后你个头啦!你怎么没跟我说今天要带我去你母亲家?”瞧他那是什么表情?握着手中的矿泉水,她实在很想拿这瓶矿泉水砸他耶!
“有没有说有差别吗?”看了她一眼,官御破淡然问道。
“当然有差别!”睁着眼,她的脚往车底板跺了一下。“你应该先跟我讲一声,然后问我要不要去;如果我要去,那我会先买好礼物,先打扮好,先想好台词!可是你竟然连说都没跟我说一声!瞧,现在我两手空空,穿得还是很随便的衬衫、牛仔裤,而且待会儿见到你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要我怎么办啦?我一定会给你母亲留下坏印象的啦!”
闻言,官御破笑盈盈地转过头瞥了她1眼,“可如果你不想去呢?就我的猜测,你会先想好藉口,先打包好行李,先溜走,聪明如我,怎么可能会事先跟你讲?”
“我才不会咧!”双手扠腰,望晴苗完全否认自己会那么做。
“你会。”他说得斩钉截铁。
“不会!”她继续否认。
“会。”趁着红灯,官御破转头盯着她,语气未变。
看见他眼里的肯定,望晴苗知道他对自己的个性了若指掌,但好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真的会那么做,于是她辩说:“呃……好吧!我‘应该、也许、可能’会这么做,但不代表我一定会这么做啊,你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吧,你这样赶鸭子上架,存心是逼我生气的嘛!”
“我知道我的行为有点卑鄙,我对我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因为现在局势很危险,我必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刚好我母亲前几天又打了好几通电话来催我回家,我不回去不行的,所以我才打算带你一起回去探望我母亲,但是我又怕你会拒绝跟我一起回家,所以才没先跟你说,我希望你可以了解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