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牛皮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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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如果不是在作梦,就是……终于崩溃了?”太像真实的幻境,还是太像幻境的真实? 

  皮棍飞舞在赤裸的背上,让“受害者”发出疼痛似愉悦的呐喊。 

  攀挂在男性的大腿上,是三名女子前后夹攻的水舌,快速的吞吐着饥渴的贪婪。 

  四名男子争相服侍穿着白纱的女人,她戴着面具的脸上,绽放出狂喜的笑 

  “我……一定是走错了!”对,走错了,她一定是走错门了! 

  施湄颤抖着双腿,挣扎着想转身逃开—— 

  “喂!”系在她颈项狗环上的铁链忽然拉动,把她狼狈的往后一扯。“哎哟!” 

  可怜的施湄身不由己的摔落,刚好跪在陌生男子的面前—— 

  由两块“仅供参考”的棉布,松松垮垮的垂挂在他身上只靠腰际麻绳做支撑,才不至于让他“坦然以对”。 

  即使用面具遮去半张脸,仍能感觉湛蓝色的眼珠里,那种趣味盎然的戏谑。 

  “怎么?觉得失望吗?”不像本国人的体格与肤色,道出一口流利的中文。“你不可能离开的,在这个岛上,船只在我们通知时才靠近。”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这让施湄四散逃命的自尊心,终于意识到该是团结合作的时候了。 

  她尽量克制自己能做到优雅的站起身,轻轻拂去膝盖上的尘埃。 

  “嗯,这位先生,我想你们可能弄错了。”在俊男面前,她可不能丢女狼的脸。“事实上,我是应邀来参加—— 

  “没错,你就是‘湿女狼’嘛!”男子朗笑出声,单手轻佻的支起她下巴,凑近自己的俊脸。“在这里只有两种身分,主人和奴隶,很不幸的,我刚好就是你的主人。” 

  “唔!”由下巴传来他手指的张力,逐渐在她身上发酵、爆炸。 

  完全无法控制的弱点,施湄白皙的面容先是潮红一片,直泛满胸口裸露的雪白,而后由喉咙传出怪异的哮喘声,一声急似一声,活像是气喘病人发病的征兆。 

  “咻——咻——”她的杏眼圆睁,急促的喘息带动胸口剧烈起伏。 

  冷汗,大粒滚小粒的冷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海啸巨姿,迅速淹没她的额头,她发间,她的颈项,她所有汗腺分布的左右邻居—— 

  “哇!”瞬间湿透的女郎,他总算开了眼界。 

  施湄,名闻遐迩的“湿女狼”,就这么毫无防备,在他面前被打出原形——她就是,不能让男人碰触下巴。 

  如潮滚般涌入的湿润,使她狼狈瘫软在地上。 

  “哈!”落花在地,却一点也激不起他的同情心,反而使他戏谑残酷的将唇贴近她耳窝。“这么湿热的奴隶,应该很热情才对。” 

  邪佞的手指,顺着她湿润的汗水,和人她不断起伏的乳沟。 

  “真想马上尝尝着,在你身体里面放肆的感觉——”他扣住湿透柔乳,拧捏出令人震颤的揪心。“我的湿女狼,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永生难忘的狂欢派对!” 

  施湄扩大焦距的瞳孔在抗议,无力去阻止些什么—— 

  “天啊,谁来救救我?”未来的三天两夜,她还能活着见到同胞吗? 

  注: 

  三酸甘油脂(Triglyceride)是重要脂质之一,来源是由肠道吸收食物中的脂肪及由肝脏合成。避孕药、类固醇、高糖分食物、长期多量喝酒,会使血清中产生高三酸甘油脂血症一一在此指“胆量”的意思。

  第二章

  因为过度“轻敌”,施湄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不认识半个人,没有求救对象,随身行李可能早就被丢入海中喂鲨鱼,人在异邦语言不通,就算逃出这里人家也帮不了她。 

  “而且我这身穿着——”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衣”。“就算有人肯帮我,也是帮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孤岛,道德沉沦的孤岛,她势必要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收集证据,好等逃出牢笼后,揭发这惨无人道、该死TURNS的恶行? 

  这里有没有电报设备、摩斯密码、还是信鸽什么的—— 

  “啊呜!”短发被猛然一拉,痛得施湄哇哇大叫起来。 

  她的发呆,惹来“士兵”的不悦。 

  “你的主人在等你,跟我过来!”粗鲁的拉住她颈项上的铁链,士兵一使力,她不跟着走都不行。 

  穿过廊厅,施湄尽量把视线集中在粗石地板上,免得那些“酒池肉林”的限制级画面,污染了她纯洁的思想。 

  只是关上眼睛,无法闭上耳朵—— 

  “啊啊!用力点、用力顶我呀!” 

  “我的主人,鞭打我吧!把皮棍插进我的臀!” 

  “让我吃你的热棍,我好想……” 

  面红耳“刺”的施湄,真恨不得自己重听兼耳聋。 

  经过曲折的阶梯,沉重的石门紧闭着妖娆的世界,她一路往砖塔高处走去,直到士兵将她推入斑驳监牢—— 

  挂在墙上的各式刑具,怵目惊心的让人心脏无力。 

  “既然你是奴隶,就要想办法取悦你的主人。”他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在令主人满意以前,你将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昏暗的室内,摇曳的烛光显得森冷、恐怖。 

  他坐在前方的红色丝绒椅上,戴着一样的面具,张扬着一样残忍的微笑。 

  施湄下意识吞咽口水,努力想挤出一点点冷静谈判能力。 

  “你们大概弄、弄错了!”她用力强调,企盼他端点理智出来。“其、其实,事实上,我是受邀——”

  啪契! 

  俐落的长鞭挥下,放置在一旁桌面上的铜器应声掉落,发出响亮刺耳的声音。 

  “啊——啊、啊!”施湄恐惧的尖叫连连,被自己的回音袅绕吓晕更多细胞。“救命呀,不要打我!”

  咻咻的长鞭,她完全不敢想像它鞭挞在皮肤上的感觉。 

  “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身分,只有主人和奴隶。”冷情的语调,但在对她宣告他的冷血。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明白在这里的“规矩”。 

  “对于主人的话,你不可以质疑,不可以违背,只有服从一职。”清清楚楚的抑扬顿挫,他只打算说一次。“要尽心服待你的主人,如果我不满意,随时可以处罚你。” 

  老天、这是什么时代,还有这种鬼规矩? 

  这些人一定是疯了!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找家电视台SNC连线,把这里的丑事抖出去,看他们还—— 

  “你听清楚了吗?”他倏地扯高音量,吓得施湄一阵哆嗦。“在我说完话后,你要回答‘是的,主人’” 

  “是、是的,我听、听清楚了!”尽管心里骂得凶,她可不敢得罪手上有鞭子的人。 

  “是‘是的,主人’。”他不耐烦重复指令。“过来。” 

  低沉嘶哑的命令,施湄战战兢兢的踏出步伐,向着他走过去 

  “是‘爬’过来。”他重新修正用字。 

  啊?爬? 

  什么和什么,他当她是什么东西,居然要她“爬”过去?开什么玩笑,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施湄,才不干这种没人格的事! 

  施湄一听,火气登对烧毁理智,双手插腰,从鼻孔冒出冷哼。 

  “你别傻了,我才不——” 

  啪契、啪契! 

  咻咻两鞭,各自挥落在离她咫尺距离,施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吓跪在地上。 

  “唉哟!”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必须一开始就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 

  形势比人强,落魄凤凰不如鸡,施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乖乖听命爬向她的主人。 

  石砖刺痛了她膝盖,屈辱像蚁啃咬她自尊心,她不甘愿的噙住眼泪,在离他二公尺处停住。 

  “再过来一点。”显然,这样的距离他还不满意。 

  爬行的女人,有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下暧昧的炫耀着光泽。 

  跪伏的姿势,让皮衣里的饱满胸房,款摆着煽情的节奏,凸挺的压迫,仿佛随时要跨出衣带的束缚。 

  玲珑有致的曲线,像弯曲的蛇蝎蜿蜒在视觉空间,让紧翘的两片白臀发骚、发热,诱引着他的亢奋。 

  对他眼前所呈现的,夏垣比当初想像的还满意。 

  “到这里来。”他伸出手,示意她再往前几步。 

  倔强的女人,即使心里惊慌的有如擂鼓,仍坚持要高傲的表现“节操”—一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他以为我会轻易屈服吗? 

  门都没有!哼哼! 

  “你认为,你能提供怎么样的服务?”顿时沉入诱哄的温暖,他的柔情,有足以撼动石像的魅惑。 

  原本坚决要当“烈女”的施湄,错就错在不应该,不应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蓝色的波光粼粼,狡黠、性感,无须言语就能镇住任督二脉,扇光她的理智,摧毁五十年寡妇的负节牌坊。 

  “我……”语塞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投入他炫耀着蓝光的深邃眼眸一一诱拐的蓝光,杀人不偿命的蓝光,用罂粟搅拌海洛因蜜炼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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