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我一定可以打动你的心,解救你被囚禁的爱,排除你的心理障碍。
舒,把你的未来交给我吧!”莫继尧真诚地说。
丁剑舒感动得流泪,任莫继尧吻去她滚烫的泪珠。
“宝贝,别哭,别哭了……”
第一次,丁剑舒主动献出她的吻回报他,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腰,令莫继尧好不震惊!
“舒……”
“我有没有告诉你,在你的怀中好幸福?有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我也爱你!”
“再说一次!”
“我爱你,尧……”丁剑舒笃定地说,也唤出了在心中喊过千遍万遍爱人的匿名。
莫继尧无法形容内心的激越,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心爱的人儿,紧紧地拥抱伊人的娇躯,而他那可爱的人儿正热情地响应着他,爆发的情潮淹没了一切思绪,他们只想拥有对方,毫无保留地为对方付出所有的爱啊!
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开,但,莫继尧毫不犹豫地抱起心爱的妻子回寝宫去……
※ ※ ※
莫继尧为了与心爱的妻子多培养感情,决定带她探访鹰谷的灵魂之处--那片浑然天成的山光水色。也就是等于正式带丁剑舒游历鹰谷,说是带她出宫透透气也不为过。
莫继尧一想起当他对爱妻提起此事时,她那欢天喜地又雀跃不已的快乐模样,他还是首次看到。见她如此高兴,莫继尧也沾染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令他对此趟外出也开始期待起来。
可是,剑舒那个性……
“我要骑马!”丁剑舒双手硬拉着莫继尧爱骑的缕绳,在出发之际使性子地说。
“坐马车。”莫继尧摆起脸色,不容反驳地说。
“骑马!”丁剑舒倔强得很,她就是要骑马。
“又不听话,坐马车。”莫继尧还是不顺妻子的意思,妻子应该以夫为天,夫唱妇随的呀,怎么他的妻子偏偏跟他唱反调呢?一向发号施令惯了的莫继尧自是不能接受,而且他可是有正当的理由。
“骑马、骑马!我要骑马。”
“好,我问你,你可会骑马?而且咱们要去的地方要走些山路,你行吗?”
“我……我……”她当然不会骑马啦!
“看吧!你不会骑马却吵着要骑,坐马车好。”
“不要啦!我纔不坐‘囚箱’!既无聊、又闷,也不好玩,骑马多有趣呀,而且我从没骑过呢!好不容易逮着了这难得的机会,放弃多可惜呀!”丁剑舒把这次机会形容得好象仅此一次似的,错过了就没得等啦。
“可是你根本不会骑呀!可不是我不给你商量的余地。”
丁剑舒马上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很努力地制造泪水,可惜,就是挤不出一滴代表性的眼泪,但,她有模有样地轻咬着下唇,把头一低再低,看起来好象暗自饮泣似的。莫继尧早就看出她的小把戏了,她可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招,骗得了?人却骗不了他。“舒,别装了。”
“不装就不装,你那么精明干嘛?不会假装一下啊,反正我不坐马车。”
“……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到底是你大,还是我大?”
“当然是……你大。”这‘你大’两字,丁剑舒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毕竟莫继尧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大头目。
“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早忘了。”
“我本来是忘了,是你一提我纔想起来的。”
“你……”莫继尧真不知是该痛打她的屁股好呢?还是臭骂她一顿,他的脸色不大好地说:“你可比我还目中无人,敢情是骑到我头上来了?”
“没有哇!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丁剑舒冤枉地说。
“那你把我的话住哪儿摆了?”
“耳朵喽!我的听力可是一等一的。到底咱们去不去嘛?”丁剑舒可是等不及了,干脆侧坐上马算了,会轻功的她要攀上马背是轻而易举之事。
瞧瞧瞧!这丫头根本把莫继尧的话当成马耳东风。
“丫头!我可答应让你骑马了?你可真自动。”莫继尧对坐在马背上的妻子无奈地说。
老实说,见爱妻这么想骑马,他实在不忍让她失望,又见她早已自顾自个地跟马儿玩起来,好奇地东摸摸、西摸摸,好不高兴的样子--既然那匹马甩都不甩她,莫继尧也只好认了。
“咱们快出发好不好?”丁剑舒认定丈夫允许她骑马。莫继尧叹了口气,跟身后的天鹰十二杰交代几句话后,便跃上丁剑舒骑的那匹马。
“咦?你别跟我抢马啊!”
“娘子,我看是你抢了为夫我的马吧!”搞清楚状况。
“是我先上的,就是我的。”丁剑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论起先后,它可跟了我五年了,原本就是我的座骑。”莫继尧是跟丁剑舒对上了。“哪有人这样算的?”
“我还问你呢!”她哪来的歪论?
“好,就算是你的好了,可也是我的啊!”
“不一定吧?”
“谁说的?夫妻的财产是共有的!”
“谁规定的?虽然我不介意你拥有我的东西。”
“不管啦!反正你的就是我的!这是改变不了的铁律,我没告诉过你吗?”好象忘记声明了吧?丁剑舒侧头想想有无告诉丈夫这档事。
莫继尧对自己的妻子是不会鄙吝的,她要啥儿,他就供她啥儿,他是不会反对这条妻子所谓的‘铁律’,但……
“哦?我是不反对我的就是你的,那……你的就是我的喽?”这纔公平啊。
“哦--你错了。”丁剑舒得意地摇摇手。
“不对吗?”
“我忘记告诉你这条规定的全文。”
“还有下文啊?”
“当然啦!我的座右铭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丁剑舒昂首道,赖皮地宣称着。
这……这算哪门子的座右铭?这丫头还直嚷他‘鸭霸’,依他看,她纔是土匪、强盗嘛!简直是吃定他了,不过……嘿嘿嘿……
“是吗?我支持你!”
“真的假的?啧啧啧。”丁剑舒邪恶地上下打量着丈夫。“你可不是普通的肥羊耶,钱多、权大、人俊、奇珍异宝也不少,身价非凡哩!我真是挖到金矿了,金龟婿!”丁剑舒满意地拍拍丈夫结实的胸膛。
“可不是吗!金龟娘子。”莫继尧邪邪她笑着。
“好难听哦!”丁剑舒不满意地皱皱眉头。“你笑得好邪门、满老奸的……”
她嗅到危险讯息。
“没有哇!我那么刚正不阿,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他笑得很得意,就算他的妻子是爱搞怪的齐天大圣,那他就是神通广大的如来佛,她怎么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我老早就声明过你属于我的啦!”
对哦!她怎么没想到?说来说去、辩来辩去,还是莫继尧坐收渔翁之利嘛!只有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公平!你赖皮。”
“哈哈哈……是你赖皮吧!”
“是你啦,好诈哦!”
“好啦!再吵哪儿都去不成了。”莫继尧忽然往马腹踢去,马儿嘶叫一声,疾奔出宫,只见马上的丁剑舒惊呼一声,连忙紧紧抱住正朗朗而笑的莫继尧。
那两人根本忘了那一?看着他们从抬杠到出宫的人们,天鹰十二杰讶异着莫继尧巨大的转变,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的鹰王居然变得如此‘人性化’?那笑容一天比一天多呢!
翠香那班侍女倒是见怪不怪,总之一句,就是爱情的魔力啦!倒是她们不禁讶异于天鹰十二杰为何未跟去呢?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天鹰王朝最具分量的两人单独出宫?
※ ※ ※
莫继尧带着妻子策马疾驰,奔入蓊郁葱翠的山林间,蜿蜒崎岖的山路令人因之颠簸不已,呼啸过耳的风声令丁剑舒微惧起这种疾速奔驰,何况她坐的交通工具是古代的马,而非二十世纪满街跑的车,那种比地震更可怕的震动快把她的骨头给摇散了!早知道就乖乖地坐‘囚箱’算了,不过,依丁剑舒看来,走这种山路若坐没防震功能的马车,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可能令她‘晕车’。
莫继尧放缓了速度,驱车使马儿俐落地进入一条秘径,探入一个拥有层层天然树丛为屏障的世外桃源。
待他们完全进入这世外桃源的领地后,莫继尧勒住马儿,率先跃下后再抱丁剑舒下马,然后轻拍了一下马背,那匹黑驹便自行离去。
丁剑舒无暇管那匹马跑哪儿去了,因为她已被眼前的一切慑服了!
映入她眼里的是个有烟岚缭绕、巍峨嶙峋的峰峦,苍穹镶着朵朵浮云,在苍翠欲滴的青山环绕下,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原野,缀饰着一片万紫千红的花儿独领风骚,再有一股清流由山的一头流经此地后,继而迈向另一个未知的尽头,微风徐徐地吹拂着大地,连那野生的碧竹也随风摇摆着,伴那荫绿的树姿飘摇,和煦的阳光洒遍所及的各个角落,也赐予了摇曳生姿的树竹摇影,耳边可闻四面八方涌来的鸟啭虫鸣及淙淙的流水声,在这如梦似幻的山谷间荡漾着,令人心旷神怡地忘怀浮世俗尘,清净所有扰人的懮烦,释放受缚的心灵远离尘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