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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羽翔是完美主义者,不容丝毫暇疵。“羽采屋”品牌的高级衣裳就因他的完美、严谨才能建立口碑,打进国际市场,挤身于世界名牌。

  王准倪、谭柏凡是香港“羽采屋”分店的负责人。

  “灯光是这次服装秀最大的败笔。”王淮倪翻身档案夹,里面记录着所有的缺失,他—一念给黄羽翔听。

  谭柏凡也把不合作的模特儿告诉黄羽翔。

  黄羽翔点点头,冷笑地说:“依我的个性,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吧?”他左手拿着笔迅速批下裁夺。

  凡是有损“羽采屋”名誉的模特儿,将被他列在黑名单上,等于被逐出服装界;模特儿生涯将因此而结束。

  “致熙,我要你把‘羽采屋’旗下的模特儿重急训练合步。台湾的三场发表会我要求尽善尽美。”

  就在黄羽翔对部属下达工作指令的同时,欧阳枫偕同林翠莲悄悄地进到屋内。

  两人躲在隐密的墙角偷看客厅的这一幕。

  欧阳枫瞧见客厅的内的三女四月对黄羽翔尊敬的眼神,而黄羽翔的神情和她所认识的他完全不同。

  此时的黄羽翔英秀卓越,据做的神情宛如一位成功的企业家,脾视一切,找不出他低声下气、可怜兮兮的影子。

  她愈看愈生气,抡着拳头气得发抖。她太生气了,气得听不清他们的谈话。

  被欧阳枫遮住视线的林翠莲,要欧阳枫靠边站,她才能看清惹欧阳枫生气的男人。

  林翠莲偷窃的眼光扫向正在讨论的男女,最后将视线落在手脚受伤的男人身上,此刻,他刚好抬起脸,让她看清了他的脸孔,她惊呼,“他——”只发出一个字,她的嘴巴立刻被欧阳枫捂住。

  “你干么叫得那么大声?”欧阳枫小声地说。

  林翠莲扳开她的手,兴奋地小声问:“他怎会住在这里呢?”

  “你是指哪位?”欧阳枫拧着眉,“你吃了兴奋剂吗?不然怎么会高兴成那副德行。”

  “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近在飓尺,我焉能不高兴?”她嘟着嘴说:“你也真诈,不告诉我他就在你家。”

  “拜托,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告诉你,客厅内我只认识那位手脚打石膏的男人,其余我都不认识。”欧阳枫火冒三丈,偏偏林翠莲又来凑热闹让她更心烦。

  林资莲瞠着眼,探索她的眼,她的眸底有的只是怒气、烦躁.丝毫没有欺瞒。

  枫是真的不知他的底细?林翠莲揣度,枫的确是怪胎,学生时代到现在还是如此,除了拈花惹草,对外界完全不感兴趣。

  欧阳机设注意到她奇妙、诧异的神色,专心地偷看客厅里的黄羽翔。只见他左手拿笔在签署文件。他是左撇子!这个大混球还骗她说不会用左手拿筷子,坐享其成地让她为他服务,包括吃饭、穿衣。

  欧阳枫气愤地给回头,把长发狠狠甩向背后,“该死的黄羽翔,灾,你的嘴巴干么鼓成青蛙功外她注意到林翠莲的异样。

  林翠莲憋着笑,手比着外面,“我们先出去,我再告诉你。”再不定她会被笑声给旧死。

  欧阳枫颔首。两个人又悄悄槽了屋外,翻墙而出。

  专注于公事的黄羽翔,还不晓得欧阳枫已知他的效明。

  “你们可以走了,有事我再联络你们。”黄羽翔示意实致赐留下来。

  所有的人向他道再见,鱼贯地走出去。

  秦致熙可以感觉到黄羽翔的不同,却无法指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

  “黄大哥,你接了那通电话后,心神不定哦。”私底下他们就像兄弟般地称呼对方。

  “你的观察力很敏锐。如果有人告诉你,你有情敌,你还能处之泰然吗于’黄思洁的那通电话着实搅乱他的心绪,进而把气发泄回在部属身上。欧阳枫对他的影响可真是无远弗届。

  秦致熙不敢置信地说:“哪个女人能让你动情?英俊出洒的你也会担忧情敌?”不一样的感觉就是黄羽翔恋爱了!

  对于秦致熙讶然的口吻,黄羽翔不感到意外。若说在一个月前,有人间他恋爱的感觉,他定会嗤之以鼻,断然答道:他从不谈恋爱。谈感情,女人太烦人了。

  然而,如今他已陷在情网中,甘愿任欧阳枫摆布,不是欧阳枫烦他,而是他缠着她,多讽刺啊!

  “我爱上这片花田的女主人。”黄羽翔踱步到门槛,眺望那片抚始飘逸的花姿。花的抚媚飘逸就像它的主人,绽放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他人争研,您意地享受自己的生命。

  秦致熙立于他身侧,注视着花海,“这里可比为世外桃源,谁不想坐拥花海。”

  黄羽翔泛起苦涩的笑意。“致熙,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最大的情敌就是这些美丽的花卉。她不把追求者当回事,心中只有植物花草。”

  “有这样的女人?!”在他印象中,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珠宝、衣眼,和带个有面子的丈夫或男朋友。视这些为无物,而钟憎于花草胜过于一切,他倒不曾见过。

  黄羽翔笑而不语。他真的不为姜元彬这号值敌而心焦,他有自然比姜元彬早赢得小枫的芳心,花卉才是他最大的情敌!不管花多少时间、多少年,他要让小枫把他摆在心中的第一位。

  “致熙,你载我到医院,陈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快,可以提前两天把石膏拆掉。”他想早一天用双臂拥抱欧阳枫,该是向她说明事情始末的时候了。

  第八章

  翻墙而出的欧阳枫、林翠莲回到车旁。

  林翠莲放声大笑,一点也不像生病感冒的人。

  欧阳枫把鞋直的泥土擦掉,“究竟是什么事这么好笑?”林翠莲的笑声在她听来实在是刺耳。

  “你那位客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她笑着问。

  欧阳枫用一种“你很白痴耶!问这种问题”的表情看着她。“我当然知道,他叫黄羽翔。”

  “那工作、家世呢?”林翠莲靠近她脸庞,“这名字你不觉得熟悉吗?他的人你不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欧阳枫被林翠理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头昏,她更不好意思说自己被黄羽翔骗得团团转,什么失忆症嘛,骗人的幌子。

  “对于你所有的问题,我只有一个回答,我完全不知道。”

  林翠莲乘机数落她,“枫,平常你多用心听我说话,陪我看服装秀,今日你就不会一副乡巴老的样子。”

  “这和你问的问题有何关系呢?”欧阳枫眼底净是疑惑。

  林翠莲夸张地叹气,“你哟,脑里、心里除了不会说话的花草、植物外,其余都装不进你耳朵里。你家里的客人正是名闻退还的服装设计师,创立‘羽来屋’听名设计师,羽采纺织的继承人。”

  闻言,欧阳枫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你没骗我?”

  “我所说的句句是实话,可能只有人认识黄采翔这位名人。曾有杂志票选最有价值的单身汉的活动,他名列第二名,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她对他也是心痒痒的。

  第一名是聂梦云,可借的是他前不久结婚了。他的太太好像叫欧阳岚,好巧哦,和枫差一个字。

  欧阳枫没把她的话完全听进去,靠着车身陷人沉思,于般思绪不知从何理!

  “嘿!枫,你怎会认识他?介绍我们认识吧!”

  林翠莲说了一大堆,没听欧阳枫出半点声,一看,便见她又陷入冥想的世界中,那是她的老毛病。

  “你听到我的声音吗?”她凑近欧阳枫的耳畔大声说。

  欧阳枫捂着了耳朵,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她抬起脸埋怨地瞪着她,“你有毛病啊?突然在我耳旁大声叫。”耳朵还有鸣叫声。

  “我若不是用这招你会清醒吗?”林翠莲嘻皮笑脸地问:“我刚才说什么?”

  欧阳枫一脸茫然,“你方才有说话吗?”

  林翠莲下巴快掉到胸前,“真是白搭,算了,早知你就是这副模样。”她摸着下巴,回想黄羽翔的外表似乎有点不大一样,啊——“我想到了。”她击掌佩眼自己的记忆力。

  “想到什么?”

  “黄羽翔有一头连女人都要望尘莫及的美丽长发,他把它剪掉了耶。据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服他剪掉那头长发。你刚认识他时,他是长发或是现在这样子?”

  “长发啦。”欧阳枫搞不懂一脸崇拜黄羽翔的林翠莲,黄羽翔也只不过家大、业大,人好看些,有什么好崇拜的。

  “那他为什么会剪掉呢?”林翠莲的眼神转变为好奇。

  “我讨厌男人留长发,隔天他就把头发剪了。”欧阳枫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林翠莲呆若木鸡,眼睛眨巴眨巴地眨着。

  “你这样子好扶哦。”欧阳枫被林采莲的表情逗笑,拍着好友的手臂说:“回去上班吧!”她决定今晚和黄羽翔摊牌。

  坐上车的刹那,林翠莲才从惊愕中国神。“枫,你知道吗?黄羽翔的沙文主义比多元彬还重,简略地说就是他从不采纳女性除了工作以外的建议,不把妇人的活、感觉当一回事。”她暗示道;“他肯为你的喜好而合去长发,这表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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