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姐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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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叫什么?」萧天磊实在搞不懂这小子,脱个衣服值得他那么大惊小怪吗?瞧他惊吓的表情,好似一名大姑娘被入非礼的模样。他像是会非礼人的登徒子吗?更何况对象还是个发育不良的文弱书生。

  见到武云又把刚刚为他解开的衣服穿了回去,双眉一蹙,萧天磊不由分说的又动手要帮他解开。这小子,一点常识都没有,中暑的人哪能穿著层层不透气的衣服,那只会使身子更难受而已。

  「你在做什么?」话一出口,舞雪就恨不得立刻咬下舌头,这不是废话吗?他刚刚的动作再明显不过了,他在脱她的衣服。想到此,一阵阵嫣红从颈部红了上来。不过还好,她的皮肤早已经是黑色的,所以没有被看出来。

  她连忙将身子往后移了移,避开他的手、他的抚触……

  「脱衣服。」既然这小子不需要他帮忙,那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反正他已经醒了,干脆就让他自己来吧?

  而且这小子也该学着点,不然往后严厉的训练中,他不知还要再昏倒几次呢?「顺便把胸前的白布条拿掉,除非你的伤还没有好。」

  萧天磊干脆坐直身体,斜靠在床柱上,眼光冷凝不带感情的命令他。

  「脱衣服?」舞雪像一只傻傻的鹦鹉,愣愣的重复着主人的话,眼神茫然的盯着萧天磊,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不耐烦的下巴微微一抬,暗示着武云半裸露的肩膀。

  舞雪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下望去!天啊!她的衣服?

  几乎是立即的,舞雪将衣服拉得更拢了。「不……不行,我不能脱……哦!不,我是说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脱衣服。」

  舞雪手足无措的说着,感觉到一张俏脸红得像要流出血来了,真庆幸她现在的皮肤是黑色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在姊夫的面前待下去了。

  真是糟糕,她怎么可以在姊夫的面前那么失态呢?完了,完了,将来姊夫知道了一定当她是个不正经的姑娘。怎么办?

  她突然忆起这种窘境是姊夫所造成的,如果不是他脱自己的衣服,又怎么会……以,怪来怪去,还是姊夫的错!

  「你胸前的伤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武云坚持他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自己也不想再逼他,不过属下受了伤,做元帅的可不能不管。「什么时候受伤的?」

  看来姊夫还没有发现自己是女儿身,还好,舞雪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没什么,自小就有的,没什么关系。」胡乱编个理由,希望就此曚混过去。

  萧天磊的眉头高高的扬起,打心底不相信武云的话:「自小就有的伤?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好?这个伤一定很不寻常了?」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有事瞒着他,武云身上的白布条里一定有秘密。

  难道说,会是有关他军中的机密!

  倏地,一阵寒气罩上了脸庞,不由分说的,他的大手立刻探向舞雪的胸脯,引起了她恐怖的惊叫声。

  舞云的双颊再次浮现一层胭脂般的嫣红,两只手快速的搁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拆你的白布条。」萧天磊反手一如将舞雪一双手腕禁锢在强而有力的右手中,左手继续探向他的胸脯。「看看是什么伤。」

  舞雪死命的挣扎着,想摆脱他铁一般的掌握,却是途劳无功。「住手,那……那不是伤,求求你……快住……啊!」一声痛呼,萧天磊竟然毫不怜惜的将她胡乱挣扎的手,硬生生的给扳到后面,使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往前弯了下来。「住……住手!」舞雪痛得脸都白了,可怜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第一次,舞雪感受到男人的力量与女人的不同,压迫在她身上的姊夫是那么的强悍有力,这与自己的柔弱有如天壤之别,与他斗力根本是以卵击石,白费功夫。

  望着武云盈满唳水的眼,萧天磊心中那条弦又隐隐拨动了,力道也不自觉的松了几分。稍稍拉开一点两人身体接触的距离,他能感受得到身下是一具充满馨香的柔软身躯,相距不到几指的脸庞还能清楚的感受到朱唇裹吐出的微微气息,正一吐一纳的吸引着他。

  喉间唾液滑落的吞咽声、体内渐渐升起的燥热及生理上突发的反应,让他像碰到一颗火珠般立刻松开了身下的人,弹跳起来,一连串的低吼咆哮声从他口中冒出:「该死

  的,到底在搞什么鬼。」骂的却是自己。

  同样被自己的反应吓到的舞雪,惨绿着一张脸,在还不了解为何心里的小鹿乱撞的时候,也承受了萧天磊突来的怒气,说:「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在萧天磊的怒吼声中,云舞雪没命的逃了出来,到了营帐外,才发觉到出来的人好象不应该是她。「这是我的营帐啊!」声音细如蚊鸣的抗议着。

  辽国境内的金曦殿上,辽王与众大臣正在商议去宋境议和的适当人选。

  如同宋朝一般,他们也是主战、主和各一派。

  主战派的代表元朗风将军上前启奏道:「禀陛下,宋朝丝毫无议和的诚心士气正旺,何不趁此继续挥军北上,一举夺下宋的江山。」

  主和派的代表桑木多一待元朗风说完,立刻上前启禀道:「陛下,切不可听信元朗将军之言,时近冬日,我军粮草供应不及,且士兵们连年争战早已疲乏,实不宜再战,请皇上明查。」

  年近五旬的辽王耶律宏绪,右手抚着发疼的额头,忍受这每日必有的折磨。两位爱卿的争辩几乎日日上演,虽然心中不悦,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国家。「够了,这件事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议和了吗?无须再谈。」

  「陛下,万万不可啊!」元朗风犹不死心的想再呈奏,却被耶律宏绪一道冷冽目光给制止了。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议和的人选要派谁去才好。」耶律宏绪提醒他们今天的主

  桑木多向前作揖道:「陛下,臣建议派右相齐哈儿去最适合,齐哈儿是我国三朝元老,做事一向谨慎小心,此次议和一定成功。」

  耶律宏绪正当考虑时,元朗风立刻又奏道:「狼主,此人不可。」

  「怎么说?莫非元朗将军另有人选?」耶律宏绪也觉得齐哈儿虽然老谋深算,却不是这次议和的最佳人选,因此听到元朗风另有人选,遂立刻问道。

  元朗风道:「臣建议的人选是二太子,耶律莫雕。」

  二太子耶律莫雕是他们辽国的奇葩,不但文釆超凡,武功一流,且做人精明干练,冷静沉稳。可是他生性孤寒,一个人独处于乐竹别苑之中,外人难以接近。

  耶律宏绪困难的开口道:「二皇儿的能力是足以胜任,可是朕怕他不肯前去。」

  才刚说完,桑木多便立刻奏道:「陛下,臣以为二太子虽才智过人,却不适合担当此任。」

  「怎么说?」耶律宏绪挑了一下眉问道,竟然有人质疑他的爱儿能力,他倒要听听是何道理?

  感觉到陛下的不悦,桑木多停顿了一下才道:「陛下,臣并非对二太子的能力有所怀疑,而是……」明白耶律莫雕是辽王最钟爱的儿子,所以他赶快表明,以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是二太子的生性冷傲,我怕议和之事,他不能与对方妥协。」

  「正是看上二太子的冷傲、不易亲近、难以妥协,这才邀请二太子出马,以免做出〝丧权辱国〞之举。」元风朗冷哼道。

  听到元朗风的挑衅,桑木多也变了脸。「元朗将军这话指的是什么?请你明说。」

  「我说什么桑木多大人心中有数,若不是有所私心,为何一心议和?」

  「元朗风,你的意思是说我勾结宋朝,拿了宋室的好处了?」桑木多勃然大怒,一双瞪大了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柱似的怒视着元朗风。

  耶律宏绪眼见两人就要推打起来,大喝一声,阻止了将起的干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跟宋朝的战还没打完,就急着自己先打起来了,你们这般,叫朕如何再商议大事?」

  一阵怒吼吓退了两人,他们悻悻然的怒瞪一眼,各归朝位。

  「元朗风。」耶律宏绪唤道。

  元朗风立刻又站了出来,长揖到底道:「臣在。」

  耶律宏绪叹息的望着这位年轻的将军,如果不是他火气太旺了一些,倒是不错的栋梁。「此次的议和就决定你跟皇儿去吧!不过皇儿那儿也得出你去说服,知道吗?」他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他,毕竟也只有他说得服了自己的二皇儿。

  乐竹别苑是耶律莫雕住的地方,清静、宽敞却不奢华。

  万顷的别苑,处处碧绿,使清幽之境增添一股微微的寒意。像它的主人,永远给人一种超逸的感觉,却也冷寒得可怕。他虽出身皇族,却不住皇宫,只因他的母亲是辽人们传说的鬼女--一位拥有金髲碧眼的美貌温柔女子,在生下他的同时香消玉殒了。因此,他从小被孤立,在众家嫔妃及手足之间,得不到温馨的亲情,有的只是鄙视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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