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变脸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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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自作多情,你比谁都清楚!”成吉思汗如鹰般锐利的黑眼睛盯住她身上,低声道。

  “不!”棱萱死命的想抽出被他紧捉住的手,再不逃开,怕也逃不了。她不该多事,不该前来,那会使两人的关系更复杂化。

  “你一定是爱我的,不然,这是什么?”他自她颊上拭去泪水。“你要我的,你无法离开我,是不是,所以你哭了是不是?”铁木真紧迫盯人地问。

  “求你……”棱萱心中挣扎着。

  成吉思汗盯着她肴,猛然间,他发疯般将她一手带进怀里,吻了她,嘴唇压在她的唇上,火热的、猛烈的,喘息的鼻息喷在她颊侧。

  一只手滑落她身后,将她的身体强压在他身上。

  “我要你,我想碰你,想了几夭几夜,快将我逼疯了。”他粗嘎的声音说,几天来的自我控制粉碎于无形,而他的肩再度毫不留情的降到她的唇上,身上的热力透过衣料渗入她皮肤。

  棱萱的呼吸梗在喉头,双手无力的抵住他胸前,想把他推开,可是他身上的阳刚气息侵入她的感官,意乱情迷中,她未察觉自己的手臂已攀向他的颈子,紧紧圈住他,甚至大胆的回吻他。

  成吉思汗发觉了,一抹胜利的笑容跃上脸颊。而欲望也如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他轻轻将昏了头的棱萱抱向床。她的身体颤抖着,而他的手抚摸过她全身,隔着衣料,感觉她的渴望,她自然散发的香味刺激着他。

  原始的激情和不可抗拒的欲望,使得两人的身体成功的抗拒了原来的阻力……奢望拴住她的心,离开他的绝望逼出她的泪水。以为她愤恨而出的泪水会刺痛他,他却温柔的用手拭去她的泪水。

  一直到此时,才猛然惊觉,他爱她居然如此之深。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害怕一说话就会挑起棱萱意欲离去的现实,这一刻,谁也无法容忍任何救他们分开的事。

  含着泪,棱萱终于在铁木真的怀抱中睡去。

  棱萱一醒来,马上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昨晚做了什么事,而这事,该是她前来即预料得到的,不是吗?

  已是第二次自他怀中醒来。眨了眨眼,她不敢移动身子,深怕吵醒他之后尚须面对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种种,她是如何让自己卷入这场不合理的激情风暴之中,她还无法厘清,所以,暂时无法适应他了然的心。

  他一定明白,自己已爱他爱得无法拒绝他对她非分的要求,包括要她的身子:而她,坚持离去的薄弱意志也即将被他攻破,她该怎么做?或者……留下来,不再回想从前的日子,留在这古代,留在他身边……如此渴望,如此的欲望,好想,好想。

  可她不行也不能!后宫的恩恩怨怨,使计、耍诈只怕她和她未来的孩子无法生活,否则,二十世纪的母亲和她也不会道人耻笑辱骂到这等地步,连她亲生的父亲都保护不了她,那么,除了自己还有谁能让她靠……一个和无数个女人共同拥有的日子并不好过呀!这种日子,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她不想、不再、也不要再有……就算是爱他深到没有他,她宁愿一辈子,情空白如行尸走肉般的境界。

  不!不能留下!姜棱萱呀姜棱萱,你不也发过誓,绝不成为别人的姨太太?

  不也时常怒责母亲,使自己遭人嘲笑吗?还想重蹈覆辙吗?

  牙一咬,狠心的挣脱尚处在睡眠中,双手却依然紧拥住她的铁木真,尔后迅速穿上自己衣“萱?”带着睡意的声音不确定,“你怎么了?”以为昨夜她的激情是她的承诺,此刻她却像是出尔反尔般的跳离他身边。

  “你醒了,好,有些事,我们俩也好当面说清楚。”深吸口气,她避开他失望又痛心的眸子,狠狠开口:“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代表什么,只是你想要,而我刚好在罢了。”

  故意的,棱萱故意将两人的一切说的如此低级。

  她能感觉他受伤的心,被刺破的希望。可她,还是紧咬牙,不为所动。

  “你是故意的!”沉稳的声音却掩藏不住生气、痛心。在他受伤的日光下,棱萱瑟缩的低下头去,呆果的站在他跟前,原本想坚决拂袖而去的力量在瞬间也化为乌有。

  “你究竟希望我如何做?告诉我!”他大声咆哮,一声又一声夹着伤痛。见她又是始终避着他的日光,又是硬着心肠毁了两人之间牵扯在一起的情感,他恨哪!究竟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呵!第一次碰她,感觉不到她的心,可这昨晚,他明明感觉到她的心呀!她却又……看到她依然低垂的颈子,他觉得怒火中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自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两三步即扯住她的肩。

  “告诉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猛烈地、他摇晃她的双肩。棱萱如树叶般地摇摆不定,只能含泪,一迳摇头。

  “没用的,你怎么做都没用!”只气还是冷冷的。

  冉也控制不住战场上冷静如鹰的情绪,他扑向他的猎物,用双手环住她,话声嘶哑的迸出他紧抿的嘴唇。

  “没用!是吗?既然你的嘴巴不吐真话,咱们教你的身子吐实官。”说着这话时,他已安抚下自己暴怒的情绪,声音平稳的吓人。

  姜棱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能感觉他不怀好意的笑流露在唇边,她试图挣脱他的掌控。

  而他,却缩紧双臂,手臂独占性的拥紧她,棱萱感觉他将她拉近时,他身体起的变化。

  “放开我!”她沙哑的低喊。

  而他则懒懒的微笑着,将手下滑到她已穿好衣物的臀,用力压向他。

  “你想,我会放了你吗?”他狠心的逗她。

  “不……不行!”

  成吉思汗的手却移到她的颈背,非常轻柔的将她始终低垂的头抬起,双眼望进她已被挑起欲望的眸子里。

  “如何不行?”说着,一手已沿着她大腿敏感的内恻抚弄。

  “我们不能再……”棱萱试图解释,可她的大脑已不听使唤的只感觉到他的挑弄、抚摸。

  还有,他紧抵着她的身子。

  他可恶到极点!居然将愤怒掌控得恰到好处,她更明白,他是故意的。

  她想朝他怒吼,却办不到。

  “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道理!”他沙哑的低语,在她耳边吐出属于他的气息。

  棱萱已无法反驳地沉溺于他的身体,而他,依然是发出他帝王般胜利的笑容。

  抱起她,走向床边。

  轻轻地,她闭上双眼,沉醉在他爱的温柔中。就这么一次吧!再一次后,就彻底断了对他的情与变。只是,棱萱已不知道,就在这一次,她已失掉离去的身心及勇气!

  经过那日的缠绵后,棱萱终日便烦闷的很,她知道自己是愈来愈离不开他:想拥有和他一样有着浓眉大眼、有着粗矿线条小男生的渴望是愈来愈强烈。

  午夜时分,总被自己梦中勾绘出的一幅快乐画面一个酷似成吉思汗的小男孩,拥有帝王般尊贵的气质:有远幸福的围绕在她姜棱萱身边,然后,抬起头,朝孩子的父亲笑着望过去。

  她总是一成不变的在惊吓中醒来,醒来的一切竟是空的、虚幻的。

  棱萱懊恼地自床上坐起,缓慢的踱出行帐外,外头的黑幕此刻正笼罩大地,四周寂静无声,所有的人全沉浸睡眠中,唯独她……缓缓地,她不知不觉竟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而去。

  好想他。想他低沉的嗓音,想他温柔的低喃,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倾吐的爱意……更想他温柔的怀抱……不回原本属于自己约廿世纪,留下来好了,和他共编一个幸福家庭,共筑一座美满城堡。

  就在茫然无措下,她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走去,赫然见到有个影子鬼鬼祟祟,下意识,她往隐密的树后一闪,显然那黑影并未注意到这边,只是小心的左看右看的又往前走。

  很像诃兰公主的背影。姜棱萱皱眉暗忖。

  是谁会在半夜三更,行踪诡异的往隐密的地方而去?会是贼吗?才这么想着,脚却已跟上去。

  果真是诃兰公主川诃兰公主努力拖延禁卫军欲送她回国之日,就是在等待到兄长的飞鸽传书。

  这双飞鸽是受过训练的,它懂得辨认弹指的收信人,在未见到收信人,只要是他人一接近,旋即振翅而飞,所以,诃兰公主相当安心让信鸽在树枝上休憩一日,直到夜深时,才鬼鬼祟祟自行帐出来,欲取信鸽脚上的信函。

  东张西望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来到信鸽所处树下,信鸽闻到诃兰公主身上特殊气味,并未飞走,等待她的信号。

  诃兰公主扬手一弹指。信鸽旋即由树枝上飞下来,停在诃兰公主的手臂上,待其将信函取下,随即又振翅而飞,愈飞愈远。

  在日睹信鸽平安离去后的诃兰公主,又小心翼翼的带着信函回到行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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