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买两种不一样的?”这个男人,嫌运动量不够吗?还有精神跑两个地方;那两家店正好反方向,而且有段距离呢!
“我不晓得你习惯吃哪一种,不如各买一份,我吃你挑剩的那种就行了。”他不很挑食,中西皆宜。
“无聊!”含羞带怯地睐他一眼,她走到餐桌前坐下。“如果我两种都想吃怎么办?”看来他也没多聪明嘛,随便想个问题就足以摆倒他。
“那简单。”帅气地扬了扬眉,他轻松解决难题。“你的胃口没多大,又要两种都吃,铁定两样都会剩;我照旧,还是吃你剩下的就够了。”嘿嘿嘿,怎么算他都有得吃啊,而且分量刚好,不至于过量。
“亏你想得出来。”讨厌,不是大多数男人都不愿意捡剩下的吃吗?他怎么偏偏跟别人不一样!
“这样很好啊,你一半、我一半,谁都不会饿着。”不以为意地喝了口鲜乳,因为她先拿了烧饼油条,所以他由西式下手。“而且一人一半,感情不会散。”
“吃你的吧你。”她没好气地咬了一大口烧饼泄愤。
臭男人,害她刚刚小小地伤心了一下下,虽然没弄清情况就先难受,是她咎由自取,但就是他不对的地方多一点,谁教他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人家当然会误会嘛!
“你刚才怎么回事?”他没忘记她将整个浴室弄得满是雾气,可见她冲澡的时间并不短。“是不舒服吗?不然多么冲那么久?”难不成是他昨晚太粗鲁了,以致弄伤她?应该不会吧!?他可是有小心注意她的反应呢!
她心虚地红了脸。“没有啦,人家喜欢冲久一点不行啊!”羞窘地瞪着他,贵备他不该在用餐的时候,提起令人难堪的问题。
“是吗?”这妮子根本没说实话。他点着头也不戳破,状似不经意地问起。“还好吧!你的身体。”昨晚他可是很忍耐了哟,见她累得晕了过去,体贴的没再吵地,不然昨晚恐怕她整夜都没办法睡了。
早知道她那么“不耐操”,昨天就别喝那个鸡蛋蜂蜜汁,以至于他整晚亢奋得有点失眠呢!这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慎记、慎记。
“噢……”懊恼地呻吟了声,她火大地将吃了三分之一的烧饼油条丢给他。“三明治给我,你这个大嘴巴!”暗讽他不会选时机挑话题,气死人了!
他不以为忤,笑嘻嘻地拿三明治与她交换手上的烧饼油条。“男人嘴大吃四方,这表示你有福气,才会跟我在一起。”
“谁要跟你在一起?”她故作嫌恶地撇撇嘴。
“现在否认可来不及了。”尹逵津津有味地吃着烧饼,他喜欢把烧饼和油条分开来吃。“毕竟我们昨晚已经‘在一起’了。”像是要提醒她的记忆,他恶意加强某些字眼的语调。
轰!一句话炸红了姚芝姬的俏脸,她又羞又恼地狠瞪了他一眼。
“那又怎么样?”套句水仙说的话,她不过是正好找个机会,把那片没用的‘膜”给丢掉罢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男欢女爱正常得很。”
“嗯哼。”轻哼了声,尹逵根本没将她的话当真。“你尽管否认好了;如果你有那么随便的心态,不会到了三十岁还是处女。”
一口豆浆梗在喉里不上不下,姚芝姬的脸胀得更红了。“你……我、我现在已经不是了啊!”那件事已经成为过去,她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我知道啊。”这个问题他再清楚不过了。“你别忘了,是我让你跳脱那两个字的。”他得意地喝光杯里的奶茶。
无论如何都斗不过他那张利嘴,姚芝姬好不容易恢复的好心情又变差了些。”好、好女不跟男的,我吃饱了!”把剩下的空袋子丢到餐桌中间,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哼!这家伙就算全身都烂光了,那张嘴八成还生龙活虎地聒噪不休!
千年不死的臭嘴一张!
“我也吃饱了。”俐落地将桌上的塑胶袋装到其中最大的一个塑胶袋里,打了个结,准确地投入垃圾筒内。“走吧。”抹了抹嘴,他起身搂住她的肩。
“去哪?”奇怪了,她有答应过什么行程吗?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房间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霍地没预警地一把将她抱起,引来她失声乱叫!
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姚芝姬显得花容失色。“你干么啊!?放我下来啦!”死人头!存心吓她是不是?至少也先通知一下,害她差点没吓死!
“没问题。”咧开大大的笑,他长臂一扔,在另一声尖叫中将她扔进柔软的床铺里,造成弹簧床垫一波震荡。“嘿,你的床弹性不赖嘛!”
满头乱发地由床上勉强爬起,姚芝姬气鼓了双腮。“你发什神经啦?就算要试我的床够不够软,也不是这种试法!”
该死的!她已经受够了每天那些黑不溜丢的药丸,要是这坏人敢再叫她喝些保护喉咙的汤汤水水,她绝对会砍人!
“哦?”尹逵坏坏地挑起眉,既然她不满意这种方式,他当然有更好的“腹案”。“太好了,我们就用另一种方法来测试看看吧。”
姚芝姬不安地了口口水,挪着臀部往后退。“你……你干么脱衣服?”天呐!他竟然想用那种邪恶到不行的方法来试验她床垫的柔软度!?简直、简直是……太令人心动了!
扯开性感的唇角,他甚至向她抛了记媚眼。“你说呢?”
噢~ ~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性感又这么邪恶呢?更可恶的是,他竟能令她浑身发烫,隐隐心生期待!?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来?”他以极“撩人”之姿坐上床沿,倾身向她逼近,以令人耳膜发颤的气音挑逗她。
“我不……”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即使身体的毛细孔已全数向他投降。“刚才吃太饱了,我……我得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呢?”探出指尖刮过她裸露在大衬衫底下的匀称美腿,他眯起眼,凝着她胸前隐在蒲汲衫下微颤且挺俏的蓓蕾。“激烈美好的性爱,正足以消耗早餐过剩的热舅,对身体百利而无一害。”
“歪理!”她不安地又退一步,身体几乎使不上力。“刚吃饱才不能做激烈运动呢!会胃下垂唉!”欺负她不懂医学知识是不是?很可惜,这点基本常识她还懂,没那么随便就让他给骗了!
“有什么好担心呢?”一把攫住她的双脚脚踝,使劲将她往自己拉。“偶尔一次不会怎么样;万一真的不幸让你一语成真了,顶多我帮你治到好。”
“不要!”她开始“象征性”地蹬双脚。“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别忘了,这个登徒子是你自己带进门的,嗯?”俯身吮咬她白嫩的脚趾,沿着滑润的腿部曲线往上移动,啃过脚踝、小腿、膝盖,并无法无天地直往大腿根处窜升。
“尹逵!”她喊、她嚷,听起来却像在邀请他更加深入。
“别急,我这不就来了吗?”抿唇轻笑,他大男人的自得心态,彻底被她的轻喘、娇吟满足到顶点。
“我才不要你来!”听不出她是愤怒还是害羞,他不小心被她啜了一脚。“讨厌!你走开!”
“嘿!小心点,这可事关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唉!”最毒妇人心,她差点害他绝子绝孙,还好她的准头不够,脚尖只划过他的大腿内侧,不然她以后可能得守活寡了。
她气恼地再扬腿一踢。“关我屁事?”
“唉,你为是不乖。”索性用屈股压住她不安分的双腿,这下子他有更棒的视觉享受。“看我怎么教你服侍你的男人。”
“我才不要服侍男人!”大沙猪,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大男人心态!?“男人生来是服侍女人用的,所以我才不服侍你。”
“你尽管嘴硬好了。”撩起她的衬衫下摆,他的魔手像条水蛇,直窜她敏感的娇胴。“我要是不让你求饶,我就不姓尹。”
“你简直……啊!”她的嘴硬持续不了多久,就在他扯掉衬衫上所有的纽扣、俯身舔吮她山峰上的红花后,所有逞强、倔强全随之融化,幻化成控制不住,尖细破碎的呻吟。“嗯~ ~”
“喜欢吗?”得意地轻笑了声,他更加卖力地挑逗她的敏感,大手滑溜地蜿蜒而下,直达她动弹不得的双腿之间……
“你……你卑鄙……”呜,又欺负人,他怎么是这么坏的男人?都怪她识人不清!
他发现一个小秘密,属于她的小秘密。每当她害羞就会骂人,越害羞,咒骂的话就越难听。
“口是心非的小魔女。”无所谓,打是情骂是爱,这可以成为他们之间深情的特别模式。“你尽量骂好了,我洗耳恭听。”
“你怎么可以……趁人家没有反击能力的时候……这样……”简直是“攻其不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