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一连说了三个NO,早料到她胆子小,迟早变卦,幸好他事先打过预防针。“我记得你答应陪我玩的。”
咬咬下唇,她的确没忘记自己答应配合;带著一点点焦虑、一些些的心慌,更多的是羞赧,她缓缓地睁开美眸──
“登登!”他摊开双臂,像在比赛选健美先生那般摆了个漂亮的POSE。“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宝贝。”
哇~~他的身材真棒!
结实的三头肌,饱满的胸肌──噢,还好自己胸前还有点料,否则真要让他比下去了。
还有,一般男人不是平坦就是啤酒肚的小腹,他却是漂亮整齐的六块腹肌,然后……然后她就没胆子再往下看了。
“还可以吧?”不是没看懂她眼底的激赏,他想听她从嘴里亲口说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漂亮也不是、说练得好也不对,终于,她找到一个字来形容──
“棒~~”
易靖得意极了,傻呼呼地咧开嘴笑。
任何人对他的满意度,他都不曾放在眼里,唯有她,那是一种诚实无伪的恭维,他接受得问心无愧。
“好,换你了。”既然她已经“欣赏”过他的“胴体”,那么,她就有义务同等对待,这就是交换游戏的真谛。
“我?!”惊恐地瞠大美眸,她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嗯,你。”指了指自己光溜溜的胸口,再把指停顿在她胸前的薄被上。“你都看过我了,是不是该让我看看你了?”
“你、你刚才看过了!”她几乎尖叫了。
“没什么好害羞的,小欢。”他并没有因为她的三心二意而感到恼火,反而因她的害羞而心情大好。“你刚才没有适时的拒绝我,迟早都得面对这个情境。”
刁小欢明白他的意思,也心悸于他十分尊重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因为他本身的欲望,而使用任何强迫性的手段,甚至还会想办法逗她、闹她,让她解除紧张感。
她何其幸运,能得到这样的男人青睐?
她逐渐打开心房,徐缓地推开包覆自己胸口的薄被──
接下来的一切是如此自然、合理,仿佛他们之间早该发展得如此亲密。
他温热的大掌贪恋地覆上她的肩,越过她微扬的锁骨。他俯身吮住她的唇,热辣的舌顶撞著她紧闭的牙关,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而开敢,然后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檀口。
“唔……”她的心跳好快,气息凌乱,差点忘了该如何呼吸。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亲吻。
如果这样才叫做吻,那么她以往蜻蜓点水似的唇唇相触,都只能算是小儿科而已。
“啊──”感觉他的吻落在胸骨之间,她无限娇羞地轻喊出声。
没理会她的惊呼,他仿佛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在她浅吟不断的同时,不著痕迹地褪掉她身上所有仅剩的衣物。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将她迷茫的媚态尽收眼底,他的黑眸渗入一丝男人的自得。
她并不害怕,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虚软,只能攀附著他的肩,寻求一丝安全感。“嗯……”
很快的,刁小欢天生的热情掩盖过她的羞意,她放松自己享受他的爱抚及亲吻,并在他舌尖再次诱惑她时,热情地与他交缠。
“小欢。”轻舔她的唇,他低声诱惑道:“想要我了吗?”
“嗯……”动情地回咬他的唇,她扭动著,像只不安分的小白蛇。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厚厚厚!这是多么大的恩宠啊!
她亲口答应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欸!意思是不论多么过分、深入、疯狂的要求,她都可以接受喽?
“可以……”
易靖几乎为之疯狂了。
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千百种限制级的想法和意念,但也不忍再折磨她。
他牢牢握紧她的手,深邃的眼锁著她氤氲的美眸。“那,我要开始了。”
语音稍落,他毫不犹豫地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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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著欢爱后的气味,他发现自己即使已然获得适当的释放,却仍贪恋的舍不得放开她。
刁小欢用力地呼吸、吐气,过了好久才慢慢将凌乱的气息稍稍调匀。“呃……你……”
“嗯?”慵懒地应了声,他爱极了贴靠著她的感觉。
“你知不知道你好重?”这样好像很无情似的,一欢爱过后,就急著想将他推开;但他真的好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陡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呼了声,再回神,惊愕地发现两人已然易位,变成她趴俯在他身上。
易靖抚摸著她的发。“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不敢或动,敏感地察觉他的蠢动。
“小欢。”没听见她的回答,他轻喊她的名。
“嗯?”
“如果你不太累的话,我想再来一次。”
第七章
拖著疼痛的身子到社区服务中心上班,刁小欢每走一步,那种无止尽的疲累感便沉重地压在她的肩上一次,包括她的腰骨,全都因酸痛而用力叫嚣。
“小欢,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诗虹雨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一见面依旧是习惯性的见面礼,一个用力的拍肩动作,几乎将刁小欢的三魂打掉七魄。
“啊──”
意外的,刁小欢再度凄厉地嚎叫了声,让诗虹雨惊跳了下。
该不会是昨晚小欢遇抢一事,让她受了伤?
否则已经决定不再到健身房的她,理论上酸疼的肌肉应该复原不少,没道理还会叫这么大声──
“昨天晚上,那家伙没伤害你吧?”诗虹雨指的是抢匪。
“嘎?!”可是心虚的刁小欢,却没头没脑地将“那家伙”三个字套到易靖身上,顿时红了脸蛋。
诗虹雨狐疑地瞪著她。
“你没事红什么脸?难道那抢匪对你黑白来喔?”
昨晚当易靖拨电话给夏可潼之后,所有与会的朋友,便全知道小欢遇险的事。
虽然当时没人多嘴地问东问西,但当他们由警局离去之后,他们便对夏可潼“严刑逼供”,算是体谅刁小欢遇险后所产生的不安。
“欸?你说的是抢匪喔?”刁小欢一时心喜,不觉脱口而出。“没有啊,那个人除了抢我的皮包之外,没有对我黑白来。”她稍嫌愉快地说道,没发现自己已透露出端倪。
诗虹雨的眼眯了下,陡地不发一语地望著她,望了好久,久到她开始觉得不对劲。
“虹雨?”她迷惑地蹙起眉心,不明白诗虹雨为何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以为虹雨会要求同她分享“小欢遇劫记”的精彩过程呢!
停顿半晌,诗虹雨终于斟酌好问题的排列方式,小心地问道:“小欢,听你的意思,好像还有‘别人’对你黑白来厚?”除了抢匪之外?
老天!她可以肯定“那家伙”对她绝对不会只是黑白来而已,肯定会来“彩色”的!
不擅说谎的刁小欢像被点了穴道似的,惊讶地瞪大双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诗虹雨微叹口气。
她当然知道刁小欢根本不是个会扯谎的女人,不然她也不会跟小欢这么好了;因为她也喜欢坦白,因此才会与刁小欢成为莫逆之交。
问题是,不说话就能逃避她尖锐的问题吗?
小欢那张红得足以媲美行天宫里关圣帚君的大红脸,要说昨晚没发生任何“有色彩”的韵事,打死她都不信。
“是靖对吧?”算了,再这么问下去,问到天荒地老都不会有答案,她还是直接一点比较有可能问到实情。“因为他英雄救美,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
刁小欢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好个诗虹雨,虽然她所设定的故事情节与事实有段差距,但毕竟易靖的英雄救美是个起始,触动两人承认对对方有好感的G点,这点她无法否认。
“小欢,我不否认靖很适合你的事实。”诗虹雨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跟刁小欢说明白。“但你如果是因为感激的心态作祟,而决定接受他,这样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
这不仅对感情是一种亵渎,对两人的未来也未必是件好事。
“你觉得我像这么白痴的女人吗?虹雨。”刁小欢明白诗虹雨的意思,她也的确不是因为那种无聊的心态才跟易靖在一起,因此她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
听她这么一说,诗虹雨放心了。
聪明如小欢,她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努力地去把握。
未几,诗虹雨的眼睛像两枚弯月般弯起,贼贼地笑了起来。“欸,那就是有喽?”
“什么?”或许是诗虹雨的思考模式太过跳跃,刁小欢一时间有点搞不清问题的重点,呆憨地反问一句。
“少来了你!”猛地推了下她的肩,诗虹雨乐不可支。“老实说,到底有没有啦!”噢!好兴奋唔!虽然她也搞不懂自己在兴奋什么,反正很兴奋就是了。
“噢!拜托!”为什么虹雨老爱攻击她啊?呜……她好可怜喏。“什么有没有啦?人家根本听不懂嘛!”