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逃家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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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埃及一路到美西,他只有第一夜对她“洗刷凌迟”,之后他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再碰,甚至还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呢。

  既然他对她的胴体毫无“性”致可言,那么他干吗把全世界的名牌服饰和珠宝“塞”给她这个一无“用”处的女奴?

  他、一、定、疯、了!而她也快被他怪异的举止给搞疯了。

  “上帝,这男人到底图谋什么?”总不可能只是受不了她在拍卖会场时的不堪入目和不堪一闻,所以高价买下她吧?!

  哇哩咧……小鹰肯定的认为她的主人有病。

  她气极,“我就是不要!”

  他慵懒的笑眸里有着犀利的光芒。“不必我再重申你的身份吧?”

  妈的。“本小姐知道,但奴隶至少也该拥有最基本的人权。”

  “让你穿套装、穿高跟鞋是痛苦又悲惨的事?”他不以为然。

  小鹰咬咬牙,她发誓她真的要杀了他。“拜托,除了睡觉以外,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打扮得宜,这是凌迟你懂不懂啊!”还逼她得穿玻璃丝袜?他干脆直接捏死她算了。

  “粉领族不都是如此?”

  “喂,一来本小姐不是粉领上班族,再来你的要求是无时无刻耶!”搞啥屁,她一向随性惯了,不外出的时候只穿起居服,连胸罩都觉得是负担的外余物,而他居然强迫她必须打扮得宜?!“伟大的主人,小小奴隶我建议你用面线把我吊死,OK?!”

  “你的建议,我可以考虑。”

  黑色幽默?!她干笑,对他扮起最丑的鬼脸。

  他视若无睹,“给你五分钟打扮得宜!”

  呜!她应小鹰一直是天之骄女,如今却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满意了没?”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一辈子她第一次穿起玻璃丝袜,更要命的是紧窄的合身套装快让她窒息。

  只见这邪恶的男人上下打量,然后帅气的颔首。

  “哼。”她快变成受虐的小媳妇了。她真忍不住想问他,这件卡文克莱的胸衣为什么如此服帖合身?是因为之前他把她看光的关系?

  就算他浏览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是三十二C罩杯?除非他是花花公子,在女人的双峰间“打滚”过,经验丰富非常。

  已到舌尖的问话尚未出口,她被他拎在手中的假发震住。

  “主人,你该不会是想逼迫女奴我戴上那玩意?”

  他送她一记聪明的眼神,“过来。”

  噢,NO、NO!她惊惶失措的只想逃离。

  接下来就见整个总统套房内她跑,他追!由于他腿长、脚程快,加上训练有素的身手敏捷,没一会儿她已在他的身下。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得到血液的急速窜流,以及酥麻的晕眩。是因为他太重吗?

  他盯着她,眸中的神采令她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蠢蠢欲动。

  他笑了,“你在颤抖?怕我?”吃了她,或是伤了她?

  她连牙齿都颤抖得咯咯作响,“本小姐第一次被人压!”而且压这么久……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当然也包括他紧压着她的健美身躯。

  小鹰又赧又烦躁,“压够了没?过瘾了吧?”

  “倘若我说还不过瘾?”

  她愣了。妈、妈啦,他是在挑逗她这未经情爱历练的小女人,或是存心嘲讽她的胆怯懦弱?

  他从她柔软的身上一翻身,一跃,傲然的气势高高在上的逼迫她。

  能怎么办?青葱凉拌啦!她只有乖乖的站起来,不甘心的接过他手中的假发。

  他命令道:“戴上。”

  恶势力!她噘起唇,把那顶乌黑柔亮的直长假发戴在头上。唉,一定是她自己剪的狗啃式超级短发使他觉得刺眼。

  整了整发,她不禁低呼,“好难受,头皮痒痒怪怪的。”

  沉默。ㄏㄡ,诡异ㄋㄟ。她抬眼,讶然的发现他瞅着自己的异样眼光。

  是她错看吗?他的眼中似乎带着泪光,饱含一种近乎悲痛的惆怅。

  “主人,伟大的主人……”舌尖打成蝴蝶结,她发不出声了。

  他静静的睇着她,仿佛她是他爱到天荒地老的亲密爱人,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但细细思索却又不尽然,他眼神里的情感,似乎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欢爱缠绵。

  小鹰真的被她的酷帅主人弄糊涂了,直到他走出总统套房老半天,她才猛然一震。

  走近镜子,她看着戴上及肩直长假发的自己,说真格的还挺秀色可餐的,而且有气质到达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有女性柔美温婉的味道了!如果远在台湾的爸妈瞧见她这模样,恐怕会欣喜若狂不已,他们最大的遗憾就是生出她这个邋邋遢遢的任性娇女。

  ㄏㄡㄏㄡ,他是不是被她这样的外貌给迷呆了。

  她呆呆的对着镜子里几乎换了另一个人的自己,扬唇轻笑。

  第二章

  小鹰跟着来到一处三千坪大的两层楼洋房,光是草坪和灌木丛便占了两千坪,还有一座国际标准游泳池。

  主人果然是那种有权有势又多金的男人,

  这栋洋房的墙面是采用西班牙艺术家高第式的渐层搭配,算是引领时尚风潮的拼贴装潢。

  屋内的家具和摆饰都是冷调的极简个人风格,然而浴室里竟然悬挂豪华的水晶吊灯和价值不菲的古典化妆镜,连面纸盒都是描金复古设计。

  极端的特色,反映着人如其屋吗?ㄏㄡ,那么冷漠酷绝的他会不会是内心热情如火?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他的手搭上她的左肩,莫名的似有电流流窜过她的身体。

  几位身穿白衣的女佣为他们上茶和薰香,他随意地说:“她们是这里的佣人,同时也听从你的吩咐。”

  “我?”她顿时满眼的问号,“我是你以高价买到的女奴吧?女奴也有佣人伺候呀?”

  他不理睬她的大惊小怪,冷眸扫向走进玄关的两名黝黑大汉。

  “高的是阿里,壮硕些的是阿郎。他们是你的保镖。”

  小鹰的嘴角开始抽搐,女奴也有保镖保护?荒天下之大谬。阿里,拳王阿里?阿郎,再见阿郎?“我不需要‘阿里郎’!”

  两名大汉立刻回答,“我们是非洲人,不是韩国人。”

  吓!“你们会说中文?”

  两人异口同声,“是的,应小姐。”

  “我是他的女奴,比你们还不如。”她拨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原来你是害怕你的一百五十万美金逃走,所以请保镖‘看守’我?”

  “如你所言。”

  她实在忍不住磨牙霍霍、摩拳擦掌地瞪着他,真想打掉他那冷冷的、可恶的,却又令她觉得害羞的浅浅笑容。

  然而她什么也没做,因为他居然又用那种不知算不算是变态的目光,锁扣住她的心。

  时间似乎又凝结了,直到她听见自己无力的祈求。“我可不可以换下这一身累赘?真的很不习惯。”比挨打还难过。

  “你这一身价值一万美金,这是累赘?”

  “我晓得很名贵,可是名贵是一回事,可以和那些珠宝一样放在柜子里呀。拜托,我的脚指头都快变形了,脚后跟也已经肿胀,还有,我真的很想把这条勒死人的丝巾扯掉。”

  “不行。”

  “拜托啦!求你,伟大的、漂亮的主人。”也不是灌米汤,他的确长得无懈可击,除了冷然些、霸悍些。

  “NO!”

  撒娇无效?那么撒撒盐巴可以吗?她恼了,“跪下来哀求你,舔你的古奇皮鞋可不可以?”

  他坐了下来,优雅的抽起雪茄,“如果你想这么做,很抱歉,我不会允许你的口水弄脏我的鞋。至于你要跪下,那是你的个人自由。”

  小鹰发誓,从来没有与人结怨结仇的她,这次真的是想拿他当仇敌看待。大欺小、强凌弱,他太坏了。

  她一向最讨厌别人管束,也一直我行我素惯了,如今他竟然如此剥夺她的自由,简直罪无可赦到极点。

  可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暗幻想对他拳打脚踢,叫他跪地求饶,逼迫他臣服于她……

  唉,幻想终归是幻想,就像他现在仗着买主的威严对她下起命令——

  “楼上那间偏左的房间是你的,进去休息。晚上你这个女奴有得好忙。”

  她能不把哀怨吞下肚内吗?谁叫她为了逃避家族联姻的压力跑到埃及观光,然后又倒了八辈子霉的被人蛇份子控制,当成货品似的拍卖出去!

  而被他以咋舌高价买下更是倒了九辈子的楣喔。人生无法重来,她懊悔死了也没用,她已经不是台湾社交圈最出名的邋遢名媛了,呜,她现在是他的人了……

  正确说法是女奴,一个毫无尊严可言,即使被活活打死也没人可以出来主持正义的小可怜。

  正对自己寄予无限同情的小鹰差一点儿摔滚下楼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说,晚上有她可忙的了!这句话什么意思?他预备物尽其用、货畅其流的让她接“客”?!

  “哇!他该不是什么国际级媒介情色的色情大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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