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惭的垂下头,「咱们……根本不该……这样,而且,你爱变童,人家又不是——」
「经过昨夜你还能这么想,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憨直咧!」他爱死了她的单纯,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重重的烙下一吻。
「讨厌,你明明不喜欢人家,一直对人家凶巴巴的,怎么一知道人家是姑娘,就……就……」哎呀!太羞人了,她根本开不了口。
「谁说我不喜欢你?我简直爱死你了!」他笑着说:「我会逗良光纯粹只是好玩,想看看他被逼到极点会有什么反应,可你啊!你可是我第一个亲吻的姑娘呢!」
「骗子!你怎么可能只亲过——」他又吻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吞入口内。
「是真的!」他只能吐露这么多,若不是因为那道诅咒,除了亲吻,他还想完完全全的占有她,目前就放她一马,暂且用她甜美的滋味一解他多年来的饥渴吧——
於是,他在她的脸颊、颈项、身上……印下绵绵密密的吻……
「褚公子,该梳洗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赵玉娇吓了一大跳,立刻推开朱雍达,拉拢敞开的衣襟,双颊娇艳似火,忙不迭的催促,「你快走吧!万一被人瞧见就糟了!」
「谁敢多嘴,我就砍谁的脑袋!」
昨夜,他将迷迷糊糊的赵玉娇抱进另一间卧房,并嘱咐伺候她的婢女不得泄漏她女儿身的身分,而她们也深知非礼无视、非礼勿言的道理。
「进来吧!」朱雍达朝大门的方向说道。
门外的婢女们鱼贯的进入房里,目不斜视,静待朱雍达的指示。
赵玉娇羞得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怀里,倾听他规律的心跳声,鼻翼间萦绕的是那扰人心思的男人味……她不禁口乾舌燥了起来,心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雍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放开她,让婢女们替她更衣。
婢女们在她的肌肤上涂抹与朱雍达身上同样的薰香,再替她穿上肚兜、内挂、鞋袜,最後再套上一件蟒袍,而这也是朱雍达拿自己的衣裳,要裁缝师傅改制成适合她的尺寸。
穿着留有他的味道的衣裳,彷佛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那股飘飘然的感觉也就一直跟随着她。
赵玉娇和朱雍达一起进入县衙,办案时,她的目光始终定在他身上,他那轻松的办案方式,让她对他的评价由原先的不正经,转变成谈笑间破解人心的高度智慧——不过一夜的时间,她对他已有极大的改观。
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当他在说话时,看着他的唇蠕动,她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唇熨贴在她身上的感觉……最糟糕的是,原本她最感兴趣的办案经过,如今竟比不上他的一举一动来得吸引她!
当他的贼眼有意无意的瞟向她时,她竟然羞得面红耳赤,心头小鹿乱撞,完了!她肯定是病了,而病源正是他——逍遥侯朱雍达。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早上,退堂後,朱雍达便大刺刺的牵起赵玉娇的小手,也不管他人的目光,迫不及待的将她带往县衙的内堂,两人来到寂静无人的廊庑上,他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子拥入怀中,迫切的伸舌采入她的小口——
「侯爷,别这样……旁人……」
「我不管,谁教你要在公堂上勾引我!」
「我没有!我才没有勾引……」她的话语再度被他吞没,而她也轻易的沉溺在他销魂的热吻中,再也无法思考……
赵玉娇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厅堂的?
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哺喂食物到她口中,每一次哺喂又伴随着如醇酒般的吮吻……
***
秋冬之交的赵州城别有一番沧桑的韵味,赵玉娇和朱雍达两人手牵着手,宛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踏遍赵州城的各个美景胜地,吃遍大街小巷的美食。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偷偷摸摸的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拥抱亲吻,那股刺激的偷情滋味让朱雍达乐此不疲,更让赵玉娇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已经无可救药的恋上了他的吻,但是,他呢?她对他而言又算什么?
傍晚,两人回到蓼莪斋,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後,赵玉娇的双颊泛着桃红。
她虚软的靠在他的胸前,摩挲着他扎人的胡髭,忍不住吐出疑问,「你究竟在人家身上施了什么法?让人家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
「你又对我施了什么法?让我怎么吻你都不满足,只想把你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说完,他又吻住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咱们来玩个游戏吧!」他一边玩着她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吹气。
「嗄?」她茫然的问。
「信任我,小东西。」他取出一条黑布蒙住她的双眸。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好可怕……」
她的双手被他箝制住,无法挣扎,她只能凭感觉想像他究竟在做什么?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褪去,令她感到一股微微的凉意,此时她赤身露体的,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神正狂热的梭巡她的美好……
她不安的颤抖着,想开口拒绝这个邪恶的游戏,无奈声音到了喉间便卡主了,她只能努力的扯开喉咙,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真好听,歌伎的歌声也比不过你——」
「别……这样……」她的唇瓣逸出饱含情慾的喘息。
可他的折磨似乎是无止尽的,他那如蝴蝶羽翼般的轻吻顺着她美丽的脸庞,缓缓移至雪白的胴体,来到饱满的双峰,直达她的下腹……
一股难耐的骚动急骤狂飙,令她喘息不已,「你在做什么……不要……不……啊……」
她被他的火辣舌舞推入一波又一波的漩涡里,整个人彷佛化成一摊软泥,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慾世界里,直到一道白热的火光将她笼罩住,带领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喜欢我的亲亲吗?」她那甜蜜的诱人滋味令他回味无穷。
这时,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被解下,可是,躺在澡盆内的她仍是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做那么羞人的事?」她害羞的道,对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不过是亲亲你而已。」他暧昧的眼神在她身上徘徊。「而且,那是一个游戏,你不也乐在其中吗?」
「我才没有!你欺负人,咱们根本不该玩这种游戏,这……不对……」当他的大脸欺向她时,她的声音顿时成了低鸣。
他嘲谑的低笑,「小东西,你已经入局了,由不得你不玩!」
「呃……」她的挣扎与抗拒全消融在他霸气的吻中,再也逃不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有各式各样的藉口和她玩「游戏」,让她在激情的世界里逐渐忘却羞惭,一心一意地渴求他的眷爱——
***
这天,朱雍达接受府台、道台的联名邀请,要去赵州最富盛名的青楼雅苑欢度小腊月,陪客则是奉圣旨探望他的特使。
临行前,他依依不舍的和赵玉娇话别——
「不如我跟你去,随便见识一下。」
「不行,你女扮男装抛头露面的,万一在皇帝特使面前被拆穿了,可有你好受的了!」
「我可以说是你逼人家改扮……你爱男人嘛!」她调皮的捏捏他的鼻子,已经很习惯对他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
「你呀!越来越没大没小!」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上百次了,换句新的词吧!」
朱雍达不以为忤的笑了笑。
「晚上别太早睡,等我回来!」他在她的耳边吹气,令她逸出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
「哼!人家要是睡了……你还不是一样,非把人家弄醒不可。」说是抱怨,还不如说她是在撒娇。
虽然仍有许多话想说,但朱雍达终究得离开。
朱雍达等人出门後,赵玉娇便偷偷摸摸地来到爹娘居住的院落。
一见到女儿,赵氏夫妻焦虑的泪水便涌了出来。
赵夫人连忙打量女儿全身上下,到处摸摸捏捏的,「气色倒是不错,穿着也很高尚。」
「这些都是侯爷赏赐的!」她羞涩的回答,「侯爷很疼我,他很喜欢找我玩游……呃……工作。」
「玉娇,你可要当心一点,今天侯爷疼你,改天他要是知道你的身分……咱们这一大家子都要陪你受死啊!」赵老爷忧心忡忡的说。「你还是赶快想个理由脱身吧!这才是当务之急。」
「爹,侯爷不会治女儿的罪的——」因为他已经知道她是个姑娘。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爹娘知道。
「希望如此!对了,这是一位高僧托人送到咱们府上的,据说是咱们的祖爷爷临死之前,特地指名要给你的。」赵老爷将一块佩饰交给女儿。「希望这块『朱鹤临波』七彩环佩能让你趋吉避凶。」
「谢谢爹。」为了让爹娘安心,赵玉娇乖乖的系好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