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复仇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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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重?你这种女人也配说这两个字吗?只会勾引男人的妓女也值得尊重。哈,这是我头一次见到。也许,地下有知的大哥会颁发个贞节牌坊,给你这个为他守身如玉的女人呢!"

  "你……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糟蹋她。

  "一个比妓女还低贱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这样说的。"他笑得邪恶无比。

  泪水又再一次不争气的掉落。"混蛋,雷柏庭你这个混蛋……"

  雷柏庭不客气的拉着她细弱的手臂。"没有人可以这样骂我,你更是没有资格这样说话,别以为你是我雷柏庭的妻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种女人最狡猾了。"说完,他将手探进她敞开的睡衣内。

  季唯毓惊呼一声。"你想干嘛?"她吃力的想板开他的手,却毫无作用。

  "别这样!"季难毓大吼出声。

  雷柏庭被这一声大吼吼回理智。这女人竟然意志这么坚定,她只爱大哥……只爱大哥……突然,他好恨大哥!恨他夺去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心及身体。

  像是变成一只野兽,他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喊,粗鲁的、重重的啃咬着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处。霸道的分开她的腿,忽视她眼中的惊慌,粗暴的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

  雷柏庭惊讶的盯着蜷曲在床另一边啜泣的季唯毓。

  她仍是个处女?她竟然是……叼着烟,头发凌乱,雷柏庭仍不失帅气,阴惊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疼惜,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

  他很想说些什么,但却无法开口,想安慰她的念头不断在自己心里浮动。

  安慰……他竟然想安慰她?是完壁之身又怎么样?他还是恨她啊!

  火速的跳下床,雷柏庭冲进浴室。

  不一会儿,雷柏庭带着香皂味走出浴室,显然,他冲了个澡。

  一抬眼,便对上一双带泪的美眸。他的心有一刻是停止跳动的,她连哭也是这样动人心弦……

  该死的!不发一语,雷柏庭带着冷峻的脸离开房间。

  "柏……"季唯毓沙哑的发出声音。从她闪烁的泪眸中,她看见他带着讥消离去。他是在笑她终于遭到恶果了吗?

  "柏庭……"她沙哑的呼喊声中带着无奈、不安和伤心。

  她知道,这是他报复的开端。

  ※※※

  一早,季唯毓便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饭。有咖啡、果汁、牛奶、烤过的吐司、煎蛋、火腿和各式的果酱。

  她深吸一口气。想了一夜,她决定要将五年前之所以逃婚的原委告诉他,毕竟,他们现在已是夫妻。误会五年,就算他不再爱她,她也要将事情告诉他。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雷柏庭西装笔挺的踏进饭厅。看来他昨晚睡得很好,俊逸的脸庞显得精神奕奕。就是这样吧!所以他才能在商场上屹立不摇,成为商场的龙头老大。

  "咖啡。"他将她当女仆一样使唤。

  "是。"季唯毓拉回心神,紧张的拿起已装着咖啡的咖啡杯递到他面航。

  雷柏庭从容的拿起咖啡,轻啜一口。

  "你放糖?"他生气的质问首一脸茫然的季唯毓。

  "我放了两颗糖。"她记得他喝咖啡要放两颗糖,不加奶精的。

  "谁叫你自作聪明,我喝的咖啡是绝不放糖的。"他高傲的脸上写满不屑。

  "那我马上帮你换。"季唯毓拿起咖啡,迅速的帮他换了另一杯。

  留柏庭这才开始动手吃他的早餐,看他的报纸。

  "我……有话要对你说。"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示她很紧张。

  "说。"雷柏庭也不抬头看他的报纸。

  "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事情?"他总算抬头瞄她一眼。

  "呃……就是五年前我在婚事前夕离开的事。"要她面对一张看不出表情的冷脸说话,真的很令她害怕。

  他不耐的又将视线转回报纸上。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

  他有文风不动的看他的财经新闻。

  "是因为小禹,小禹和我差了七岁,我妈妈因为难产而死,所以小禹一出生便由我一手带大。我高职毕业那年,为了生计只好放弃学业选择工作,原因是我有一个爱赌的后母,她时常在外面欠债。直到我在工厂的薪资不够她的豪赌,她便变卖了我爸爸生前留下的一个牧场。原本我们一家三口还可以靠埔里那座牧场的收入和我的薪水度日的,可是那次……后母欠了五、六百万,我没有钱可替她还债,她背着我偷拿牧场的所有权状去变卖,卖牧场的钱有一千万除了六百万的赌债,剩下的几百万没多久也被她赌光。所以,我只好离开乡下来台北工作,很幸运的认识了你。

  婚礼前夕我不是有意带着你给的聘金离开,而是后母她当时又输了一大笔钱,在没钱的情况下,她要卖了小禹,而那时你又忙着洽谈公事,所以我才匆匆忙忙的拿着你的聘金赶回去。没想到,后母拿了钱之后又沉溺在赌博中,没多久便又欠了一笔钱,为了防止她再打小禹的主意,我只好留在小禹身边。没想到,她竟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将我卖给私娼寮当私娼寮的皮条客来捉我时,我刚好碰上语晨,他不但救了我,也救了病发的小禹。只是没想到,在他带我回台北的路上,却发生了车祸……而我也从此被你列在黑名单内。"一想到无辜的雷语晨,季唯毓不禁悲从中来。

  雷柏庭一脸讥消,冷傲的脸上出现嘲讽的笑意。"没想到你除了演技一流外,就连编戏也是一流,你没去当明星可真是浪费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认真的说道。

  "骗子会承认自已是骗子吗?"他讽刺的说警。

  "我早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五年来我一直都没去找你解释。可是;不管你相不相倍,我说的都是真话。"他就不能了解她忍受五年的痛苦吗?

  "既然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为什么不肯将实情告诉我?他放下报纸。咄咄逼人的质问。

  "我怕你会因为这样而看不起我,我的背景是如此不堪,有一个爱赌的后母,我身上又背负警后母的债务。而你,有着爱你的双亲、富裕的家境,我们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她娓娓道出积压许多年的自卑感。

  "哦?"雷柏庭起身,提起公事包。

  "你还是不相信吗?"她看到他眼中的质疑。

  "相信你的话,我不就是最佳白痴代言人吗?"他笑得既坏又恶劣。

  季唯毓被他的话重重的击痛了心。

  "为什么你那么恨我、讨厌我?即使我摊开所有的心事,你仍然不肯相信我……"泪水溢出了眼眶,仿佛在宣泄所受的委屈。

  "因为——骗子的话是不能信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谎言吗?"丢下冰冷的话语,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她已然模糊的泪眸中。

  ※※※

  雷柏庭将自己放纵在白色的烟雾中。他将早上季唯毓掉着泪哭诉过的每一句话重复地细想了一遍。

  其实,她说得也对。那时,他和她才认识几个月,突然就要和她结婚,的确有点让她措手不及。也难怪她不敢向他提家里的事,天生的自卑感让她害怕彼此的不合适。可是她偏偏就是那么该死的对上他的心,纤细的心思、娇羞的模样、仿佛出尘的精密……他爱她的种种,不管她是谁,即使她的家庭如此……不!以前他可以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但现在……他绝不再相信那个女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因为,他恨她天使般的脸孔,恨她害死了他大哥、恨她的水性扬花、更厌恶她的楚楚可怜……他不能相信她今早在餐桌上说的话,那一定是她想为自己的过错脱罪所编出的谎言。

  "要命,你一大早抽什么烟呵?想早点死是吗?才刚娶老婆就不想活了,你会得抛下她?"任羽东才进入公司,就听到黄秘书说总裁回来上班了,他当然得赶紧上来见他,免得这家伙又一声不响的溜掉。

  被任羽乐鬼吼鬼叫的声音打断思绪的雷柏庭,不悦的瞪着他。

  "你没有上过礼仪课吗?进上司的办公室前得先敲门。"很明显的,他对眼前的不速之客相当感冒。

  "上司?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雷柏庭白他一眼。这家伙愈来愈嚣张也愈来愈不怕死,对那些女人装傻就算了,现在连对他都一副"你奈我何、大不了一死"的态度。

  "任总经理,注意你的态度。"翻开公文夹,冒柏庭纠正他的态度。

  厚脸皮的人就像这样,既不听人说教又大摇大摆的坐在人面前,还笑得特别怪异。

  "有事吗?"雷柏庭膘他一眼。

  任羽东扶扶更加衬托出他优雅气质的无框眼镜。"只是想见你这个消失八天的人。"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任羽东优雅的回答。

  雷柏庭犀利的目光对上任羽东带笑的迷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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