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到她的脸之时,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不过在发现她的脾气可是差得很,他可就敬谢不敏了。
说实在的,他的后宫可不用她这种女人去点缀,不然他的后宫可能会被她给掀了。
「谁跟你说我是女孩子!」
完了,难不成她被他们给识破了?
不可能,她一直都是那么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性别啊!
「你——」她指着聂鸠。
「有什么事吗?」他眼角带笑的看着她。
不对啊、不对,聂鸠的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喂,妳怎么了?傻了吗?」看她的样子真的是傻不隆咚的。
「哪有?」
「好啦,看妳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很想见到我,那我也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晁敦向他们两人挥了挥手,「聂鸠,别忘了告诉我后续的发展,我真的很期待!」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一下子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啊?
嗯……他虽然很信任聂鸠的自制力,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很难预料的。
「过来、过来。」晁敦对聂鸠招了招手,「我有东西给你。」喝,他真的是为聂鸠设想周到啊,不愧是他的好朋友,他在心里头得意的想着。
「什么东西?」聂鸠走到晁敦的身旁。
「就是这个啊!」他从口袋里头掏出了一个小铝箔包,这东西他可是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这个你知道怎么用吧?」
「这个?」
他的剑眉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不过他不懂为何晁敦要拿这个东西给他?
「是啊、是啊。你不会用没关系,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很快就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了。」他拍了拍聂鸠的肩膀。
「你以为我没用过这种东西吗?」聂鸠反问着。
「就算有,应该也忘光了吧,基本上,我已经把你及和尚划上等号啦!哈哈哈……」
晁敦大笑几声之后便离开了,而聂鸠则是顺手将手中的那个铝箔包丢入垃圾桶里。
「晁敦和你说什么?」
「没事。」这种事她没有必要知道,「身体好多了没?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了……」说到这个,她又想起了她晕倒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你……你是同性恋吗?」她问出了心里头的疑问。
「妳是男人吗?」聂鸠微笑的反问着。
「当……」当然不是啊,还未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偷心给吞入了肚子里头,「当然是啊!」
「妳确定?」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会连自己的性别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要妳确定自己的性别而已。」聂鸠坐在偷心的身旁,「我想,我有事情必须与妳讨论一下。」
「什么事?」
她有什么事情需要与聂鸠讨论吗?她怎么不晓得呢?
「就是关于妳的性别,还有……」这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妳的本名。」
「性别?」偷心尖叫着,「不就是男的吗?本名……不就叫蒲悠吗?」
「妳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然后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再给了她一次机会。
偷心有些恼羞成怒,「你做什么啊?你以为你在审问犯人啊?我警告你唷,我可是个杀手,你若是太摇摆的话,我就先干掉你!」这样她还乐的轻松咧。
「我相信妳有那个能力,不过妳若是可以行走的话,我建议妳去照照镜子,以妳这个样子,我实在很难相信妳是个男人。」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啊?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咦……墨镜不见了,头发竟然全都被解开了!
果然,她的秘密被发现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把柄啦,不过偷心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软弱无力。
「呃……这个、这个……嘿嘿嘿……没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很晚了!」墙上的钟可是显示现在已经清晨四点了,她真的也有点想睡了。
「请回答完我的问题,再回房间里可以吗?」他的声音仍是如此的斯文有礼,却给偷心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件事改天再说好吗?」还是先窝到被子里头再说吧!
「现在谈完才准去睡!」
妈啊……她是招谁惹谁了啊?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啊?
偷心不争气的泪水自眼眶里头滚了下来,「说就说嘛,你这么凶做什么,我欠你了是不是啊?﹗」
妈的,真的是搞不清楚状况耶!
「本人的性别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女』,而身分证上的名字就是——」她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三个歪歪斜斜的字,「这就是我的名字。」
「妈你好?」分别是想骗他,哪有人叫这个名字的!他摇头失笑着。
「乖,乖儿子!可是娘没有带糖果给你吃。」一肚子鸟气,占他这么一点便宜她也爽啦!
哇,中国字真的是太神奇了,「爽」这个字真的是造的太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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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讲的这些我大约都能理解。」
虽然这超过她能理解的范围,不过她还是勉强的努力弄懂它。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聂鸠和她说他早知道她的身分了,而且他还喜欢上她了。
当然了,他说的是很含蓄,没有像她这么露骨啦。
他跟她说,希望她在任务结束之后,还能继续留在他身旁!
她那时还傻傻的问他,既然任务结束了还待在他的身旁做什么?要打蚊子吗?
真笨!她果然是听不懂什么暗示之类的话……哎呀!就像情书啦,国中、高中她收过几封情书,对方上面都写说要和她当「好朋友」,结果他们也真的是变成了好朋友。
「真的懂吗?」
她的表情似乎不是那样的,聂鸠不放心的确认了一遍。
「当然。」偷心用力的点头,「凭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不懂呢?你就是喜欢我不是吗?」
「嗯。」他点头,双眼热切的盯着偷心。「那妳呢?」
「我……」
呃……她、她她……她怎么知道呢?
对啦,她承认那时以为聂鸠是个同性恋,她是有些伤心,以为天下的好男人不是死会了,就是同性恋,不过这可以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嗯,好象真的可以!
她是有点在乎他的!
只是有一点而已吗?偷心在心里头问着自己。
似乎比那么一点多一点再多那么一点……
许多的一点加起来,可真的是很大的一点耶!
哇……那一点几乎要将她的心给塞得满满的了。可是她好歹是个女孩子,她要矜持才行!
「可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吗?」这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嘿嘿……我不知道!」她明明就是知道的,不过她就是故意这么说。
她搔了搔自己的头,样子看起来呆呆笨笨的。
「我为难妳了吗?」聂鸠垂下了眼,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
他做什么这个样子呢?看到他这样,偷心又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你别这个样子啦﹗」她有些急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的表情呢?「聂鸠,我不是在嫌弃你,你喜欢我我当然很高兴。」
「我想要妳给我一个确切的响应,不过我也不希望妳勉强自己。」他抚了抚她的头。
他好温柔喔,真的是世间少见的好男人……错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还得等一百年……
不,她一点都不想错过他,因为她也喜欢他……而且不只那么一小点唷,是好大一点!
「妳去睡吧!很抱歉耽误到妳睡眠的时间。」聂鸠从沙发上站起身,想走入自己的房里头。
「聂鸠、聂鸠……等等……」偷心唤住了他,「我、我……」
「妳就当我刚才什么话都没说,晚安。」他勉强的对偷心笑了笑,步伐沉重至极。
「等等,你不要这个样子啦,我又没有说我不喜欢你不是吗?」
「偷心,妳的意思是妳也在乎我了?」聂鸠的表情转变得十分迅速。
「哎呀!算是吧。」偷心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可是小姐耶,好歹也要让我矜持一下,不然可是会闹笑话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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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鸠,这个是什么啊?」偷心愉快的踏入了聂鸠的房间里头。
她发现自己笨极了,还是当女人比较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原因是聂鸠几乎要将她宠上天了,什么事情都顺着她,而她也不必再做一些有的没有的工作,这简直就像天堂一般。
聂鸠是个懂生活情趣的人,这两个星期以来,他带她去买漂亮的女装,也带她去浪漫的法国餐厅用餐,虽然她曾为了聂鸠的安全着想而拒绝,但他却仍是执意带她去。
幸亏她去了!
那可是她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到的美食餐厅耶﹗
除了这个之外,最令她感到幸福的就是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赖在他的怀里享受这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