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和昀扬抱在一块儿的画面……显得很刺眼!
他不想多听,转而沉声一喝,「够了!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就很无聊了!我会找昀扬谈一谈,教他别乱抱妳。」
「这样更行不通!」晓曼的头摇得快断了。「我现在懂了,交往时男人会想跟女人亲热一下。你若不肯借我实习,我只好回去找我学长,他认识几个gay倾向的男人,我一定要把阿姨说的找人实地演练一遍,挑出我的毛病。」小脑袋还百折不挠地给用力点两下。
他的表情非常严肃,浓黑冷冽的眉毛高挑着,锐利的眼眸半瞇。
gay?就怕她遇上挂羊头卖狗肉的假gay,里里外外被啃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她才会真的爱情梦断哭断肠。
真的碰了硬钉子了?展大哥好像很想将她赶出房门的样子。晓曼无奈地垂下眼睫,双脚自动对准房门方位。
一双铁掌冷不防的凌空劈来,她落入一个硬挺的胸膛里,身子被铁臂箍得死紧。
「言晓曼,我也很想知道妳到底有什么死毛病、鬼障碍!」
反正,替她撑下的麻烦事多不胜举,不差这一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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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男人怎么挑逗妳?」在他的床上,旭扬嘎声吐问。
晓曼羞怯的吞着口水。「你就随便来吧!我会努力克服的!」
居然叫他随便来?
用他向来对付女人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的招呼她,她吃得消才怪!他的嗓音更沙哑了,「我妈究竟怎么出馊主意的?」
「阿姨的口诀是女孩子要举一反三,两相情愿下快忘了三从四德,再将五花八门的技艺都派上用场,然后就六神无主七魄出窍,接下来就长长久久黏在一起,最后达到十全十美的境界。这样就成了!」
哎呀!光用嘴说她就双颊飞红云,她羞得干脆闭上眼睛了。
旭扬磨牙暗咒着,老妈,妳真行!每个数字都能变出名堂。
「我做了。」他一只大手罩上她的酥胸。啧!她还很有料,上等的罩杯级数。
「啊--」晓曼陡地睁大眼,心跳节拍乱了,人都傻住了,两条腿全瘫了,别说踢,她能动上一下就万幸了。
「举一反三呀!」他黑眸灼灼的开口。
「嗯?举什么?」
「这样啦!」他以行动指示她的手也该放上来。
解开她衬衫三颗扣子,露出一截淡蜜色嫩肤,他带点厚茧的修长手指摩擦弹弄柔软的丰盈,嬉戏于胸衣间那一道深深凹沟。
就像几块热铁在肌肤上烧烙,晓曼全身战栗剧喘着。「这样有些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我教妳。」他诱导她的手拨开他的衣物,贴上他光裸胸前。
她迷蒙的眼神凝结在她手到之处--结合着力与美的麦金色结实胸膛,证明他是一个喜欢阳光勤于运动的男人。
他的胸肌彷如一块烘烤得百分百完美的淡燕麦色蛋糕,令人垂涎。
「唔!」一声呻吟渴望溜出小粉瓣,她大胆吮上蛋糕……
这算是五花八门技艺之一吧?
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美洲豹,旭扬一个利落反制,将猎物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的,鼻息混着她的鼻息。
他嘴唇间吐纳出来的灼热空气拂过她脸颊,是一种醺人的迷药,她露出醉死人的甜笑,意识散涣地呼纳着他,「展大哥……」
事情太不对劲了!她如果有障碍,全天底下就没有正常的女人了!
「妳确定还要继续体验?」
「还有吗?」梨窝如蜜酒,可以醉死一缸子无知野蜂。
「别拿妳那两个纯洁无邪的小梨窝来迷乱我。」他的自制力慢慢流失,男性本能欲望渐渐膨发。
「你……也迷乱?」她的声音像在呻吟。
他努力吸气,挤出嘎哑又低沉的嗓音,「六神无主,七魄出窍。」
「你怎么可以剽窃?那是我才对呀!」她怯嗔一声。「那……我算过关了?」
「我们这样勉强算封杀在二垒前的初级程度。」
「才这样?」她咋咋舌。「那怎样才算过关?」
「去租支片子看。」
「不对啊!光用看的,我怎么知道我忍受得那些动作?你还是……」她吐吐诱人的小粉舌要求着,「嗯!好不好?展大哥。」
笨女孩!她可知她说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要求吗?
照本宣科下去,他会马上脱了她的胸衣,埋首在那一片洁白胸脯上种下一堆草莓,啃咬得她嘤嘤颤叫。他会吸吮得让她的小乳莓像一粒小核果又肿又红又硬。接着他会脱了她的小裤裤,以唇片亲上她腿窝间的芳原,少女最私密敏感的地方水光潋潋,让她连脚指头整个都蜷曲起来。
可是他该怎么办?正常男人对一具香媚娇冶横陈的女体只有一个结果--烈日焚身亦往矣。
到了回不了头的地步,不是「实习」,而是非「得分」不可了!
他陷入天人交战,他怎可对晓曼下手?他费尽九牛二虎主力喊卡。「不行!」
展大哥看来很痛苦……原来他并不乐意陪她一起实验哪!「对不起呀!你是同性恋,我实在不该勉强你。」
哭笑不得,他只能逃避地偏过脸。
无理的要求造成他的难堪,她很抱歉……也好失望,失望无法由他带领着来体会女人应该感受的那些。冲动之下,她双手奋力一攀,勾下他的头颅,孩子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展大哥,对不起呀!」
他被吻了?
生涩的亲吻却是最火辣的撩拨,他几乎想不顾一切俯身上前,把红艳艳、颤颤蠕动的樱唇包含入口……
去她的示范教学,直接上床做了下更清楚……
不!理智在最后一秒回笼了。
冷眉逐渐凝蹙,滚烫的唇片似吻又似无地拂向她的耳窝,他亲昵又疏离的撂下警告,「言晓曼,别乱吻男人,也不要随便和男人上床!」说完,他一把甩开她。
离开了她,他却无法抑制下胸坎那儿因她一小吻而勾起的澎湃巨浪。
他真的做得到把晓曼转手给昀扬?那种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的人,莫非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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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经失败。
中文系旁的小凉亭中,晓曼一次搬来程君豪和他的女友谢薇娟两人。
「他和妳几乎演了半套?」程君豪惊恐的先发难。
「妳还吻了他?」谢薇娟震惊接续。
「有什么不对吗?」当事者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他说……他是同性恋?」
「妳……不会爱上他吧?」
晓曼眨眨眼,耸耸肩道:「不会啦!我想主力进攻的对象是昀扬学长,展大哥只是代打上阵,你们别想得太严重啦!」
「妳吻了他就很严重了。」谢薇娟分析着。
女人的初吻最珍贵,晓曼就这样胡里胡涂贡献出去,说没有鬼才怪呢!
「这个啊……」晓曼想起接吻那一幕,俏脸难掩羞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刻我很冲动、很眩惑,就靠上去了。不过,吻有不同意思,展大哥是大哥哥嘛!我亲亲哥哥没有不对呀!」
「很不对!」谢薇娟反驳。「我有三个哥哥,我会亲他们,在额头、在脸颊,但就不行在嘴唇上,嘴唇是女朋友的私人专有领土!」
晓曼敲敲额头,有点自卫地说:「展大哥是同志,不一样的啦!」
「怎么不一样?」谢薇娟很好奇呢!
「呃!怎么说呢?展大哥比较闷骚,可是他很会照顾兰花喔!他做一些关怀别人举动的时候老冷着脸,不过我知道他心肠很好。只要一想起这些,我心头就会暖暖软软呢!」美丽的笑靥带出了漂亮的小梨窝。
「天!妳还敢说妳不爱他!」程君豪和谢薇娟一起叫着。
「他是一个同性恋啊!不不不!我不会那么离谱!」晓曼跳了起来,拚命摇头,小身子一直打转。「我有我的坚持,我倾慕的对象已定了,昀扬学长最近才猛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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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扬,我要走了。」两只柔腻的纤臂环上旭扬的后颈,一张艳唇兜至他脸前。
刚做过爱洗完澡的女人闻起来香喷喷的,不过他并没有倾身上前给一个good-bye kiss。
澳洲雪梨的旅馆房间内,他下半身盖在被单里,闲适地斜靠在床头,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痕,只扬首赏她一记半瞇的沉定眼神。
「怎地,这么小气呀?」讨不到吻,女人噘着嘴了。
「等我一下。」凝思完毕,他埋首挥动手中的墨水笔写下两行字。
「噗哧!」女人轻声一笑。「寄明信片?这年头谁还搞这种老玩意儿?影像手机拍个照片送过去问候不就得了!」
「她的手机没有那种先进功能。」
事实上,他也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只因为她说了,「我会耐心等收信。」所以每飞到一个城市,他不再特地去礼品店挑风景明信片,却也总会把旅馆房间内为宿客准备的那一张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