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行动声明她是属于他的,他的手着魔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唇离开她的红唇,沿着她的粉颈往下,制造出一条火烫的情欲动线,直到她娇嫩如丝的双峰峰谷深处。
他的手微颤地拉开她背后拉链,低胸的礼服滑顺地落在她的腰上,月光下露出她珠圆玉润的肌肤,丰实的双峰上衫着一对玫瑰红耀眼的宝石。
他先用视线膜拜她因为期待而硬挺的双峰,他的嘴罩住一只悸动的圆润波峰,用舌头和才牙继续爱抚她,然后又贪恋地移向另一只相同的美丽,为她送上一波波的欢乐和激情。
她无助地追随着他的脚步,双手无意识地抚弄着他浓黑的发,催促他更进一层,继续教导她认识爱的欲望,灵的升华。
她眸中的火焰随着微张口中传出的轻吟薄喘跃升得更加耀眼。
一触即发的气氛急速跃动在他们之间,他的身躯因为渴望更亲昵地认识她的欲望而悸动不已,他的饥渴让他兴奋莫名也疼痛不已。但是他努力控制情欲之火不会一发不可收拾,而造成大火燎原的窘况。
利用最后的一丝自制力,童啸风急喘着放开江雁纾充满魅惑的身躯,在她呢哝的抗议里,将她的礼服拉起来,遮住那勾引他迷失的柔美。
羞怯的红晕从江雁纾的脸颊红遍整个裸露的圆润双肩,直到她雪白柔嫩的胸脯消失在她的礼服边缘。
“亲亲,别诱惑我。”
“我没有……”她张着渴望又害羞的眼眸看他,不知道应该抗议他不再继续,还是庆幸他终于停止。
“你有,你从不自觉你有多美丽吗?”
他的唇轻轻扫过她的眉眼,掩去她似水的情丝万缕,叹息着赞咏她的美丽。“我好想要你,但是我不能这么草率地对你,我不要你事后怨我。”
她轻轻喘了口气,舒缓胸中的激情和未纾解的浓浓情欲,心里明白童啸风是对的,如果他们继续下去,当欲望解脱理智涌现的时候,她可能就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谢谢你。”她低声地对他喃喃道谢。
“我受之有愧,是我让我们一起备受煎熬的。”
童啸风细心地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心疼地替她抹去脸上湿润的汗水,“对不起,我太冲动,相信我,下回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江雁纾羞红着脸对他摇摇头,她知道是她热切的回应让他们一起坠入情欲的漩涡里,如果有错,她也是助纣为虐的其中一员。
海风阵阵吹来,吹散空气中浓浓的欲望因子。童啸风脱下礼服外衣披在江雁纾的肩上,隔衣搂着她坐在沙滩上看星星。
江雁纾舒服地将头靠在童啸风的肩窝上,身体半倚着他的胸膛,星空下两人都沉默无语,情愫在两个人心里迅速地滋长繁生。
沉静的海边只有浪花拍打在沙滩的声音,直到江雁纾突然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害过很多人,你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
童啸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她的脸庞,吻了下她怯怯的眼眸和微颤的唇,用眼神鼓舞她继续诉说。
“我想清水隆介、江雁纾和我的身份你一定清楚,但是你或许并不懂我为什么不留在横滨或新加坡,而选择四处游荡。”
“我确实有些疑问,不过却倾向相信你有个嗜求自由的灵魂。”
“真可笑,我也已经快要相信我真的有个酷爱流浪的灵魂。”
她想着当年的事真是场恶梦,“清水隆介是纱奈的堂哥,几年前他和女友早川弓子从日本来拜访纱奈一家人,他一见到我就缠着我不放,可是我发现他的个性偏激,到处玩女人,而且利用弓子对他的迷恋,凌虐她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真是荒唐得不得了,我便赶紧疏远他。”
“他必然不肯轻易放弃吧!”
“对呀,而且我警告早川弓子他是个偏激的性变态,他却挑拨早川弓子仇视我,结果早川弓子不但不信还痛骂我想跟她抢男人。”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
童啸风抱紧她,温柔地安慰着,一想到她被这个阴险的男人骚扰这许多年,就很心疼她的委屈。
“其实是我姑息养奸惹的祸,当初我该积极说服早川弓子离开变态的清水隆介或找人拉她一把,或许她就不会枉送一命。”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不救她,你应该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使她相信你的警告,不想依然执迷不悟才会自蹈恶果。”
“你……”江雁纾吃惊地抬头看他,想不到他竟然能一眼看透,连她的至亲都没有相信她呀。
“你怎么可能这样了解我,当初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
“你是当局者迷呀!”
童啸风看得出来她非常介意这件事,所以想一举为她拔掉这个心底的梦魇。“她的家人责难你?”
“她和我从来不是朋友,她爸妈则认定我是故意害死她的。”
他无声地拍拍她的肩,“没道理要把别人的过错怪在自己身上,每个人都只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任。”
“但是她毕竟死了。”
“你警告过她,不是吗?她不相信就不能怪你。”
江雁纾睁着哀戚的眼看着童啸风,在他深情的眼中看到绝对的支持和信任,相对于当年至要质疑猜测的眼光,他的了解让她的心好温暖、好感动。
“从此我四处挪窝躲他,他超变态地到处骚扰我的朋友,想逼我出面。”
“卑鄙。”
“更恶劣的是他利用黑道背景到处欺压他们,只要有一点八卦他就去搞破坏,逼得几乎没有人敢和我做朋友。”
“难道都没有人可以制止他吗?”童啸风质疑地问着。“为什么不请纱奈的父母跟那家伙的父母要求约束他的行为?”
“因为清水岩一非常护短,而且他们是日本的黑道家族,纱奈的父亲已经与家族断绝往来,我不希望这件骚扰案变成他们家族间的冲突。”
“那你就这样长年被他追着跑,随时随地都在逃。”
“不逃怎么办?”
江雁纾又生气又无奈地说着,“他真的超级变态,不但把早川弓子凌虐致死,而且还有很多女孩也受害,幸好她们即时脱身保住性命,但已被欺凌得很惨。最后清水隆介的父亲硬逼一个无辜的手下去顶罪,让他逃过一劫。”
“这件事是清水隆介造的孽,你该做的都做了,何必还为那些不相干的事苛责自己?”
“怎么会无关呢?当初我该出面指证他是真凶,让他接受制裁的。但是我有私心没有出面指证,结果让他去加害更多的人,她们很多是我相识的,他为压迫我故意去招惹她们。”
她一直有很深的罪恶感,觉得对不起那些受欺凌的被害人,“可是我真的不能去指证啦!”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浓浓的悲哀,“就算被早川弓子的父母认定我是赌气故意害死她,我也没有出面。因为清水岩一行事阴狠不择手段,这事如果闹下去,三方家族都会发生冲突,我不能害了纱奈一家人。”
“我懂,我都了解。”
童啸风把伤心的江雁纾抱入怀里安慰着,心疼她压抑那么多的委屈和伤心。
“是那个人渣该死。”
童啸风坚定地看着她惊悸犹存的眼眸,搂紧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不舍她受屈难伸到处流浪,不敢追求自身的幸福。“放心,从此有我,你可以安心摆脱这个恶梦了。”
江雁纾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看他,“你真的还要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肯的迟疑,“我是个带煞的扫把星,跟我接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实在不想害你也被拖下水一起遭殃。”
“别胡说。”
童啸风老神在在地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脸色,“别担心,想要整到我,他还不够资格,就算动用他老子‘银世界’的力量,也不够份量。”
不是他自夸,今日的“傲啸风云”早已不是昔日阿蒙,风云堂明着虽然像解放了,其实十年养息生聚早已又成长茁壮,且化身为风云集团中独立的一环,对外则是风云集团最强的保全防卫系统。
“我不是爱操心,是看多了,我不想在长长的受害者名单里又加上你的名字。”
“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不配当男人。”
童啸风非常自信地笑着,“你要是当着继阳的面这样说我,铁定被他的冷光眼扫得体无完肤。”
“他?才怪呢!整天绷着一张冰块脸也不嫌累。”
江雁纾突然邪恶地笑得诡异,“你想冰块是不是爱上你了,要不然干么整天跟前跟后的,对你顺从得过了头。”
“你真要不得,乱造谣生事,万一害他打一辈子光棍,看你怎么办。”
“我怀疑他会想讨老婆,他整个心思都挂在你身上,真看不出你有什么值得他这么死心塌地的,不过就是只大笨熊嘛!”
江雁纾开玩笑地说着,边说还边往旁边挪去,一说完人就撩着长裙摆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