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鸳鸯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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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枫芜尔一副无奈,“羽翔的姐妹最爱凑热闹,更坚信山庄有鬼的存在,非要我叫鬼出来和她们见个面不可,唉,若要被她们知道山庄要重新营业,她们一定来此参一脚,最后必会鸡飞狗跳难以收拾。”

  “芩、枫,我也挺怀念扮鬼吓人的滋味那。”欧阳岚托着腮,眼神闪烁快乐的光彩,“既刺激,又可看出这个被吓到的人品行好不好,通常自称是大胆中的大胆,往往是最胆小的。”

  顿时,从小到大的许多快乐回忆涌向她们的心田,在她们的唇畔绽放出一朵朵微笑。

  三胞胎同时抓抓坠地、成长,曾几何时,物换星移,各自走向自己的命运,欧阳枫、欧阳岚不的而同地走进婚姻,迈向幸福的未来。

  而她们的同胞姊姊欧阳芩现在正面临着爱情风暴,谁也不知道能否安然脱离暴风风朝着幸福前进,或是惨遭爱倩折翼。

  在台湾舔跟着因爱而受伤的欧阳芩试着遗忘有蓝斯的日子,然对于纽约郊外“戴尔斯敦”华邸巨宅所发生的事,却毫无所知。

  蓝斯回到宅部找逅所有屋内、屋外,都不见欧阳芩的劳踪,这两个星期内,他忍着不和她通电话,藉着传真把他爱她的心意传达给她。

  临走前那场次爱支持着他度过这两个星期,他渴望回来后能将她软玉温香抱满怀,狂吻她、抱她、爱她,好弥补这空白的两个星期时间。

  “梅安、珍妮,芩呢?”他在酒吧倒杯白兰地,不悦地问。

  梅蜜、珍妮面面相观,冷汗直冒,不敢贸然开口。

  蓝斯一口仰尽杯中酒。冷冷道:“为何不说话?”他以低沉轻柔得令人害怕的语气问,“希望你们给我的回答不是芩回台湾了。”

  梅蜜感到四周冷飓飓吞下一口口水,嗫嚅:“小姐是走了,走了大约有十天左右。”

  珍妮唯唯诺诺地偷观他,“小姐带走你前四天传真给她的情书。”她抹了抹额前冷汗,“小姐要我转达,她爱你的心这辈子永远不会变。两条不该交错的平行线是该及时回到原点。祝你快乐、愿你平安。”她一字不漏,背书似地背给他听。

  “爱我却要离开我,哈、哈……”他狂笑,手里的酒杯被他捏破,血和玻璃碎片混合着,一起流淌下来。

  梅蜜、珍妮见状惊叫。梅蜜回抖着手跑去按铃叫男仆来,而珍妮则拿医药箱,要为他处理伤口。

  然而蓝斯却怒瞪着她们,两人僵在原地连动也不敢动,更别说要包扎伤口。

  “事不可能轻易就能离开这里,是谁助她离开的?说!”他浑身酝酿着一股即将爆发的怒气,

  “是伊莎蓓夫人。”梅蜜颤抖地说,“是她搞通走安全小组,又警告我们不可以告诉你。”

  “还有崔西小姐打电话来辱骂小芩小姐,要小芩小姐离开你,小芩小姐哭了好久,所以决定尽快离开这里。”珍妮不怕死地打小报告。

  这时候男仆都赶到酒吧闲,见到蓝斯狂怒的表情都吓住了。

  “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姑妈的!”蓝斯的手往吧抬一捶,手一挥让怒气完全奔腾的愤怒扭住他的理性。

  惊人的事发生了、酒吧间的物品,架上的酒瓶、酒杯都自动摇动,互相碰尴,破碎的玻璃片在屋内四射。

  “哇,救命!”众人纷纷蹲下身,拿起椅子躲避四射的玻璃片,屋内惊叫声连连。

  陡然地,空中飞掠的物品、玻璃碎片又纷纷掉下地面.而见没有危险,众人才从躲避物中爬出来庆幸躲过一劫。

  “少爷不见了。”汉斯首先发现蓝斯不知何时离开,“我的手臂都被玻璃划伤了。真惊险。”

  每个人都不能幸免于难,纷纷挂了彩,地上到处凌乱不堪,酒汁流满她,众人都有劫后重生的惊喜感。

  “少爷有超能力是真的喔,今日首次见到,实在太吓人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梅蜜担忧伊莎蓓的下场,肯定比他们还修。

  蓝斯驾着跑车,连续闯红灯、超速地来到伊莎蓓的店。

  他凝聚着飓风似的狂暴,进到店里找他姑妈算帐。蓝斯生气她居然自作主张地让他心爱的芩离开,真是罪不可赦。

  他一进来,伊莎蓓就感觉一股强烈气流在空气中飘浮。

  “伊莎蓓,你凭什么枉顾我的交代放走芩?”他逼近她,沉着一张阴郁的脸,蓝眸射出欲置人死地的光芒。

  伊莎蓓陪笑,不着痕迹地移到玄关处,拿起她事先准备好的挡御木板,她早预料到蓝斯一定会来我她算帐。

  “我让夺走是为你好耶,你既然不娶她。要终结戴尔家族的传统。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我自愿认输,省掉了你的麻烦,你还怪我。”

  “要与不要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他失去芩的心痛,勃发炽烈的怒火,全然发泄在伊莎蓓的身上。

  屋内的水晶珠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仿佛有生命似的,依蓝斯的指挥往她身上砸。

  伊莎蓓举着木板奋力抵挡不断砸向她的东西。“哎呀!”她的腰被她从印度带回的檀香炉给撞击到。“蓝斯,反正有那么多女人追求你、爱慕你,差不了一个欧阳芩。”

  “我只要芩、只要芩,你懂不懂!”他凝聚眼神的力量射向伊莎蓓举着的木板,霎时,木板裂成两块,“把芩还我!”

  伊莎蓓绕着屋内跑,跑给射向她的物品及零碎的东西追。“我负责把芩还你,你住手啦。”她投降地举高手。

  这时东西全都劈哩咱啦掉满地,而她也浑身是伤,一手支着腰,一拐一拐地走到他面前,不甘心地捶他,“死小子,谋杀亲姑妈,世人会唾弃你的。”这时她也注意到他的右手掌在流血。

  “哼,我若在乎世人的眼光就不叫蓝斯。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也早知后果会是这样,为何还要惹怒我呢?”

  她吃笑,“不如此,能逼出你的真心活吗?你高傲不管,而且死要面子,不敢诚心向我认错,但最后还是逃不过宿命的安排,而小芩也逃不开、甩不掉她的心结,所以倒不如分离一阵子也好,让你们彼此看清自己的心。”她哀叫着扭伤的腰部,而手和脸也都是擦伤。

  蓝斯受不了她宛如鸡杀不死的哀叫声,便进人里面的起居室拿了急救箱出来,为她擦拭、消毒、上药。

  “姑妈,芩有心结?”

  “亏你还在女人堆中打滚,连小芩的心思也感应不到。”她也顺手帮蓝斯处理手掌的伤口,“你想想小芩为何会对你提出的‘情妇’字眼反应激烈。”

  “她以为配不上我,所以认为‘情妇’两个字是我在糟蹋她。”那次的争吵他还记得。

  “这就对了,有些女人处心积虑想攀上你这门亲事,也有些女人对富豪显赫的家世抱着高攀不上的心态。小芩是属于后者,而她的心态又比这稍复杂些,一只自由自在的云雀突然被关在笼里,你想要是你,你能在短时间内适应吗?”

  “天空宽阔无边,原本一个是南、一个是北根本无法碰头,命运的安排使南北悠游自在的两个人聚在一起,继而相爱了。那你说该怎么办?”他也学她循经渐进的迂回问话。

  伊莎蓓抿唇地笑,“试着消除彼此的心结啊。”她按着他的肩,“那你决定要娶她吗?”

  “心都献给芩了,能不结婚吗?”他张着受伤的手掌凝梯着,“失去她的心痛我承受不住。”

  他知道要如何要回自己的宝贝,使她立下永不离开他的誓言。

  第十章

  一通电话使得欧阳芩忙碌起来,有四位客人要来此留宿,于是她开着货车下山探买食物、用品,回到山庄整理四问空房,替床铺换上新床单、枕套。

  韦季亭特地从台北赶来帮忙。

  “小芩,在家吗?”韦季亭在庭院里大叫。

  欧阳芩在合楼听到喊叫声,将头探出窗外看看是谁,“咦?季亭,你怎么来了?”

  韦季亭抬头挥着手,“来帮你呀。”

  “我马上下去。”她直接跨出窗口,攀上较粗的树枝从树上爬下来。

  韦季亭眼见她身轻如燕的身手.轻松自如地在树上落过来、晃过去地滑下大树干,忍不住笑道:“你的身手可媲美猴子了。”

  “这是客人该说的活吗?”欧阳芩用指关节用她的头,斜佛她。“你不会是专程来赞美我的猴子身手吧。”欧阳芩嘲讽道。

  韦季亭编围脖子,吐吐舌头,做个抱歉的手势,“是我失言,我道歉。”倏地,她扳着欧阳芩的身体将其转一圈,舌头啧啧作响,“你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而且脸色苍白,这里还有黑眼囵。”她按按欧阳芩的眼袋。

  欧阳芩挥开她的手,在板凳上坐着。“天气热导致食欲不振。春天已经到了,好快医。”欧阳芩随便搪塞个理由,转移话题。

  韦季亭在她对面坐下,朝她皱皱鼻子,一副了然的模样。“既然不想谈就算了,反正我也知晓你这副鬼佯子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是过来人骗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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