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真不够意思!”西陵序上前叨念,“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公平竞争吗?你怎么可以偷跑?”
“没错,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西陵秩也不满地埋怨他,“而且你还背着我们跟阮香侬做了第一类接触,你把我们之间的协定放在哪里?”
西陵错掀起唇,一抹残酷的冷笑噙在嘴边:“公平竞争是你们说的,我可从来没有答应,更何况这种事要怎么讲求公平?如果想要达到日的,当然是要不择手段!”
“你!”西陵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向好脾气的西陵秩被他激出火气,“既然你喜欢玩手段,那么就来看看谁的手段高明!别以为你赢定了,阮香依会是我的!”
“哼,我也陪你玩!”西陵序抛下狠话后,尾随着大哥的后脚离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西陵错的眼角及嘴边不再有笑意,他慢条斯理地轻哼:“错了,阮香侬将会是我的,谁也无法夺走!”
第五章
平静了好几天,阮香侬紧绷的心情这才稍微地放松下来,紧接而来的忙碌行程则让她忙翻天。
“你好,王先生吗?我是阮香侬,之前我有到贵饭店拜访过,我们想要在二月中旬的时候租用贵饭店的宴会厅几天,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
“香侬,你的花。”Tina抱着大把花束走进办公室,将花束摆放在她的桌上,眼神暧昧地朝她眨了眨。
阮香侬看了她一眼,专心于电话内容:“王先生,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只是想要借用贵饭店的宴会厅来举办一场食品展示会,如果食品品牌的名声打响,同时也达到贵饭店的宣传效果,这对贵饭店而言有利无害,你说对不对?”
Tina听见敲门声,起身走出办公室一会儿,进来时手中多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她笑嘻嘻地将礼物放在阮香侬的桌上。
“香侬,你最近怎么变得炙手可热了?”她小声地轻问,真是羡煞她的好运道。
阮香侬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迅速结束最后通话,“王先生,真是太好了,星期四的时候我会再登门拜访,到时候我们可以签定租借合约,我们到时候见了,谢谢你,再见。”
一挂上电话,她不意外对上Tina兴味浓厚的晶亮双眼:“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专心看你的公文吧!”
“香侬,你还不老实招来。”她对八卦的兴趣胜过桌面上的公文。
“招什么?”她的眼光落在桌上的花束及礼物,不悦地嚷了一了下后:“这些是谁送的?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他们是不是嫌自己的钱太多?”
“香侬,你好煞风景幄!这可是你的爱慕者送的东西,图得当然就是个浪漫,结果你却不解风情。”
“浪漫值几个钱?”她冷嗤一声,从花束中找出小卡,当她看见上头的署名后,倏地起身将花束抱起丢进垃圾桶。
“啊!真是糟蹋人家的一番心意。”Tina惋惜的说。
“神经病!”她将签上西陵序大名的小卡揉掉,一并扔进垃圾桶,“是不是姓西陵的天生都有疯狂的基因存在?”
“你说什么?”她瞧见她的小嘴正念个不休。
“没什么。”阮香侬撇撇嘴,打开礼物上的小卡,不意外看见西陵秩的大名,“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没女人可以娶了吗?一个个都来巴着我不放?”说着,捏皱手中的卡片。
眼看她要将礼物丢进垃圾桶,Tina连忙阻止她:“香依,你不要这样,好歹你也把礼物拆开来看看!”
“不用看了,这里头肯定是一枚钻戒。”她索性将礼物丢给她,“如果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钻戒?!”Tina睁圆双瞳,不信邪地拆开包装,打开绒盒一瞧,“哇!真的是钻戒耶!你看这只钻戒值十万元,香侬,你钓上金龟婿啦!”
“金龟婿?我看他们倒像是从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莫名其妙跑到我家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发神经地跪地求婚,一群无药可救的神经病!”总归一句话,她衰透了!
“求婚?!”Tina顿时傻眼,“香依,你的行情看涨喔!说,你最近是不是在走桃花运?”
“桃花运?”她嗤之以鼻,“我看是桃花厄还差不多。”
她的脸色突然僵硬,她想起孙婆婆似乎曾这么说过。这样一来不就被那个江湖术土给说中了吗?真是该死!
“怎么会呢?我羡慕你都来不及了。”Tina心情低落地翻看着公文,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会有像她一样的超级好运,“对了,你知不知道于翔出事了?”
“哦?”阮香侬挑了挑眉,似乎这事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是摔断了一条腿,还是被人抢劫了?”
“更糟。”Tina压低声音,将所得的第一手消息道出:“听说是被毁容。听说他勾搭上某位黑道大哥的情妇,两人的奸情被黑道大哥发现,所以在他脸上划了几刀以示警戒,模特儿靠的就是那张脸,现在他被毁容了,真惨!”
“那是他自作自受!”她可一点也不同情曾意图轻薄她的于翔。
虽然自小起环绕在她身边的亲戚都说她天生命硬、煞气重,所以才会克得自己的父母跟一干亲友死于非命,导致现在阮氏一家只剩她这一脉。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就莫名地心烦不已,她才不相信那些狗屁命理师的说法,什么她天生带煞气、衰命,谁招惹她就谁倒霉,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只是诸如此类的事一再的发生,她发现与她较好的朋友、同事,都会莫名其妙的受到些许伤害,所以让她都无法跟同事、朋友保持亲密地友好关系,只能用疏离的态度来确保他们安好。
至于于翔,那就不必了!敢吃她豆腐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不过被毁容……他又不是女人,毁他容有个屁用,应该要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无法再走秀!
“台湾的黑道大哥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下手也不狠毒一点,直接毙了他不就一了百了,不但报了戴绿帽的仇,也顺便出口气,一举两得,多好啊!”
“香侬你……”听见她自言自语的Tina不禁咽了咽口水,“于翔他已经够可怜了,你就别再说了吧!”
“哼!”阮香侬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她,“Tina,这位西陵先生可是送这只钻戒的大金主,记得要跟人家说声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我转告他,叫他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看见他!”
“香侬,人家只是追求你,又不是追杀你,你何必这样对他?”她真为这个送钻戒的男人感到悲哀。她拿过阮香依手中捏皱的小卡,打开一看,惊呼声也随之脱口而出,“西陵秩?!我没有看错吧?”
阮香侬瞥了眼双瞳睁得如铜铃般大的她:“Tina,你怎么了?”
“香侬,你知道这个西陵秩是谁吗?”她张口油油的问。
她一耸肩:“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Tina霍然起身,撂下一句话:“我去拿点东酉给你看。”
阮香侬看着她急忙地跑出办公室,然后抱着一堆杂志跑进来,把印有西陵错脸孔特写的杂志封面递送在她面前。
一见到西陵错,阮香侬就想起他一再轻薄她的举动,顿时心上燃起一把怒火:“你把这本杂志丢给我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与他有关的一切。”
“你先等等。”她找了找,又将几本印有不同封面人物的杂志递放在桌面。
“咦,这个人不就是西陵秩跟西陵序吗!这三个兄弟这么有名吗?”她感到狐疑地用食指敲打桌面。
“香侬,你还不知道吗?西陵秩、西陵序、西陵错都是西陵家族的人,你听过西陵集团吗?”那天她才知道原来被她们说服上台走秀的人是西陵错。
“当然听过。”只是没想到这三个神经病会跟有钱有势的西陵集团扯上关系。
Tina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西陵集团耶!那是发源于香港的数一数二的大集团,而这三个人就是西陵集团董事长的三个儿子,你知不知道,他们是金龟中的大金龟耶!”
“大金龟?”真亏她形容得出来。
“天啊!你居然对西陵秩的追求不屑一顾,难道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挤进西陵家族都不得其门而人吗?”
“是吗?”难道这年头的女人都有兴趣往神经病堆钻吗?
虽然阮香侬这么想,但她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印有西陵错的杂志封面瞄去,瞧见他那双漾着笑意的眼角,她就不禁满肚子火气。
“当然!”。Tina用力点头,她多想被西陵大少追求啊!可惜人家看中的是美艳大方地香侬,“天啊,我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