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帅哥不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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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不放了邵钧呢?他是那么优秀的人,不该被一个平凡女子给绑死的。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站在身边的女人是个好帮手,而不是一个包袱、一个累赘,因为那只会阻碍了他展翅高飞的雄心壮志。你知道吗?”

  关宜葭看着她不断蠕动的小嘴一直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不懂蓝陵芷在说些什么。绑住邵钧?邵钧那个人怎么绑得住?他是那么有主见、有行动力的人,若非他自己愿意,谁绑得住他?蓝陵芷说的邵钧和她认识的邵钧是同一个人吗?

  “嗯。然后呢?”

  “你不要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你以为这样,男人就会因为不忍心让你难过而继续勉强在一起吗?你太幼稚了,到头来只会折磨了他人也伤了自己而已。”蓝陵芷气愤不平地说。她太聪明,聪明得会自动将他人的恋情演绎成符合她自己的逻辑。

  “你到底想说什么?”关宜葭谨慎地问。她有点遗憾地看着蓝陵芷,她是不是书读的太多读坏脑袋了,怎么光说一些没有根据、没有道理的话,还一副为邵钩打抱不平的气愤模样。

  “我到底想说什么?你白痴啊!难道邵钧不是为了怕伤害你而勉强和你在一起的吗?你真的以为他爱你?”蓝陵芷几乎抓狂的低喊出声。

  “那你以为他爱谁?”关宜葭好奇地问。

  据她了解,邵钧很忙的,白天上课,晚上一、三、五帮她补习,其它的时间都在公司学习。感情是需要时间培养的,他把时间全分给了课业、公司和她,如果他爱的不是她,那他只剩下课业和工作两个选项了。

  “我。”蓝陵芷自信地抬高了下巴。

  她的自信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因为据她观察,邵钧和女同学都没有任何的往来.而他对于她的主动却没有拒绝,甚至也不要求她去澄清关于她是他女朋友的谎话。这算是默许吧!

  “不可能。”关宜葭肯定地说。

  “你凭什么说不可能?” 愤怒拔尖的声调让她的古典优雅全毁了。

  “我就是觉得不可能。或许,如果你告诉我邵钧爱的人是商镇,我还觉得可能性大一点,毕竟他们两人常在一起。”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和学校?告诉你,是邵钧要我来找你的。”为了打击关宜葭的自信心,她不惜说谎骗人。

  “不可能。”她更加肯定地回答。

  “你不相信他爱我还是以为他只爱你一人?”

  “他是否爱我,不干你的事,不过,我很肯定他爱的绝对不是你。他没那么自私也没那么笨,如果他真爱你,他怎舍得让你独自来面对他的旧情人?他一定知道爱情的谈判桌上是很危险的,他怎么可能让他的爱人陷身在被杀被砍,甚至被泼硫酸的可能中?他如果真爱你,他一定会不惜一切的主动为你排除所有困难,只求你平安快乐。”

  蓝陵芷听傻了,她愣愣地看着关宜葭和关宜葭身后那张笑得灿烂的脸……

  面店里的商镇和邵钧又是一人一碗的埋头苦干,他们才在说今天怎么不见那个蓝陵芷来个“不期而遇”时——

  “艾子……喔!我会告诉他。Bye!”商镇收了手机,脸上笑得很诡异。“你知道那朵花到哪里去了吗?”

  “在松云?”

  “在松云前的那家茶店,只有关宜葭一个人和蓝陵芷在那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去有什么用?我光用想的也知道葭葭会怎么做,她呀,一定是说,别客气,夹去配。”邵钧说的有点不满。他依旧专心吃面,不过速度明显加快许多,三分钟不到,大半碗的面已吃光喝尽。

  “换一下。”邵钧拿出一串车钥匙给商镇。

  “机车?”

  “下课时间容易塞车。”他拿了机车钥匙就走,也不理会商镇那副嘲笑的表情。

  重型机车在乱糟糟的马路上奔驰穿梭,他的心情也是乱糟糟的,直到茶店门口远望着店内完整无缺的关宜葭时,他才恢复了他平日的从容与优雅。

  她背门而坐,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因此他可以好好地听完她对他的看法。

  “你果然了解我,不枉我爱你爱得要死。”邵钧由她背后弯身向前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

  “你……你几时来的?”关宜葭差点被他吓死,急速后仰的身体幸好有他眼明手快的扶持,否则铁定会连人带椅的摔得四脚朝天。

  他伸手轻拍她的背,要她稍安勿躁,然后拉过一把椅子与她并肩而坐,以一种两人同一阵线的姿态面对蓝陵芷。

  “你别看她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喔,她的专长可是扮猪吃老虎。像我这么聪明厉害的人和她认识了这么久,我可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我是被她吃定了。她叫我往东找不敢向西、叫我坐着我就不敢站着。她的‘驭夫术’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莫非你今天也是特地来请教她这方面的问题?”对于一个专事破坏、挑拨离间的坏人,他竟然还能和颜悦色的对她,太佩服自己了,他明年一定要去竞选好人好事代表。邵钧搂着关宜葭的腰,一边说话还不时的转头对着关宜葭微笑,俨然是一副女友至上的恩爱模样。

  蓝陵芷颤抖着嘴角轻轻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她是完全失败了。

  “你们大概也聊够了。葭葭,我们可以走了吗?”

  关宜葭点点头。

  他马上起立在一旁站好,拉椅子拿书包,礼貌周到,将她服侍的宛如女王。

  他们没有和蓝陵芷说再见,因为和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根本用不着再见.

  才离开桌位,他马上问:“为什么不通知我一起来?你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她这个人危不危险?”

  “她又不是男的,而且,她说认识你。”她说的理直气壮,因为按照约定,和异性有关的才要报告。

  “认识我的人何止万千,三教九流各行各业都有。她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她。”他一向是出风头的顶尖人物,只要是同校,少有人不认识他的。可惜,他这个人一向疏懒,和自己无关的人等,他一向鲜少结交,囚此他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只记得这个人在何年何月何日见过,至于她是阿猪还是阿狗?抱歉得很,又没有介绍,所以不知道。

  “少来了,她说你爱她,你会不认识人家?”虽然她对邵钧有信心,但是这种上门找碴的事还是让人很反感的。她口气酸酸地说。

  “你相信?”

  “相信她还是相信你?”因为吃醋。她有着难得出现的刁蛮与娇气。

  “谁是她?在我们之问永远不会有‘她’这种第三人称的人存在。”这算是一种承诺。他说的理所当然,不容置疑。

  “是吗?”他那种具有高度说服力的宣誓是很有用的,她虽然心中还骂着自己的好说话,但是脸上就是不合作的露出笑容。

  “叫你和我合拍一张大头贴好让我做成名牌戴在胸前,你偏不要。”

  “我还在你胸前刺上版权所有咧!”

  “那要写在额头,至于胸前则是要写上:觊觎者,杀无赦。这样在衣服被脱时才有警告吓阻的作用。”

  “被脱?讲得自己好无辜……”

  两人的一言一语尽是亲密的用词,他们用行动来证明他们的关系,不必好言相劝,不以疾言厉色,第三者的不良存心就在无形中被完全粉碎,一点残余也不留。

  第十章

  对于“年”这个计时单位,人们一向都很重视的。成年礼的弱冠及弄都是以年龄来区分,至于结婚时间的长短更是斤斤计较的细分纸婚、棉婚的差别,甚至连公司行号都能搞个周年庆的名自来热闹热闹。

  昨夜,邵氏集团办了一个盛大的六十周年庆祝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一个豪门夜宴。

  邵钧身为邵家的一份子,出席这种场合是一种应尽的义务。

  他初出茅庐既未掌权又无职称,但是毕竟是邵家的重要成员之一,因此一些有远见的人士早已在为未来铺路。这一晚,他见了很多人,包括关宜葭的妈妈。

  乍见头衔为“尚虹公司陆经里”的关妈妈时,他因心里毫无预期而一愣。

  他由关妈妈客套公式化的语气中听出了她心中的不满。他并不是故意要隐瞒自己的出身背景,他只是以为男女交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好坏,身份背景仅具参考价值,而且往后的日子都没有人提出这方面的问题,总不成他自己大肆张扬他是某某人的儿子,家里很有钱等等。

  这太好笑了嘛!

  站在关家客厅外,他已预见了关家客厅中的可能景象。

  不出所料,客厅里关妈妈正在看报等他。

  这次他也不等关妈妈的请坐手势,直接就在关妈妈的对面坐下。逃避一向不是他的处事方法。

  毫不知情的关宜葭还一脸好奇的紧邻着战火圈而坐。她推推邵钧的手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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