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的篮球队实力好不好?比个两场没问题吧?”她直盯着雷连看,专注的神情像在等待着什么,脸上的笑容假假的,不太自然。
“普普通通的,说不上好。”雷速觉得有点热,他脱下外套,松开领带。他突然发觉,吕安莉的嘴唇今天特别红艳闪亮,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性感。
“那我们啦啦队不就白练了。”吕安莉也缓缓脱下外套,矫柔做作的姿态好像在跳脱衣舞似的。
初冬的季节,二十度的气温冷冷凉凉的。而吕安莉的外套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露肩的小可爱。黑色闪亮的弹性布料突出了她硕大肥满的乳房,耀眼异常。
对自己的定力一向很自豪的雷速,今日却有饥渴难耐的煎熬。她裸露的雪白双肩肉感十足,让他想要咬一口尝尝;裹在黑色衣物下的肥硕双乳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颤动着,好像在对他招手说“来呀!来呀!来摸我呀!”的挑逗。他甚至注意到她没有穿胸罩的乳头在衣服上留下了两个小凸点。他极力的压抑住那分口干舌燥的欲望,他伸手端起果汁想再喝一口降温“速,你能不能教我打篮球,班上的篮球队——”她一边说一边往他的方向靠近,停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一只章鱼爪似的手臂已缠上他的肩膀。
篮球、篮球队,队上的死党万擎,万擎……
猛然的,他想到了万擎,手一颤,一杯果汁在胸前打翻了大半。
吕安莉见状,一只手趁势的摸上他的胸口,熟练的解开一颗钮扣……
“衣服都弄湿了,换下来吧!”一颗扣子、两颗扣子……直达腰际,忙碌的双手依旧不停歇。
或许是吕安莉太投入,或许是太紧张,她星型图案的戒指在急切间竟然在雷速的腰侧划出了一条血痕。
“果汁中你加了什么?”刺痛感让雷速回到了现实,他用力推开她,沉声问。
“果汁是你倒的,我动也没动,有什么不对劲吗?”吕安莉媚眼直瞄,娇嗲的声音故作无辜的反问。
“不管有没有,你马上离开我家。”他现在没有心力和她争辩,最好的方法是她马上消失。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忙?”看他眼神迷乱,动作迟疑,她知道药效发作了。果汁她是真的没有动到,只不过是倒了一点菜粉在里面而已,那粉末的溶水性很好,她连搅拌一下也不必就溶的无影无踪了。她知道再过几分钟她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他的逐客令不太有威胁性,而她也故意听而不闻的忽略,还厚颜无耻的再次贴近,想粉碎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别过来!”雷速的右手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水果刀。持刀的手举在胸前,蓄势待发。
吕安莉乍见他手上的刀,心中一惊,随即释然。她不认为雷速会杀人,何况,雷速若是伤了她,他无论如何都要负责的。因此,她仍媚态横生的逼近,自动自发的偎进他怀里。她可以感觉到雷速生理上的蠢蠢欲动,她魅惑的抬头瞟他一眼,不料却看见雷速持刀的右手正缓缓举起,她惊惧得眼睛、嘴巴齐开,在他急挥而下的动作中,吕安莉一声杀猪似的尖叫冲口而出……
※ ※ ※
冬天的夜色来的早,才七点就已经乌漆抹黑的一片。晚餐的时刻,由远处了望是一片万家灯火的温暖,身处其中,根本是不见人影的荒凉。家家门户深锁,锁住了屋外的夜风寒气,也锁住了屋内所有的温暖人气。
走到社区的小路上,不见人影一个,昏黄的路灯将人影拉的老长,夜黑风高四下冷凉凉的,宇千露提着两个饭盒快步回家。
掏出雷速的钥匙开门,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听见一声鬼哭神号般的惨叫,她吓得僵立在门边。一道急冲而出的人影将她撞退了一步,也撞醒了她的知觉。
是吕安莉。她一手提着书包,一手胡乱的抓着外套,光溜溜的手臂上红红的一片,似乎是血的样子。惊惶失措的她,脸色惨白,脚步踉跄。
宇千露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去,她心中暗祷:希望不会看见什么五官不全肢体残碎的惨状。只见——
雷速衣衫不整、眼神迷乱的呆坐着,左手臂上有个伤口还渗着鲜红的血液、一把沾着血迹的水果刀丢在脚旁。
“怎么了?”她疾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唤醒他的意识。她心中有着不解,他手臂上的伤口并不严重,流的血也不太多,应该还不至于让他丧失意识,为何他看起来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雷速听出她的声音也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他伸手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中。原本压抑的非常辛苦的欲望,在触及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后,犹如万马奔腾般的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一记缠绵的热吻,他满腔的欲火更炽烈,如火的双手早已耐不住煎熬,伸进她的衣服内到处肆虐。
下身爆发的欲望更是坚挺茁壮,他缓下双手,抱着她往卧室直奔。
此时,宇千露才又有说话和思考的余地。
“干什么?你手上的伤口不先包扎一下吗?”她挣扎的想由他的手中下来。
“来不及了。”
“这么急?”男人的欲望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怎么清楚,不过,总也没有这样猴急吧!一进门就上床。
“我被下了药。”将她放在床上后,一双手即忙碌不堪的一件一件替她脱下衣服,瞬间只剩下一件小内裤没什么遮蔽性的掩着最私密的那一点,他几乎是饿虎扑羊般的欺身而上。
“慢着!”千钧一发之际,宇千露滚了开去,让雷速扑个空。
下了药?那是吕安莉喽!那我岂不是很无辜?再说,我是谁他说不定也像万擎一样,做完了才知道。
雷速根本停不下来,长手一伸,又将她掳回身下。为免她又闪开,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将两人的衣物都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你知道我是谁吗?”和他上床她是不排斥,但是,如果只是个替身,免谈。
“小天使。”含着她乳头说出的声音带着浑浑浊浊的欲望。
“别打混,说出名字!我可不想当个没名没姓的代罪羔羊。”天晓得!搞不好他对每个女生都以小天使为代号。她小人的假设,小心的求证。
“千露,宇千露,樱峰高中一年级,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体重五十五公斤。胸围……嗯……一手无法掌握。腰围……我的手臂抱住还剩下一截。臀围……我的下身贴上……”嘴上说话,身上动作可没停,他对她三围的形容可是现场实际测量出来的结果。只是,说到臀围时,他的下身一贴上她的下半身,他的说话和思考功能全部都丧失殆尽,只剩下律动和喘息的身体本能。
原本就情意深浓的两人,再经药物的激情催化,那燃烧的热度直比干柴烈火还猛……
淋漓尽致的欢爱之后,两人小睡片刻,醒来时,雷速又是神清气爽的活龙一尾。
“千露,让你毫无心理准备的就做这件事,你会介意吗?”两人并躺在床上,他的手仍恋恋不舍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抚弄。
“我会要你负责的。”做都做了,现在才问这种话,而且他的语气中一点悔意也没有。不过,浓情蜜意倒不假。他和她是早晚会做这种床上运动的,情调不情调也就不必太计较了。
“乐意之至。”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我在门口听到了一声惨叫,还以为是你把吕安莉给奸杀了,或者是吕安莉把你给阉了。结果,看起来都不是嘛!”她拿出医药箱替他清理伤口,早已凝结的血渍一经双氧水的清洗,冒出了一大团黄黄脏脏的泡泡。
“一切都是为了你。”双氧水在伤口侵蚀的疼痛,让他说的咬牙切齿。
“干嘛,你和吕安莉的纠葛又与我何干了?”嘴上说的不以为然,手上的棉团却用力使劲。
“我是在室的处男耶!我珍贵的第一次是要献给你的,她下药在果汁中又卖力的挑逗我,我怕在迷迷糊糊之中会失身于她,只好用疼痛来保持我的理智了。”看着手臂上那道三公分长的伤口,他很庆幸自己在无意间摸到了一支水果刀,否则他不敢想象让宇千露目睹“奸情”时,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反应。
“是哦!她还是个大功臣咧!谢谢她无耻的行径造福了我们幸福美满的生活。”
“你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满哦!是不是我不够卖力,让你产生怨言?是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好好的弥补弥补。”十八岁的青年血气方刚,才有的想法,身体马上就有反应。
“别闹了,吃饭去。你用微波炉把饭盒热一热,我先回家洗澡。还有,记得把床单被套洗一洗。”床单被套上血迹斑斑,有一小部分是她的,大部分是他手上的伤口染上的,不过,不管是什么血,留在床单上总是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