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为什麽?”克樵转过身,背倚着墙,注视她侧面优美的脸部线条。
“信。”
“你不是看了日记。”他抬头看天上的星星,这样的话星星会笑吧!
“日记的女孩是谁?”紫织低垂着头,羞赧的说着。
克樵伸手将她搂进怀中,二颗跳动的心相贴熨,他托起她的下巴,目光交锁着,轻抚她
的脸颊,痴情的目光。
“你。折磨着我……,我爱你,紫织。”俯下头亲吻她的唇,以最深最深的吻毫无保留
的诉说他的爱。
紫织闪烁泪光的眼眸望着他,内心压抑的爱催促她。“我也爱你……你不会知道我爱你
多久……。”深埋已久的爱情破土而出。
“我也是,我也是……。”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唇片上呢喃。
他们拥吻着,吻得让克樵差点失去控制。他放开她,拉着她的手抚上他心口。“不要再
四处飘泊了,这儿才是你永远停泊的港口。”
“我不会离开了。”发自内心的,她已得到期盼的爱。他是她最初也是最後的守候。
克樵紧搂她一下,再亲吻她的唇,久久不愿分开。
骆母看着月光下紧紧依偎的一对男女,含笑离开,不打扰他们相聚的时刻。
***
青云和方逸在众人的企盼下和祝福声中结婚了,名正言顺的宫氐夫妇。
方逸在得到这麽多的爱和关怀,她感谢最多的是青云,从他身上得到的、学到的,深深
让她体会出爱的包容力量。
克樵和树森这两个月都积极的在找房子,想赶在十月前布置好新房,娶回美娇妻。
香港警方已抓到谋害白蔷的唆使者和下手的歹徒,香港报纸喧哗声一片,唆使人竟然是
白氏企业副总裁,白蔷的堂叔,其中牵涉到的人竟然有一半是家族的成员,白正鹏痛心的一
下子苍老了许多,一怒之下,他宣布了下一任的总裁——白中帆。明年他即将退休让中帆接
任总裁位置,他和白蔷一样信任中帆的能力。
当白正鹏接到树森向他提婚事时,让他感觉又活络了起来,再听到白蔷已怀孕的消息
时,他迫不及待飞去看她。
林倩芳经医师的诊断,她的病情日趋严重,已送至疗养院。
对林倩芳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不得而知了。
她的母亲已经回台南了。
方逸对林母表示,他们会去看她女儿的,在她的感激泪光下,目送她离去。
克樵已打算将公寓卖给艾美,让她们母女有可以安身的家。
十月,浓郁的喜庆佳节,??承、黎爱,树森、白蔷,克樵、紫织这叁对新人完成了终身
大事。
七个月後——
“树森,电话。”克樵把话筒交给他,奇怪,那明明是紫织的声音,语气是很急促的。
“是我,紫织。快来,你快点来,你儿子快出来了。”紫织在电话中是又急又兴奋的。
树森手上的话筒差点就掉了下来,他抓紧话筒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是颤抖的,“快送
于薇到医院。”
“她已经在产房了……”她才刚说完,树森电话一甩,急步走向门口。“树森……”
克樵听见话筒的呼叫声,拿起来,“我就知道是我老婆,于薇怎麽了?”
“她在产房生孩子了,天我都忘了告诉树森哪一家医院了,去追他。”紫织告诉克樵医
院名称,又说着,“记得买两束政瑰花,我得去看生了没有?医院见。”说得又快又急,然
後挂断了。
克樵见树森又折回来,哈!忘了车子钥匙。
“我来开。”克樵抽走他手上的钥匙。
匆匆赶赴医院,途中,克樵才想起玫瑰花。他们又绕去花店买花。看到玫瑰花的树森,
紧绷的脸才放松了不少。
他问克樵买两束干嘛!克樵说大概是紫织要送于薇他们母子的。
树森纠正他是女儿,他甚至已取好名字了。
他们终於赶上了。
紫织朝他们兴奋的叫着。“女儿——。”
“YA!”只见树森嘴咧得老大,得意的夸自己猜得很准。
白蔷正被推出产房了。树森趋前握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
他朝护士一笑。“我太太生了一个女儿。”
二名护士喃喃说知道,看他一脸傻笑着。
白蔷虚弱的对他笑着,说得很坚决,“下次一定生儿子。”
树森一听可吓坏了。“不……不急。”
“先生,我们是在走廊上。”护士提醒他。
树森赶忙让路,护士推着床进产妇房。
克樵将玫瑰交给他。
紫织眼明手快抓了一束过来。
“这一束是我的。”
树森没问原因,跟在护士身後进去了。
“你要花干嘛!”克樵啾着她。
紫织见四下无人,飞快地吻了他一下,脸埋进玫瑰花丛里。
克樵看看走廊,幸好没人看到这一幕。“喂!你可真大胆。”他揽着她的肩,他把她教
得太好了。
两人相依偎的走出医院。
“你还没回答我。”克樵托着她的下巴,温柔的看着她。
紫织回报他一个深情的眼光,亮丽的笑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尚未隆起的腹部上。
克樵眼睛亮了起来。一个小生命,欣喜立刻涨满胸中。“我爱死你了,骆太太。”低下
头,吻她的唇。
紫织迎着他热情的凝视,偎在他怀中,唇中逸出幸福的叹息。
五月的阳光灿烂和煦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他们手牵着手穿过金黄般的阳光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