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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今日的天空是如此湛蓝又可喜,连近日来的这空热也暂时消声若迹,既凉爽又舒畅,是个适合在家里闷头偷睡的好日子!

  可惜苦命女子史观星欲必须拖着快累垮的身林到机场上去接——白天在医院里当视可爱的小儿科医生,晚上还得将公司里的大小文件详细的批阅.一天工作时数直逼二十小时,够苦命吧!不过话说回来,教她放心信赖“母亲大人”负起悍卫公司的重要大任…她还没打算让公司在自己手上给毁了!这般长期折腾下来,教她不想老也难!

  无奈老天没长眼睛,她虽然遭受多方磨难,灵秀婉约的女子依旧炫人——天生丽气虽自弃,想自弃也没法子,毁容吗?会痛耶!史观星非但美丽,更有着说不出的雅致与飘逸气质。

  主起接机,接机接机,到底接谁来着?男人吗?答对了。

  情人?末婚夫?错错错!此男与她半点关系也没,不过是她妹子的死党罢了。

  昨晚夜半,狭观星刚刚沽上枕头,眼皮即将垂下之际—— 

  “妹,是我。”电话答录机那头传来说话的声音,发话女子对于扰人清梦一天没有半丝愧疚,大刺刺地吩咐道:“听清楚,李继明天早上八点半的飞机到台北,记得去接,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自己小心!”

  “望月!拜托你别半夜打电话来威胁有好不好。每次都挑我无力抗战的时候开战,未免腾之不武吧?”史观星抓起电话机吼过去,她粗鲁暴躁的一面只有这个向来口没有遮拦的妹子有缘见到。

  “谁管你,反正只要我赢,一切都好。”史望月根本不吃她那一套,独自在远洋彼崖傲游自在,无所惧怕。

  “姑娘我忙得很,时间表排得没有半点人隙,更没打算接机,我要睡觉。”为什么望月可以自在地逍遥人间四处漂泊?而自己欲得过着苦命的“继承人”生活?她不要!死都不要!

  “如果我现在打电话给经济日报,你应该不会反对吧?”史望月笑得极为邪门,诡计多端。

  “你敢!”史观星牙咧嘴,一张清美的脸蛋忿忿不平,简直快被气炸了.

  “没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史望月撇撇嘴,一经威胁恐哧,“哎,大姊何必穷紧张?反正公司被姨丈接收也没什么嘛,引发董事会里的一堆老头儿抗议;抽股收手也不算大事——”

  深吸一口气,史观星多少凝聚回一些在正常情况下所拥有的冷静自制,脑子也清明起来了,这个妹子是辩赢的,她的歪理比天上繁星还要多,只有改变作战方式了! 

  “望月,你到底还是不是史家人,手臂扭伤了吗?没事折你妹妹的台?”史观星软了声调,好声好气地“招安抚贼”。

  “不是很想当,但是又割舍不掉血缘之情,哎,好为难哟!”史望月故意咳声气,存心与姊姊斗气。

  “记不记得半年前你说过什么?不要逼我把你发过的誓出来!”史观星相当光大,直想一掌劈昏电话里的无情子。

  “大姊,别跟小妹子计较这一点点小事嘛…只不过是拜托你去接李继嘛、别扯也那么严肃的话题;好不好?”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钏,史望月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回是极度蛑谄媚.又娇又嗲的声音足以腻死全台湾的蚂蚁。

  史观星彷徨可以看见望月在电话彼彼端对自己大抛媚眼的模样,一阵鸡皮疙瘩连连上来令她欲呕欲吐欲死。

  “少恶心了你!”史观星数落着,桩桩件件都能教她心头燃起熊熊烈焰,“谁叫你刚才一副趾高气扬的,怎样?不想理你!”

  “去不去接?一句话。”史望月凶起来了,威胁没用只好动之以情了,反正李继的人缘比她的人还好,应该不会遭闭门美才是,“李继在台湾人生地不熟的,你想让她自生自灭呀?” 

  “接呀!”史观星吼回去。看谁凶嘛,来比!“不过话说在前面,我可是看在李继的份上,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想把他呀?请便!”史望月曲声音又变得促狭,充满愉蜕。 

  “身染饥男症又见一个要一个的女人不是我!”史观星毒回去,就不信这个逍遥度日的浪荡女永远都能占上风,“你什么时候滚回来?你姊我的小命快完了!”

  “你以为李继闲闲地跑回台北玩耍吗?英雄救美听过没?人家很好心的啦,不像有些人不知感恩图报;连接机都不肯!”史望月咯咯地笑开了,耻笑老姊的脑子一点都不灵光。

  “怎么不早说?”史观星扁了扁嘴,没好气地咕了一声。

  “你问啦?”史望月接得飞快。谈起苦枪唇战,从小到大家里的“内战”她从没输过,“反正你把他接回家,对你大大有好处的,别懒得连这点小事都不做;当心下辈子投胎变成口含凤梨的猪头!”

  “跟你访问乙甸话会短我五十年寿命!”史观星快被气歪了。

  “是吗?那你早八百午前就该蒙宠召了,怎么还着不走?”史望月哈哈狂笑。

  喀啦一声,史观星乾脆把电话给挂了,省得听那死婆子鬼吼!睡眠最要紧,毕竟,明天要早起到机场奔波的人是她。

  朗想到自己的规律被毁坏殆尽,史观星就有—肚子谎不出的哀怨。她原是清晨六时起床夜晚十点入睡,坚持保有八小时充足睡眠的乖宝宝;就连刷牙、洗脸、吃饭、睡觉都有固定的时间,但现在的她肩上,不要说规律,连正常的边都摸不上!

  唉——她再次长长叹息,算了!再想下去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望过来,望过去…再望过来又望过去,哎,都望了几十遍了、那个人高马大又俊又帅的李继怎么没出现?看看钟,都快九点了、飞机过点了吗?

  今天起晚了,她来不及全副武装,平日穿的垫肩、套装全闷在衣柜里。身高一六八公分、体重四十七公斤的史观星,身上是最简单不过的白色衬衫与蓝色的牛仔裤,长发编成两条辫子,看来像清纯的大学生。

  “阿棒,看见李继了吗?”史观星问着家中唯一的忠仆。

  “没有呢。”阿棒刚绕完了机场大厅几圈,乖乖真地等人,要是接机失改,不知道史望月那死婆子要拿这事取笑她多久?十年?她有这么仁慈就好!

  “嗨,小妹姊!”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这么喊她!史观星开声回头,果然就是久逢不见的李继!

  “在马德里的日子珲好吧?史望月有没有欺负你?怎么那么慢,难道是过上外遇了?”史观星叽哩咕噜地问了—大串。

  “我哪敢!望月会砍人的!”李继一脸无辜。

  “不要太让她,否则她很快就会爬到你头上!”这男人被吃得死死的,可怜哪!史观星摇摇头,诚心地提出口。

  “病入膏盲,没办法!”李继双手一推,状似无奈。不过,他眼瞳里的深情倒是教人一赞无遗。

  询到这里,史观星使风趣地闭上嘴不再多说——妹妹是什么样的货色,自己苒清楚不过,难得有个自愿送死的李继,怎么好意思说服人家退货?

  突然;机场大厅内人潮内人潮一阵骚动,人人引头翘望,似乎等待着什么大人物似的…唔,大大不妙,照这情况下来,待会路上肯定大爆满,先走为上策!

  “行李都到了吗?”史观星问道,“车子在外头等了好久,快走吧!” 

  李继点点头;弯腰提起大背包,“入门时听人说有个知名歌星也在今天回国,这些记者八成是来追他的吧!”

  他指着一群男男女女,身上背着摄影机或相机急急地由他们面前奔过去。

  “算我们不幸,等会儿路上肯定会塞车。”史观星咳气,再次悲咳自已苦命。今天可不是接机完事就能凉凉路边坐,下午排了门诊不说,“老妈”还给她安排了相亲!

  说起这位“老妈”,她就有满肚子说不出的痛苦与衰怨,—一谁也能怪,只怪当初自己太心软;误信小人呀!

  同样在机场大厅,不同的角落。

  一位清纯恬静的女子,气十分干净,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扎满了两条粗粗的发辫……说不定才十七八岁,不过是个小女孩…一开始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她与易天韶擦肩而过,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突然间,惊声巨响——

  “阿洛!”易天韶的声音近似哭嚎,一把将走在前头,的杜洛末给拽回来,“千诉我这是什么?”

  “你瞎了?不过是一点血嘛!流血啊?”杜洛夫了韶的手一眼,施予百分之一的同情,抛给他一条香气郁的手帕。

  “真的是血?你确定?”易天韶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当他摸到下流着沾稠液体时,还以为是伤风流水,怎么也想不到是要亡他,在他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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